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製作一番之後,改頭換麵的《師弟出馬》又重新錄製成電影膠片,在影視公司的放映間內,楊豐看著銀幕上的畫麵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這種融合了中國功夫的喜劇,在大蕭條中苦悶彷徨的美國人應該會喜歡的。
弄完了電影,楊豐又回了一趟家,被父母給一頓數落,一出去就半年,連個電話都打不通,知道的是在忙生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人間蒸發了呢!
楊豐趕緊一通解釋,自己在非洲買下一家貿易公司,這段時間一直在那邊忙,離得遠地方又不發達,通訊很不方便,手機收不到國內信號,打個電話都得跑幾十裡路,就差把非洲形容成火星了,就這樣才好歹蒙混過去。
“對了,爸,我想把咱們家那棟老宅子買下來,您看能不能出麵給聯係一下?”楊豐說道,他曾祖父作為地主被打倒,一棟二層的小樓也被充了公,幾經輾轉後成了一家老國企的招待所,這家國企破產以後因為地方偏僻也沒人惦記,一直就閒在那裡,小時候每次看到那棟歐式風格的小樓,他爺爺都要唏噓很久。
“行,這個是應該的!”他父親點了點頭,頗為欣慰地說。
楊豐可不是為了尋找一下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快感,他是要為太祖墨寶尋找一個合適的出土地點,還有哪兒能比祖宅更合適呢?在家裡陪父母吃過飯以後,他決定先去偵查一下。
自從人民公仆們都搬到新市區那些宏偉壯麗的辦公大樓以後,老城區就已經徹底淪為了貧民窟,陳舊的街道上汙水橫流,兩旁的建築破敗不堪,牆壁上塗滿各種各樣的小廣告,住在這裡的絕大多數都是外來的打工者,靠出賣力氣或者出賣**來維持生計,就像一位穿著華麗的貴婦,臉上生滿的一堆膿瘡。
楊豐那輛眩目的R心翼翼地停在祖宅的門前,他剛一打開車門,一個白sè的東西從天而降,溫柔地落在他臉上。
“我擦!誰他娘地把內褲亂扔?”楊豐一把從臉上拽下這條女式內褲,揚起頭衝著陽台吼道,陽台上拉了一根繩子,一件件內褲,文胸,絲襪正如旗幟招展,緊接著一個穿白sèT恤的女孩探出頭,剛剛洗過的清湯掛麵頭,瘦削的瓜子臉,十七八歲年紀,她一看楊豐手中的內褲,趕緊紅著臉縮了回去。
楊豐的臉上立刻換成了yín笑,用期待的目光盯著大門,這是多好的橋段啊,有種潘金蓮與西門慶邂逅時那種純純的曖昧,難道我的人品這樣好,這都能有一場豔遇?
“老娘我的,怎麼了,讓你聞聞味還便宜你呢!”一個破鑼嗓子打破了楊豐的幻想,緊接著一個體重足有一百公斤大胖娘們兒,橫眉立目地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鍋鏟子,裂著一張血盆大口,隔著兩米楊豐都能感覺到臉上飛來的唾沫星子。
他趕緊把胳膊擋在了麵前。
大胖娘們兒一把從他手中奪過內褲,隨手塞進自己胸口,然後手中鍋鏟子一指楊豐,威風凜凜地喝道:“鬼鬼祟祟在這兒乾什麼?”
(先寫這麼多吧,明天再補上,今天坐了一下午車有點頭疼,另外感謝書友飄渺的風02,kailia伊,Kay822,陸CC的打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