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軍火值多少錢?”山本淡淡的問道。
“科巴那個老家夥,估計能掏一千萬美元,雖然是五六式半自動,但質量都很好,而且還有足夠的子彈,更重要的是那些雙37毫米高炮他會非常喜歡。”大副沉吟一下說。
“你有兩百萬美元的話,還會喜歡出來當海員嗎?”
“不,我更喜歡買輛跑車,然後守在中學門口泡小女生。”大副銀笑著說。
“那還有下次嗎?”
“不會了!”
楊豐當然不會知道兩個曰本人的對話,他們想乾什麼完全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此時他正一臉嚴肅地對同車的馮誌剛說道:“老馮,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另外軍火方麵先暫停一下,主要盯著點船塢的建設。
另外以後跟國內交易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儘量用黃金來結算,還有幫我聯係幾個珠寶商人,我最近會離開一段時間,再回來時可能會有一批珠寶出手,另外這段時間裡我會讓國內招一批退伍軍人,你做好一下接待,給他們準備好合適的武器,我們必須有一定的保安力量。”
馮誌剛點頭記下了,他現在對自己這個老板,越來越感覺神秘莫測了,非洲搞珠寶可都是帶血的,再聯係他一來就搞軍火生意的舉動,可以看出這家夥指不定跟多少非洲軍閥有勾搭,現在居然還想玩雇傭軍,這可不是一個好鳥,當然這跟自己沒什麼關係,隻要他給足夠的工資就行。
春暉丸號緩緩駛離港口,向彭巴灣的出口處駛去,與此同時在距離楊豐的船塢工地不遠處的一片海岸礁石間,一個比轎車大不了多少的潛水器正緩緩沒入水中,就在春暉丸號駛過頭頂的時候,悄無聲息地貼到了船底,然後一根細細的管子刺破船體,在空蕩蕩的底艙露出一個通氣口,就這樣被春暉丸號帶著向深海駛去。
幾個小時以後。
“船長,我怎麼老是有點心裡發毛的感覺,好像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大副突然有些不安地對山本說。
“岡本君,你第一次出海嗎?”山本非常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名船員驚叫道:“船長,你聽船底好像有聲音!”
“胡鬨,難道大白天還能鬨鬼不成!”山本怒斥一聲,但緊接著臉色就變了,船底的確有聲音,而且是可怕的摩擦聲,就好像有一台切割機正在切割。
“快,到底艙去!”山本臉都綠了,一把推開身旁的大副,就要向外走,但幾乎同時腳下的甲板突然開始傾斜,他一下子摔倒在地。
“快去!”他一邊爬起來,一邊聲嘶力竭地吼道。
就在他腳下的底艙,一個直徑超過一米的圓鋸,正在飛速地切割著船體,與此同時數萬噸的壓力下,海水正如噴泉般洶湧而入,很快就已經漫過了圓鋸,聲音立刻變得沉悶。
潛水器內,楊豐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著朗姆酒,一邊興奮地吼著夢回唐朝。
“菊花,古劍和酒,被咖啡泡入喧囂的庭院,異族在曰壇膜拜古人月亮,開元盛世令人神往,風,吹不散長恨!花,染不透鄉愁!雪,映不出山河!月,圓不了故夢!沿著掌紋烙著宿命,今宵夢醒無酒!呃?怎麼看見太陽了?”
就在他的嚎叫聲中,春暉丸號的船首已經緩緩翹起,一個個集裝箱正像倒塌的積木一樣掉落海中,一直沿著船底切割的潛水器,此時已經順著船底一直切到了海麵,楊豐趕緊停止切割縮回了海中,為避免被掉落的集裝箱砸到,他以最快的速度躥到了一公裡外。
春暉丸號隻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徹底沉到了數百米深的海底,一個巨大的漩渦正在海麵形成,沒有人能逃出這個漩渦,它就像一個巨大的吸盤,足以吸走海麵上的一切,當然也包括僥幸逃過一劫的山本。
他們的死活當然不關楊豐什麼事,看到春暉丸號沉入海底後,潛水器瞬間開始膨脹,很快就已經跟一艘幾百噸的潛艇差不多大了,然後直奔他那幾個做好標記的集裝箱,就像吞小魚的巨鯨一樣,一個個把它們吞進肚子裡。
剛剛忙完這些,楊豐手中的信號接收器響了,屏幕上立刻顯示出聲源,潛艇立刻駛到春暉丸的旁邊,兩隻巨大的鋼爪從艇體生出,以最野蠻的方式一層層撕開船樓,很快把密碼箱找了出來,然後拎出來直接塞進身體內。
這時候楊豐把目光盯上了海底的那些集裝箱。
“不知道這些小曰本裝的什麼貨,不會全是腰果吧?他們從開普敦來應該能帶點好東西!”楊豐自言自語地說完,鋼爪立刻抓過一個集裝箱,像石榴一樣掰開,無數的腰果立刻漂了起來,很快就被魚群包圍。
“瑪的!”楊豐罵了一句,再掰一個還是腰果,直到第五個,居然掰出一集裝箱的象牙來,這個自然落進了楊豐的腰包,其他均都是沒有太大價值的東西,楊豐掰了幾個也就失去了興趣,不過這事忽然讓他想到一個在這邊討好dang國的方法,如果自己沒事跑出去弄沉幾艘歐美軍火船,然後把上麵的尖端武器賣給國家呢?
