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馮雨田站起來說道。
他是騎兵,就他速度快,這活兒也隻能他乾。
“我也一起去!”楊豐說道。
“戰場凶險,楊兄弟還是彆去了吧?”孫殿英說道,他現在可舍不得楊豐出事。
“好男兒熱血洗沙場,怕他做甚!”楊豐一臉豪氣地扣上他的防彈頭盔。
“對了,把酒瓶子都劃拉劃拉帶上!”楊豐隨手把桌上上兩個空酒瓶拎起來。
“你帶酒瓶子乾嘛?”馮雨田疑惑地問。
“砸坦克!”楊豐的話差點沒讓他暈過去。
“這東西裝上汽油真能砸坦克?”騎著馬的馮雨田,湊到車門旁問楊豐,手裡擺弄著一個酒瓶子。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要不然我辛辛苦苦帶一堆白酒就是為了給你們喝呀?不過玩這東西得夠膽量才行,就跟拿手榴彈炸坦克一樣,得靠近了扔上去!”楊豐說道,他帶酒來就是為做燃燒瓶,日軍的汽油小坦克,這東西一炸一個準。
為此楊豐還特意準備了一些輔助材料,像橡膠塊啦,硫酸啦,貼瓶子外麵那些泡藥水的紙片啦,他可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拿打火機點火有損他的名譽。
當然,主要是他也想試驗一下,然後在長城抗戰時大規模推廣,估計日本人的坦克也就沒什麼用了。
哈拉道口離赤峰幾十裡,沿著公路騎兵很快就到了,這時候已經是黎明,前方傳來密集的槍炮聲,天邊火光時明時暗。
“加快速度!”馮雨田命令道。
“來幾個人,上車裡架重機槍!”楊豐喊道。
四名士兵迅速爬到車廂裡,然後弄幾個沙袋一堆,在上麵架起兩挺馬克沁,後麵堆了六箱子彈。
“這兒再站一個,拿槍榴彈往外打!”楊豐指著車頭後麵的夾縫說道,他可是想著他的槍榴彈了。
一名士兵接過他的春田,然後脖子上掛一個幾十公斤的大包爬到了那裡。
“咱們這也不比坦克差嘛!你看要機槍有機槍,要炮有炮!”他頗為得意地說。
“對了,駕駛室裡再來一個,拿衝鋒槍,再搬幾箱手榴彈進來!”他接著又說道。
“趴在後門沒法朝前打呀?”馮雨田疑惑地問。
“倒著開不是就可以了嗎?”楊豐白了他一眼說。
全副武裝的廂貨,夾在漫山遍野的騎兵中間,氣勢洶洶地向著前方的戰場衝去。
這是一塊夾在群山中間的大塊平原,一條河流橫斷中間,因為是寒冬河麵都已經冰封,守軍分彆在南北兩岸布置了防線,大批的日軍正在坦克掩護下進攻。
楊豐連招呼都沒打,廂貨調過頭來,猛然加速到超過七十,飛一般衝過了唯一的橋梁,然後從守軍旁邊倒著躥過去,筆直地衝向日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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