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是正經人!”楊豐一邊擦著鼻血一邊喃喃自語著,然後拿被子把她蓋住。
這時候大洋馬已經清醒過來,吃吃笑著看著他,她腹部隻是一道貫通傷,而且估計並沒傷到內臟,包紮好之後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你是不是男人啊!”她扭動著身體,隨即把被子蹬到了地上,然後一臉挑釁地看著楊豐。
“閉嘴,我可是正經人!”
“吆,正經人,前麵怎麼頂起那麼高?”
“這是本能,與道德無關!”楊豐麵不改色地看著下麵的帳篷。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點什麼?”
“沒興趣,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聽你講故事我還不如看呢!記著啊,明天早上趕緊滾蛋,我可沒興趣管你早飯。”楊豐說完直接關燈。
“喂,你乾嘛,再這樣我可不客氣了,趕緊把你腿從我身上拿開,彆磨了,再磨我真忍不住了,瑪的,不管了,開燈,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
第二天早晨,教訓了一晚的楊豐頂著黑眼圈,有氣無力地看著身旁的大洋馬,這貨絲毫沒有傷員的覺悟,而且似乎有點受虐傾向,楊豐用力幅度越大叫得越興奮。
“看什麼看!還不快起來做飯去?小心把我餓壞了,然後忍不住去找你那女朋友。”雙手早就已經解開了的大洋馬,趾高氣揚地說。
“卑鄙,無恥啊!”楊豐悲憤地說著,無可奈何地爬起來做飯去了。
大洋馬叫艾蓮娜,是一隻老mao子,而且還是一個通緝犯,據說是在俄國打死了人,所以跑路到中國的,她老爹是一個軍火商,跟政fu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所以俄國方麵也就聽之任之了。
但被她弄死那家夥,也不是普通人家,追殺她的兩人,就是對方派出的殺手。
對她的話楊豐也懶得管真假,說實話,今天早晨他的確很想把她踢出去,不過一聽說她老爹是個軍火商,這讓楊豐有點動了心,這一點上她應該沒必要撒謊,如果她真有個賣軍火的老爹,那對自己是有很大幫助的。
“吃完飯跟我一起回公司,那裡有住的地方,如果不想出來亂跑再讓人盯上的話,就在那裡老老實實躲幾天,對外就說你是我新雇的俄語翻譯。”楊豐邊吃飯邊說道。
“這裡不行嗎?這裡可就隻有我們呦。”艾蓮娜赤著的腳趾輕輕在他腿上劃著。
“不行,就因為這裡隻有我們倆才絕對不行。”楊豐板著臉說。
“明白了,偷情總需要掩人耳目,尤其是你還有一位比較暴力的女朋友。”艾蓮娜吃吃笑著說。
“什麼偷情,明明是你誘jian我!”楊豐義正言辭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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