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杜賓低頭往下看去:“怎,怎麼可能,什麼時候。”
杜賓此時絕望了,他知道,他到此為止了,哪怕一絲的希望都沒了。
他看著不遠處牽著孩子的女人,心中悲涼,女人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如同看一件垃圾。
“來啊!,殺了我啊!你們不是很厲害嘛!乾嘛不殺我,來啊!快來啊!給老子一個痛快啊!”
杜賓此刻就是但求一死的節奏,至於地盤和其他的,嗬嗬!那都是彆人的了。
他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就在杜賓看著女人孩子瘋狂叫囂的時候,一隻手從其背後慢慢伸出來。輕輕的拍在他的肩膀上。
“杜老大,彆那麼激動嘛!嚇到女人和孩子就不要了。”
是劉思,是劉思的聲音,杜賓這輩子也無法忘記,額,恐怕他就要沒有這輩子了。
杜賓想回手套,拉一個墊背的,誰知道他捂住利刃的手卻已經被冰凍封住了。
已經不能動彈了。
劉思看著杜賓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真是不聽話,我都說了,彆亂動啊!”
說著,劉思打了一個響指。
隻見那些冰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慢慢從杜賓的腿上往上爬。
這時候,原本停在不遠處的女人跟孩子,也慢慢的向這邊走來。
最後在女人跟孩子走過杜賓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冰凍住了。
這仿佛是人世間最殘酷的刑罰。隻給他留了一個腦袋,
他的其餘身體部分,卻被厚厚晶瑩的冰給凍住了。
杜賓的身體已經死了,但他的腦袋還活著,他還清晰的可以看見四周的景色和事物,但他卻已經感受不到脖子以下身體的存在。
“不”
伴隨杜賓的一聲長吼,劉思帶著女人跟孩子走了。
他們要去尋找下一批受害者,不,是下一批合作對象了。
次日,當張人先趕著馬車走進七琴鎮的時候,見到了被冰封的杜賓。
難以想象,杜賓現在還活著。
此刻正被一群人圍著指指點點的。
“少爺,好像有情況。”張人先停下馬車向馬車裡正在閉門養神的賈無言道。
“哦!什麼事。”賈無言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聲音裡透露著慵懶。
“好像是件詭異的事情,老仆估摸著又跟那極樂教有關。”張人先看了眼在路中央被凍著的杜賓一眼。
“不,應該說就是極樂教乾的,也隻有他們才能乾出這種滅絕人寰的事情。”張人先又補了一句。
“那就很有意思了。”賈無言撩開車簾,走了下來,身後還跟著炎姬。
“少爺,那裡”張人先指著杜賓說道。
“嗯!”賈無言順著張人先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一個被凍住整個身體的人。
但這人還沒死,因為他的腦袋沒有被凍起來,而是單獨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