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記性不好哦!說了很多次,路上不能停,傻老婆,怎麼總記不住?”
沈沁真被說傻了,他竟然傻乎乎的回憶方才細節,沒到嗎?沒到嗎?
沈沁還在傻傻的分析細節,蒼焱已經接著狂奔。
沈沁驚呼一聲,他沒法保持平衡,完全依靠蒼焱,這種完全由他人掌控的感覺,真特麼……操蛋!
“不行!不行!”沈沁哭著乞求。
“老婆乖!”
“不!我不!!”
啪!沈沁驚喘一聲。
“口是心非!”蒼焱又打人,沈沁驚叫一聲。
“還說不?嗯?還說嗎?還說嗎?”
蒼焱的怒吼聲夾雜著沈沁的哭叫聲,再混著凶狠的暴擊聲,哪個保鏢也不敢靠近,什麼耳塞都不好使,誰聽了都受不了!
一水兒的帥哥、滿彆墅身強體壯的熱血青年都想找老婆!
不知是不是這個吻過於溫柔情深,安彥臣竟然沒咬他。
江南為這一點細微的改變而欣喜萬分。
饒是鋼鐵男兒安彥臣也受不住,破碎的聲音從喉間逸出,哪怕這聲音很小很微弱,可聽在江南耳中簡直要命。
“安彥臣!安彥臣!我喜歡你!喜歡你!”江南死盯著安彥臣那雙眼睛,“聽見了嗎?安彥臣,你聽見了嗎?我喜歡你!我要你!”
安彥臣蹙緊眉峰,牙根都快咬碎,終於,結束了。
長久的渴望終於獲得滿足,江南情不自禁又吻上去。
安彥臣有過愛人,經過風月,他深諳怎麼能讓人快樂。
江南顯然也深諳此道,雖然第一次讓人難以忍受,可安彥臣不得不承認,痛苦中也升起一種異樣歡愉。
他任由江南吻他,兩眼睜著,也不知看哪裡。
江南意猶未儘,“安彥臣,我們……”
“鬆開!”較之江南的動情,安彥臣顯得格外冷靜,完全不像一個剛被強上的人。
江南沉默一會兒,便將人鬆開。
安彥臣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意誌極為堅韌的男人。他不可能像個失去貞操的處子般哭哭啼啼。
他用力起身,嘶,冷不禁一個抽氣,他咬牙忍著痛迅速下床。
麵無表情穿好衣物,安彥臣看都不看江南一眼。
“安彥臣,你打算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安彥臣終於給江南一個冷眼,“你還想怎樣?”
“我們……”
“沒有我們!”安彥臣斬釘截鐵,“你不會以為跟我睡一次就能讓我改變吧?”
安彥臣冷嗤,“什麼年代了都?我隻當找人服務一次,又或者,被狗咬了一口。沒什麼大不了!誰會把一隻瘋狗放心上?”
江南麵色鐵青,一言不發。
“技術不錯。”安彥臣嘲諷,“不過最多四星!如果讓我來,五星都算少的!再練練吧,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