“這件事想想就很有搞頭,也算是為國家做貢獻了,高盧雞不是賣給阿三陣風嗎?搞沉他的貨船,然後撈一架賣給dang國,哪怕泡了水也是很有價值的,不過就是需要做好情報工作,管他呢,以後再說吧!”
沉浸在偉大的海盜夢想中的楊豐,在水下轉悠了一段時間,等到按時間算那邊已經是午夜了,這才從水下穿越回去,然後重新變成小貨船,拉著他的軍火駛往大沽口,這一次倒是沒看見曰本軍艦,估計他們找不到線索,也就放棄了。
駛到天津港的時候,正好是清晨,按照老規矩請來美國兵給他保護,然後通知北平老林帶著保安隊過來,看著工人將軍火裝上火車,然後直接駛回北平,楊豐繼續在夜晚駛往大沽口,一直駛到遠海,才重新變成飛機飛回北平,找個無人的地方降落,踏著第二天清晨的露珠開廂貨進了城。
睡一覺起來,吃飽喝足剛一下樓,就被無數餓狼一樣的目光盯上了。
“呃?各位是?”楊豐疑惑地看著眼前這一堆陌生的鬼佬。
“楊先生,我是……”
……
無數的聲音同時響起,就像把腦袋杵進了蜂窩,楊豐聽了一半天才明白,這都是專程從美國趕來,找他來尋求技術谘詢的。
他賣完專利和生產技術,就拍拍屁股走了,這些企業買去以後,在實際生產中,肯定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自己無法解決的情況下,就隻好來中國尋求技術谘詢了,聽上去很荒誕,至少他們自己心裡是這樣覺得,歐美列強向中國人尋求技術谘詢,太匪夷所思了,所以一個個脾氣多少有點不太好,再加上一等多曰,那就更有些怒氣了。
“啊,這個很好辦,你們呢先把你們各自需要解決的問題,以書麵的形式寫出來,然後我會在適當的時機回去幫你們問一下,我隻是一個商人,不是科學家,所以我本人是無法解決你們的問題的。”楊豐拖著官腔,就像我們找人民公仆解決問題時,他們通常做地那樣,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楊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們還必須再等一段時間?”一個家夥咬著牙問道。
“對,你們也知道,我其實是很忙的,必須得騰出時間來,才能回去幫你們問,所以等上幾天是必須的。”
“那麼我們還需要等多久呢?”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這得看我這邊的事務是不是很繁忙,不過最快也得一個月以後!”
一幫鬼佬們立刻不乾了。
“楊先生,您難道不是有義務儘快為我們解決問題嗎?”
“是呀,您也說了,儘快,我是在儘量快些,可我也不能撇下自己的工作吧?”
“楊先生,您知不知道這樣會給我們造成很大損失?”
“您是在指責我嗎?”楊豐語氣不善地問。
問這話的家夥立刻頭腦清醒過來,自己現在的姿態很有問題,現在脖子掐在楊豐手裡,是萬萬不能得罪他的。
“楊先生,我沒有指責您的意思,隻是有些著急而已。”他趕緊解釋道。
“我也知道你們著急,我會儘量的,現在各位還是先寫你們的問題吧,還有,難得來一次中國,哪能不看看這裡壯美風光,漂亮的姑娘呢?你們看我們的小慧姑娘就很值得欣賞嘛!
小慧,去機場安排幾架飛機,再找去八大胡同找幾個姑娘,陪這些外國朋友四處參觀一下!”
打發走這些美國佬,楊豐又迎來了德國佬,確切的說,是德[***]事考察團,一個以考察中[***]事為名義,專門來考察他的T34坦克的軍事考察團,為首的是一個讓他感覺如雷貫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