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美齡約好時間,到時候請幾個攝影師來給她拍幾組廣告片,然後楊豐就趕緊告辭離開了,出來憩廬以後心兒就低著頭一副闖禍的樣子,看得楊豐好氣又好笑,看看四周沒什麼人注意,抬手拍了一下她小屁股。
“你乾嘛!”心兒一臉委屈地說。
“叫你說話不經大腦,咱們家的底細也往外亂說。”楊豐瞪了她一眼。
心兒撒嬌般打了他一下。
既然到了南京,自然要逛逛這六朝古都,順便看看金陵美女,加深一下自己對rì本人的仇恨,三人在保鏢護衛下一直逛到了快天黑,剛一回到旅館,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便迎上來。
國舅爺有請。
楊豐不由得心裡哀歎一聲,看來今天得放血了。
此時的宋子文因為和光頭佬的衝突已經辭去財政部長和行政院副院長,隻保留著幾個虛銜,作為一個金融投機分子,他對美國盯得比楊豐還緊,同樣也有著自己的情報來源,楊豐這段時間一直在用美元從上海和rì本緩慢吃進白銀,這些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再加上楊豐放出的風聲,他已經明白這貨在賭美國zhèng fǔ最終頂不住白銀集團的壓力。
雞籠山宋公館,楊豐第一次見到了這個國民zhèng fǔ的財神爺,一見麵之下不由得哀歎宋家真是種好啊,快四十的人了居然比自己還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他老婆張樂怡隻有二十來歲,和心兒楊靜倒是頗為投緣。
女眷們一起研究楊豐送上的化妝品時,宋子文指著身旁一位溫文爾雅的年輕人說道:“楊老弟,這位是複興社的唐書記,他正好有事相告。”
楊豐略微一愣,他實在想不出軍統三巨頭之一的唐健,能跟自己有什麼可勾搭的。
“楊先生還記得您上次遭遇的暗殺嗎?”唐健微笑著說,絲毫看不出一點嗜血屠夫的影子,倒像一個大學教授。
楊豐當然記得,為此他還報複了rì本人一個二十五噸重的炸彈呢!
“唐書記知道是誰乾的?”楊豐疑惑地問。
“您也知道我們複興社也做一些情報工作,前些天意外地得知,想致您於死地的,是偽滿州國的人,而不是此前外界一直認定的rì本人,據說為此策劃這件事的人還受到了rì本的懲罰。”
呃?這個消息的確讓楊豐很意外,尼瑪,老子什麼時候惹過小溥儀了?管他呢,既然惹到老子頭上,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隻是八幡製鐵被炸死的那些人,唉,就隻能說一聲對不起了,願你們的靈魂能夠在天國得到安息。
“楊先生?”唐健說道。
正在默默為被他炸死的上千rì本祝福的楊豐立刻回過神來。
“多謝唐書記,兄弟那裡有幾樣小東西,說不定您會用得著,過些天我讓人送一些來。”楊豐一抱拳說。
“楊先生的東西是?”唐健有些驚喜地說。
“一種小型錄音機,我已經把專利賣給了通用電氣,不過現在他們還沒生產出來,當然我給你們的隻是rì常使用的,如果做一些特殊用途,您可以找懂這方麵技術的人改一下。”
給他們幾台錄音機,至於他們能不能改成專用的間諜錄音機,這個就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了,說實話幫助軍統他多少還是有點心理負擔的。
這對唐健來說,可就純屬意外收獲了,暗殺楊豐的是滿州國的人,這一點他早就知道,就連主謀是誰他都知道,複興社特務處也不是吃素的,連這點小事都查不出來,那也混不成未來大名鼎鼎的軍統,隻不過這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今天純粹是拿出來幫國舅爺買楊豐的好而已。
自己的任務完成,自然沒有必要在攙和下去,向楊豐道過謝之後,唐健隨即告辭離開,客廳裡就剩下了兩個各懷鬼胎的家夥。
“聽說楊老弟近期從上海的外國銀行中,用美元兌換了不少白銀?不知道可有此事呀?”國舅爺笑眯眯地問道。
(感謝書友墨懿,死神1840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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