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趕緊吃飯,姐姐剛弄來一塊手表,等會還得去當錢給小彬買藥。”她剛一說完,猛然抬頭看見了門口的楊豐,手中的碗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帶走!”楊豐接過老吳遞過來的手表,說完後扭頭就走,那丫頭一下子撲到他腳下,抱著他的腿哭求道:“先生,求求你彆把我抓走,他們留在這裡會餓死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一塊兒帶走!”楊豐一腳甩開她說道。
走到外麵才從衛兵手中拿過兩個小紙盒遞給那名探長:“謝謝探長閣下幫忙,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
那名探長剛想推辭,一看盒子上的圖案,立刻眼睛就直了,十瓶裝的威哥,這東西上海已經炒到了三兩黃金一瓶,隨手打賞六十兩黃金,真他瑪財大氣粗,其他書友正在看:。
“人我帶走了,當然這有些不合規矩,所以還請閣下通融。”楊豐接著說道。
有這兩盒威哥,彆說楊豐帶走幾個死了都沒人管的窮鬼,他就是當麵把那丫頭上了,探長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回到彙中飯店,楊豐先叫來醫生,給那個男孩看了看腿傷,骨折倒沒什麼,就是感染太厲害。
“最好有北平出的那種天一神水,不過在上海現在很難買到,都被洋人囤積起來送回國內了,要不然這樣下去這條腿肯定保不住了。”醫生遺憾地說,很顯然他不知道眼前是誰。
那名少女現在已經看出楊豐不是什麼壞人,一臉哀求地看著他。
楊豐瞪了她一眼,揮手讓老吳取了一盒青黴素。
“好了,現在該討論一下怎麼處理你了!”楊豐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對坐在他對麵的少女說道。
“我說過,隻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好吧,肉償就肉償吧,雖然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瘦得跟柴火杆似的,壓在下麵都咯得慌,很明顯虧了點,但誰讓我這個人心地善良呢!”楊豐奸笑著說。
“你想什麼時候,現在嗎?”
“我正吃飯,彆惡心我!”
“你!”少女咬著牙瞪了他一眼。
哎呀,怎麼處理這貨楊豐也有點犯難,就算放了她們恐怕也很難在這年頭活下去,既然做一回好人了,就做到底吧!
“她是怎麼回事?”楊豐看著坐在一旁,被蛋糕噎得直打嗝的瞎眼小姑娘問道。
“我妹妹從小長白眼痧。”少女給她喂了一口牛奶說道。
也就是白內障了,這個好治。
“你叫什麼?怎麼淪落至此?”楊豐問。
“我叫曾小蝶,我妹妹月兒,我弟弟小彬,去年日本人打上海,父母都死了,房子也沒了,我們無處可去,又不想當妓女,隻好胡亂混,有什麼乾什麼,有時候也偷,騙,前幾天弟弟被抓住打斷了腿,所以我著急才摸進賭場想多偷點,誰知道被發現了。”
楊豐不由得歎了口氣,說起來這貨也挺不容易的,一個十六七歲小姑娘,一個十一二歲小孩,再加上一個瞎眼妹妹,能撐到現在的確值得佩服,說實話她為什麼不去當妓女呢?傳統思想害死人啊!
他隨即打鈴叫來侍者。
“帶她們去洗洗澡,換換衣服,還有告訴理查德先生,我們又多了三位客人。”他丟過去一條小黃魚說道。
“你要做什麼?”曾小蝶有些慌亂地問。
“帶你們去美國,給你妹妹找個好醫生把眼睛治好,你弟弟腿好後跟著打雜,至於你,以後伺候本大爺起居。”楊豐沒好氣地說。
“楊先生,謝謝,您是個好人。”
“滾,再說我是好人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謝謝書友眉毛下的雞蛋打賞,下周分類新書精選,希望大家多投點票,看看能不能進新書榜。)
請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