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佬倒是發布了對張硯田等人的通緝令,可那些家夥在孫殿英那兒逍遙快活呢!通緝令有個屁用。
這件事還在糾纏不清的時候,楊豐又做了一件嚴重傷害日本人民感情的事情,他要重修大沽炮台,或者說保安師炮兵訓練基地。
這就很有挑釁的嫌疑了,不過平津民眾對此都是一致歡迎的,哪怕不喜歡楊豐也對此表示了歡迎,這座炮台對中國人可以說是刻骨銘心,中國的曆史上從來沒有比這座炮台更刻骨銘心的了,從第二次鴉片戰爭開始,近一個世紀的屈辱史無不始於這座炮台,它的被毀更是如同一個烙印,永遠的為這個古老國家打上一個屈辱的標記。
儘管非常不想麵對楊豐那副嘴臉,多田駿還是不得不再次找他交涉,雖說這事理論上應該找何應欽,但何委員長一聽到這消息,立刻就飛到南京去了,據說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估計這個時間得足夠楊豐把炮台修起來。
原本多田駿還想拉著其他國家的駐軍指揮官和外交官,一起去找楊豐交涉。
可惜沒有一個人攙和這件事,隻要扯上楊豐的事情,這些家夥就沒有一個靠前的,意大利領事還好心地勸他:“將軍閣下,據我所知楊先生並不是重修大沽炮台,而是在原址上建一座炮兵訓練基地,您也知道他新到了很多重炮,三十公裡射程使他在訓練上非常不方便。所以隻好拿到海邊訓練了。”
“領事閣下,這完全是他的欺騙,您應該很清楚一座炮台跟一個炮兵基地沒有任何區彆。”多田駿說道。
意大利領事聳聳肩,決定不再管這個家夥,他願意自取其辱那就去吧。相信楊豐這時候很期待能有一個日本人過去供他羞辱。
“司令官閣下,非常歡迎您能夠光臨!”楊豐一臉熱情地在自己一米半寬的老板桌後站起來對多田駿說道,這樣的寬度應該足夠保護自己了,雖然旁邊有保鏢,但楊豐感覺自己還是小心為妙,一個人失去理智的時候很難保證攻擊力會不會發生變異。
“楊先生,我代表大日本帝國在此鄭重要求你,停止修建大沽炮台的行為,這是對辛醜條約的侵犯。”多田駿手扶軍刀義正言辭地說道。
“司令官閣下,您要弄清楚。我並不是重修大沽炮台,隻是修建一座炮兵訓練基地而已。”楊豐一臉奸笑地說。
“楊先生,我們之間沒必要討論這些毫無意義的文字遊戲,我這次來並不是同您商議什麼,而是向您提出最後通碟。如果您不停止。那麼我們的艦隊會用大炮來讓您停止。”多田駿高傲地說道。
“嚇唬我?這樣就不好了吧?”楊豐一臉緊張地說。
“楊先生,您應該明白,在實力麵前,一切的伎倆都毫無意義。”多田駿輕蔑地說道。
“這句話我倒是很同意,所以我也可以明確告訴您,你們有多少發炮彈打到大沽口,我就往日本扔多少顆炸彈。”楊豐奸笑著說。
“你這是在宣戰嗎?”多田駿厲聲喝道,。
“不,我是在應戰!我還可以告訴您,目前正有四架解放者轟炸機正向北平飛來,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就可以降落。八架轟炸機每次可以向日本投擲五十噸炸彈,如果您喜歡以這樣的方式交換,那麼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你這是在挑起兩國戰爭嗎?”
“我可沒這樣說,再說了我又不是蔣委員長,我隻是一個小商人,國家大事用不著我考慮,我隻知道誰動了我的東西就得付出代價,而且我還要告訴您,我們炎黃實驗室新研製了一種燃燒彈,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無量業火,我很期待它在東京燃燒時的場景。”
多田駿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站在那裡像頭憤怒的公牛一樣直喘粗氣。
“司令官閣下,您看我們像兩個老娘們兒罵街一樣對吵毫無意義,不如平心靜氣地坐下來討論點實質問題。
我告訴您這些隻是想讓您明白,大沽炮台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都是要修的,我這個人喜歡把自己的家圈得牢固一點,決定不會容忍一道缺口。
我承認這樣做是為了防禦你們,因為你們是我的最大威脅,但我卻不是你們的最大威脅,甚至連前五都擠不進去,你們的最大威脅是美國,英國,蘇聯,甚至蔣委員長排名都比我高。
英國人已經決定重組z艦隊,三艘戰列艦,兩艘航空母艦即將開赴東亞,來乾什麼咱們就沒必要討論了。
華盛頓條約即將到期,我想大家都不準備續簽新的協議了吧?
一個軍備競賽的時代馬上就要拉開序幕,日本政府難道想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因為一個連前五都排不上的敵人,而損失自己國家一半的重工業嗎?
就算你們有能力,用一場短暫的戰爭解決我,甚至打到北平來,可您估計這得需要多少時間,一個月,兩個月,照我估計恐怕得半年,兩個月我就有能力把八番製鐵,吳海軍兵工廠,播磨造船所,這些你們日本所有關係國家命脈的工廠全炸個遍。
而我卻不會有什麼損失,就算沒有了北平,我還可以到世界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座城市,繼續複製我的王國。
說到底我玩得起,你們玩得起嗎?”楊豐一臉囂張地說道。
多田駿有點垂頭喪氣地走了,他發現日本真玩不起,就像楊豐所說的,陸軍部的確做過拿下北平的計劃,以長城線正麵牽製各軍,然後以三個師團,在大沽口登陸突襲,不能再多了,再多無法展開,然後以最快速度消滅於學忠部,最多半個月時間奪取北平。
保安師火力演示之後,梅津對這個計劃直接嗤之以鼻,很明確告訴陸軍部,就你們那點人半個月連天津都打不下來,至於北平,人家不把你們滅了就不錯了。
梅津給重新調整了計劃,三個師團在大沽口登陸,一個師團堵南線韓複榘,兩個師團攻天津牽製於學忠和保安師第一旅,主力從北線集中六到七個師團,兩個在西線堵孫殿英,剩下在南線強攻,重點進攻灤河防線,正常情況下預備兩個月後和楊豐還有二十九軍主力決戰北平城下。
“不可能,打下整個支那也不需要這麼多兵力!”當時多田駿就曾經難以置信地驚叫道,這得動用陸軍三分之二的兵力,簡直是匪夷所思。
“那是從前的支那而不是現在的,一旦開戰張家口的二十九軍主力會全部入關,五萬從前就能和皇軍殺出一比一交換比的精銳,將全部加強到整個防線上,然後楊豐會以他的重火力,高機動性隨時增援任何一處戰場,北平城金源體係內十幾萬每年至少軍訓兩個月的工人學生,會在最短時間內讓這座城市變成一個堡壘,我甚至無法預料決戰北平城下的結果。”梅津毫不客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