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能告訴我你建這麼多建築的用途嗎?”林徽因皺著眉頭問,楊豐當然不能告訴她自己準備打造中國最大的yin窟,那樣的話林大美女估計能把自己打出去。
“梁夫人,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交遊很廣闊,也喜歡招呼些朋友,我有了這麼一個好地方,當然不能不和朋友們分享,這些建築都是用來招待朋友的,有些是給一些重要朋友度假用,有些是用來集中招待一些普通朋友的。”楊豐很誠懇地說。
林徽因點了點頭,接著她又發現一個問題:“你自己住哪兒?”
她聽了半天沒發現楊豐說哪棟建築是他自己住的,要知道以這貨的脾氣,肯定要住最奢華的地方。
“我自己的住處由我自己來建造,我要造一座水上宮殿!”楊豐一臉矜持地說。
“水上宮殿?”梁思成夫婦愣住了。
“對,一棟建築在浮島上,可以用拖船拖著到處移動的宮殿!”楊豐奸笑著說。
“您二位先去考察一下島上的環境,然後製作出沙盤模型,一定要製作得逼真點,然後將模型帶到北平來,我會把朋友們都請來,讓他們自己選擇喜歡的地方,然後說一下各自具體的要求,你們再按照他們的要求進行設計,這裡麵還有一些我會單獨給出設計要求,等把這一切都確定下來以後,咱們再開始建設,我把這一切都委托給二位了,金源會派幾名雇員跟隨幫忙,另外新東方學院有一批建築設計專業的學生,他們也會跟著給二位打下手”他又接著說道。
“沒問題!”梁思成點了點頭說,他們夫婦雖然都是豪門公子小姐出身,但卻不是那種怕勞動的人,野外考察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把銷金窟建設交給他們後,楊豐又去北洋工學院轉了轉。一所由金源公司跟北洋工學院還有南開大學合辦,並且被命名為金源的實驗室就建在這座學院裡,北洋工學院和南開大學的六名教授帶著各自的助手在這裡工作,目標是把楊豐提供的資料。轉化成可以實際投產的技術。
而且他們不但要研究,而且在完成研究後,還有負責工廠的建設,直到把楊豐需要的金屬銪提煉出來。
這並不是一項很困難的工作,楊豐實際上已經提供了幾乎全套的技術,他們隻是根據現在的條件略做整理而已,現在已經接近尾聲,估計再有一個月就可以去重慶建工廠了。
結束了對研究所的視察,楊豐緊接著跑到多倫,去跟孫殿英研究他的綁架計劃。
孫殿英跟馮占海兩人現在正忙得焦頭爛額。馬上就要開始春播了。去年戰爭中被毀的屯墾點正在重建。達裡泊的要塞也在建設,一幫老土匪們為了他們美好的未來,一個個迸發出十足的乾勁。陰山南北到處都是建設者的身影,這場麵看得楊豐感慨不已。
說起來對土地的渴望,是這個時代中國人,靈魂深處的一種烙印,即便是土匪,通常對未來的憧憬,也都是有一片自己的地,然後娶個老婆生個娃,現在她們終於露出了清晰的麵容,一個個立刻拋棄了那一身的臭毛病,。就跟一群大蝦一樣把腰躬成九十度在陽光下汗流夾背的勞作著。
不過好在有足夠的拖拉機,孫殿英連賒帶買,從楊豐的永新拖拉機廠,弄了兩百多輛手扶拖拉機,極大得加快了墾荒速度。
老土匪對楊豐的計劃很感興趣,現在東北跟他乾一樣勾當的人越來越多,尤其是原本銷聲匿跡的抗日分子紛紛冒出來以後,收入每況愈下,再加上現在屯墾就足夠養活自己,很多搶jie隊員都不想再去冒險,畢竟那是提著腦袋乾的活兒。
但如果像楊豐說得,一個人成年日本人一百大洋的話,估計有很多人會動心,過去他們搶jie回來以後,最多每人也就能分到一兩百大洋,按照這個價格,綁兩個人來就足夠了,孫殿英已經不準備抽份子,以前是因為要養軍,但現在屯墾放牧的收入已經足夠養軍,他自然不好再抽部下的玩命錢。
“就按照一個人一百大洋,不過馬上南京就要發法幣了,大洋不會再流通,如果兄弟們不想要法幣,我可以給他們換成同樣價值的美金。”楊豐說道。
法幣的發行同樣提前了,宋子文已經通知楊豐,最遲五月就會正式禁止白銀流通,同時把各地銀行的大洋全部收回,然後兌換成法幣,不過這對楊豐沒有什麼影響,他手中除了流動資金,再沒有一個大洋。
孫殿英倒是對這個消息沒什麼反應,他還沒有什麼金融知識,意識不到這是光頭佬,開始給各路諸侯們套枷鎖了。
不過這個枷鎖也並不容易套上,軍閥混戰幾十年,所有人都清楚紙幣不值得信賴,這些諸侯們都不是傻子,誰也不會老老實實把手中的大洋交出去,這東西哪怕留在手裡不花,也比一堆紙幣看著放心。
再說盛世古董亂世黃金,這時候的人最喜歡攢的還是黃金,就像張作霖一樣,即便他是東北王,手中最大的一筆財富,不還是他兒子送給日本人的那八十多噸黃金?
楊豐的掠人計劃,果然如孫殿英所料,受到了土匪們的熱烈歡迎,現在東北的日本移民越來越多,恨不能扔塊磚頭都能砸到好幾個,這些家夥身上其實並沒有什麼油水,但凡來東北淘金的都是些窮鬼,除了一個日本人的身份,沒有任何財富,他們過去對這樣的人都是弄死拉倒,真正喜歡搶的是日本商人還有那些漢奸,但楊豐的價格一開出來就完全不一樣了,那些窮鬼一個個立刻金光閃爍。
“不但是男人要,女人也要,小姑娘也行,養兩年不就可以用了嗎?當然太老的不行,簡單點說十二歲以上,五十歲以下,不論男女都要,至於這個範圍以外的,你們就自己看著處理,還有如果是比較漂亮的小姑娘,或者比較漂亮的男人,得給我單獨留出來。”楊豐說道。
“楊老板,您還喜歡走旱道?”一個和楊豐比較熟的團長笑著說。
“操,誰他瑪好那個,不過有人喜歡!”楊豐奸笑著說,他這是給自己的銷金窟儲備資源,這年頭喜歡玩相公可是一項很風雅的愛好,連大總統都好此道更何況旁人,如果在自己的銷金窟養幾個日本美少年,估計會很受歡迎。
說實話玩日本女人,對他要招待的那些客人,已經沒什麼新鮮感,日本妓女在中國並不稀罕,但日本相公就很稀罕了
看著一幫躍躍欲試的老土匪們,楊豐笑得很開心,一個日本人一百大洋,然後扔到礦井裡,怎麼也得堅持個兩三年才能累死,這麼長時間足夠給自己賺回來了,至於那些女人對安撫俘虜勞工也是很有用的,他對俘虜勞工不準備虐待,這些人乾三年後都會成為熟練礦工,那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自然不能白白浪費了,再說他對熱情好客的蒙古同胞也是很有好感的。
對於這些人自然要關注一下他們的精神和生理需要,每天有吃有喝還有免費的日本女人可玩,自然也就不會有人想跑了,他可不想自己的礦井裡天天發生流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