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鬆氣的眉毛都要飛了,他將拐棍杵得咚咚響,“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我們蒼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沒出息的東西!
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為一個男人遠走他鄉,為一個男人,你要把你爹活活氣死!”
“那不可能!你怕死,你舍不得榮華富貴紙醉金迷,無論我做什麼,你都舍不得咽下最後那口氣!”
“你……”
這話要擱古代,那簡直是作大死!太子也要被哢嚓換人了,可蒼鬆沒有第二個皇位繼承人,他氣啊,愁啊!
可逆子向來如此,無法無天,我行我素,他能咋辦,說不通罵不聽,打更是打不過。他對逆子沒轍,可對旁人,他手段多的是。
“好歹我還是蒼龍的董事長,我拿你沒辦法,可一個小小的沈沁,我還收拾不了嗎?”
蒼焱肌肉再次繃緊,像個炸毛獅子,他死盯著自己渣爹,“你敢動他,我就把蒼龍搞垮,我把你的皇位徹底砸了,我說到做到。反正我連死都不怕,我怕什麼呀?
沈沁在,你的皇位才能安穩,你的晚年才能安度。今天我話擱這,沈沁就是我的底線,你要是敢過線,大家一起死!”
不歡而散是一種必然。三觀不同的人不可能達成一致,即便是兩父子,矛盾也無法調和。
蒼鬆不懂兒子為什麼對一個男人愛得死去活來,因為他不愛任何人。
蒼焱也不懂,為什麼渣爹可以將自己的渣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全心全意愛一個人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可惜不懂的人永遠不懂。
蒼焱飛車回家,沈沁正和高家兄弟倆一起打牌玩。三個人玩的正嗨,蒼焱一陣風似的衝進來,拽起沈沁就抱懷裡,抱得死緊,卻一句話不說。
阿傑有點懵,眼神詢問哥哥,阿力使個眼色,二人同時退場。
“怎麼啦?”沈沁拍拍蒼焱後背,“你鬆開點,我喘不上氣。”
蒼焱終於鬆開,卻將人拽住就上樓,房門一關,又把人抱住。
這是有情況啊!沈沁大概也能猜得到,多半是和蒼鬆有關。
“沈沁,你答應我。”
“什麼?”
“無論如何,不能離開我!”
“有病。”
“你答應我,你說,我要聽你親口說!”
“我沒說過嗎?說過了吧!”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你說!”
“好好好!我不離開你,這輩子都和你綁在一起!”
“既然答應了,你不能反悔,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你都不能反悔!”
“好!不反悔!行了吧?”
“那我們今晚,洞房吧!”
“我特麼抽死你!你就惦記這點破事,你個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