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換個角度想,安彥臣一直惦記你,對他來說,也難受。你難道不想看他走出來嗎?”
“江南?”
“江南這人吧,是有點瘋,也談不上多君子。但是,他對安彥臣是真心的。”
“你知道?”
“他要什麼人沒有,何苦用這種招數?床上這事,他一向講究自願,從不逼任何人。安彥臣是個例外。”
“當初,是你讓江南對付安彥臣的?”
“沒錯。但是後來,他主動停火。我當時還納悶,現在想想,他那時就對安彥臣上心了,舍不得了唄!”
沈沁沉默許久。
蒼焱有點慌,“老婆,真不是我的主意。我壓根就不想跟安彥臣扯上任何關係,我怎麼可能願意讓他跟江南?
那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多煩人!”
“江南說是為我回來,其實另一半是為安彥臣。
我第一次看他對一個人這麼上心,你彆看他平時笑眯眯的,他怎麼可能對彆人做小伏低,也就對安彥臣這樣。
他倆要能成,其實也不錯。登對、般配,安彥臣總不能一輩子惦記你,咱倆每天甜甜蜜蜜,他也應該被人愛,是不是?”
蒼焱其實很擅長攻心,他知道沈沁的心結是什麼。
果然,沈沁歎口氣,“江南要是真對他好,也成。”
沈沁想了想,突然回過味兒來,“他倆在床上怎麼協調?我總覺得,他倆撞號了。”
哈哈哈哈——
蒼焱抱著老婆,“你還懂撞號呢?你是什麼號?”
沈沁不說話,就那麼看著蒼焱。
蒼焱撲上去猛親,“咱倆加一塊兒就是十全十美,我現在要對號入座嘍!老婆,型號對上沒?對上沒?”
沈沁又開始哼哼、然後哭、大哭。
酒吧裡,安彥臣已有幾分醉意。
不停有人前來搭訕,他一概不理。
見過沈沁之後,沒人能再入他的眼。
吧台曖昧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又俊美又落寞。
又一個不知死活的上來就想摟他,卻被人一把揪住摔出老遠。
安彥臣喝自己的酒,對身旁發生的爭奪戰充耳不聞。
“這兒人多嘈雜,想喝酒,跟我回家慢慢喝。”
安彥臣理都不理。
江南抬手點了杯酒,強行跟安彥臣碰一下,“我陪你。”
酒氣上頭,安彥臣扯鬆領帶,露出性感的鎖骨,看得江南眼熱心熱。
他湊近人家耳畔,“我技術好不好?”
安彥臣終於轉過臉,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他。
江南笑得勾人,他親昵的在安彥臣手背上蹭蹭,“大家都是男人,也不談什麼責任,今晚跟我走,我幫你忘掉一切。”
嗤!安彥臣灌下一口酒,吹牛逼!真能忘掉就好了。
安彥臣最終還是跟江南走了,他醉了,腳步虛浮,江南幾乎把人半摟著走出酒吧,一路收獲好多豔羨的眼神。
飛車到家,江南把人拋床上,安彥臣眼睛半睜著,似乎還有意識,可身體卻一動不動。
江南把人領帶扯了,衣服解開,咽咽口水,壓了上去。
被酒精麻痹的安彥臣漸漸有了反應,他俊臉滾燙,喘息漸重,兩眼霧蒙蒙的,終於,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就這一聲,如同開啟情欲大門,江南熱血沸騰,攥著腳脖子發動攻擊。
床榻嘎吱,窗簾搖擺,安彥臣不似一塊任人宰割的木頭,他變成一個活生生的人。
安彥臣經曆過很多次魚水之歡,可都是他壓著彆人。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他竟在疼痛中生出異樣歡愉,且愈演愈烈。
身體終究是誠實的,被浪潮淹沒的安彥臣雙眼迷蒙閃著淚光,光影中江南的麵孔漸漸模糊。
嗯嗯……啊……
江南俯身吻他止不住哼哼的嘴,“我愛你,安彥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