不過楊豐對這些可以說一竅不通,最後陳平給估了一下價,一共二十多件,最多能值七到八
萬大洋。
“蕭將軍,我陳平在北平古董這一行裡,也算是薄有虛名,如果將軍不放心,自可以在找人鑒彆一下。”陳平衝蕭振瀛一抱拳說。
“陳先生哪裡話,北平城誰不知道陳先生是有名的厚道人,您的估價兄弟沒意見。”蕭振瀛說道,這些東西值多少錢他很清楚,這都是幾個將領湊出來的,事先都找人估過價,和陳平的估計基本差不多。
“蕭老哥,兄弟是現在就拉走呢?還是以後呢?”楊豐抱著拳頭大小的翡翠猴子,在一旁眉開眼笑地問,翡翠在現代那可是好東西,隨隨便便拿出件這樣大個頭的,哪個不得幾百萬,估計就這一個自己的投資就出來一半了。
“嗨,自家兄弟,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來人,都給楊兄弟搬到車上!”蕭振瀛很大氣得一揮手,然後過來兩名士兵,把裝古董的箱子給楊豐搬到了車上。
“蕭老哥,夠敞亮!”楊豐衝他一挑大拇指。
蕭振瀛笑了笑,誰敢騙軍隊的錢?那才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奈煩了。
“楊兄弟,不足的部分……”
楊豐學著他的架勢一揮手:“不要了,就算兄弟請二十九軍的哥哥們喝酒了!”
“好,夠意思,楊兄弟,咱們也不說彆的了,一句話,以後有用得著的時候,二十九軍三萬將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蕭振瀛頗為動容地說。
楊豐這等於一下子又免去了他們一半的貨款,雖然不明白楊豐為什麼這樣做,但蕭振瀛也清楚,這個人情二十九軍欠得可是夠大。
“嗨,說這話就是見外了,且不說兄弟和各位一見如故,就衝你們此去是打鬼子,兄弟也沒臉要這份錢。”楊豐說道。
這時候那一幫將軍們,也已經把樣品瓜分乾淨,一個個披著棉大衣,就跟一群回家過年的民工似的。
“楊兄弟,你這大衣可是好東西,比起小日本的軍大衣也差不多少!”趙登禹樂嗬嗬地說道。
“就是掄起大刀來不方便,打起仗來不能穿。”另一個旅長佟澤光說道。
“打仗誰還穿這個,穿這一身迷彩服多方麵,棉大衣野外宿營當被子使都行,還有這軍靴,一腳下去估計都能把人踹斷骨頭。”黃維綱很帥氣地亮了一下彈腿。
“行了,行了,都趕緊入席吧,這都過中午了,楊兄弟恐怕早該餓了!”劉汝明說道。
酒宴很豐盛,張家口好歹也是堂堂省會,塞北名城,關內外貿易樞紐,飲食方麵自然不會太差,一幫人直接包下了一家酒樓,幾十名二十九軍高級將領,跟楊豐喝得昏天黑地,然後又暈乎乎地去了軍營,參觀了一下軍隊,甚至還搞了搞閱兵,喝多了的趙登禹還親自下場耍了一通刀法,看得楊豐頂著猴屁股一樣的臉在旁邊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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