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無言看了那人一眼,招呼了吞噬了妖靈的雷龍一聲,直接催動白龍駒,朝會州城奔去,
這一路綠衣軍士被其衝散,後麵吾遼率三千衛正遇潰敵,又是一番廝殺,幾乎儘滅這路軍士。
剛入城,一團熾熱的烈火就撲進了賈無言的懷中。
聞著懷中人那熟悉的體香,賈無言笑了笑,也沒有多言,看著有些氣喘跟著跑過來的炎姬,賈無言笑著輕輕拍動懷中女孩的秀發,
也不多言,催動白龍駒朝住所奔去。
“炎姬,準備熱水,我要好好洗沐一番。
對了,通知劉副將,準備迎接吾將軍他們入城。”
說完依然不見了蹤影,
炎姬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哎!誰叫咱是個丫鬟呢!”
她召了個部人頭領,吩咐其去通知副將劉,自己則是飛一般跑回了住所,讓人準備熱水吃食去了。
伴隨著吾遼等人的入城,
銀麵人來到了淩奎的屍體前,冷冷的麵具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真是可惜了,如此優秀的馴獸師怎麼就上了戰場呢!這種人才真的應該呆在後方幫忙訓練戰獸才對嘛!”
銀麵人歎息著,突然他仿佛發現了什麼,咦了一聲。
“嗬,還真是你命不該絕,這東西都被聖女賞賜給了你,也是,怎麼說也是特殊人才不是。
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吧!不過,到時候你可要在聖女麵前幫我說兩句好話啊,嘿嘿!”
說著銀麵人的指尖就發出一道不算閃耀的白光,直直的朝淩奎胸口的方向飛去。
不多時,地上本來早已死去的淩奎突然有了動作,
隻見他,居然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怎麼可能,我,不是死了嗎?”
淩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
“準確的說,你剛才隻是假死,那人手段雖然狠厲,但是沒有絞碎你的內臟,也沒有將你斬首,不然,就算有著聖女賜予的靈寶,你也是十死無生。”
就在淩奎疑惑之際,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淩奎轉頭看去,是一個銀麵人,有些疑惑,有些驚愕,隨即就是大驚失色,
“你,怎麼是你?”
“哼,怎麼不是我,你也真是個廢物,你們廬陵擁有這最精銳的騎軍,仗卻打成這樣,要不是我率人趕來,你們廬陵百越差不多要滅族了,
我看你還是想著如何向聖女交代比較好”
銀麵人冷哼了一聲,說完也不等淩奎的回話,自顧自的就朝山高處走去,
當他回到自己的主營,吃吃不見手下青麵回來複命。
有些疑惑,
召過衛士詢問,聽聞還沒回來,忙派人去尋。
但卻得到其戰死的消息,瞬間大怒,
“廢物,真是個無用的廢物,這一個個都不知道乾什麼吃的,打仗豈是兒戲,一個個都不遵將令,死了是小,害了夫人和聖女的大計才是真該死。”
銀麵人雖然憤恨,但也毫無辦法,隻能命人堅守山壘,等待大軍前來彙合。
好好沐浴了一番,賈無言躺在小榻上思考著今天所發現的事情,
伴隨著他輕輕的拍打,手掌與肉體發出的聲音不斷在房間中響起。
“呸,狗男女,這還是大白天呢!”
屋外,炎姬紅著臉呸了一聲,
“不行,我得阻止他們,不能讓少爺和湘雲姑娘變成那樣不要臉的人”
說著炎姬不管不顧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入眼的場景更是讓她臉紅,是羞的也是氣的。
隻見賈無言跟史湘雲在小塌上安靜的睡著,
賈無言側躺著,史湘雲窩在他懷裡睡的正香,
而賈無言呢!正用自己的手掌一下一下又一下的,不斷拍擊著自己的大腿發出令人害羞的聲音。
“呸,也不害臊,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炎姬見自己誤會了,小小的吐槽了一聲就要往外走。
但她的動作已經驚醒了在思考的賈無言,一抬頭就看到往外走的炎姬。
“等一下”
賈無言叫住炎姬,
“是,少爺”炎姬被叫住,身子一麻,轉身,笑嘻嘻的看向賈無言。
“嗬,你這丫頭,又在搞什麼東西,去準備衣衫,我一會要去見吾遼將軍”賈無言看著眼前有些古怪的炎姬,說道,
“是,少爺,湘雲姑娘的要不要準備呢!”炎姬偏頭有些玩味的看向賈無言懷裡的史湘雲,
史湘雲的眼皮動了動,沒有任何反應,賈無言低頭看了一眼,
輕輕搖頭,
“你說呢!還不快去”
在賈無言有些生氣的語氣中,炎姬一咕嚕的跑了,很快,她就抱著幾件衣衫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小丫鬟。
看她們的容貌,居然還有部人少女。
很快,賈無言在炎姬等人侍候下,穿戴整齊,去尋吾遼。
而吾遼也正好派人來尋找賈無言。
二人一番商量,均覺得今日事情有些古怪,那些綠衣軍士從來沒見過,不像百越人,而且也從來沒聽說過。
現在二人手中兵力不夠,雖然今日之功未能全部見效,但也算勝了一陣,足以提升士氣,堅守到援軍抵達。
三日
斥候來報,
城外有人挑戰,
單名指認賈無言,
吾遼,賈無言心中疑惑,
同炎姬,史湘雲等人上城頭查看情況。
但見城下,一九尺巨漢在城下叫陣。
“城裡的人聽著,將那日的小白臉出來,我要同我那兄弟報仇”
吾遼,史湘雲,炎姬同時看向賈無言。
“都看著我乾嘛,我又不是小白臉,我雖然臉是白了一些,但我這是英氣好吧!”
賈無言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強行解釋道。
吾遼:“那總不能是說我吧!我這一臉黑,雖然我是穿著白甲,但要說我是小白臉,我但是真心想,人家也不能同意啊”
史湘雲,炎姬二女忙點頭,然後死死的盯住賈無言,
“好吧,是,我是那天回城的時候,順道弄死了一個玩蛇的,但你要說我小白臉就過分了,不行,我要去弄他,誰也彆攔我哈”
說著,賈無言再也忍受不了二女的目光,飛奔著跑下了城牆,騎上早已經準備好的白龍駒,就出了城。
不怪沒人阻止,也沒人覺得不對,
隻因為,城外那家夥是真的虎啊,
人家來叫城,就真的隻來了他一個人來叫城,單人匹馬,宛如三日前回城的賈無言。
見有人出來,
那人不再叫囂,
而是死死的看著對麵的賈無言,
“你就是那天那個小白臉?”
這人名叫獒,是那青麵戰將的親兄弟,武力絕倫,不通術法。
來後聽聞自己兄弟被殺,仗著武力高絕,隻身前來挑戰。
“小白臉,我不太喜歡這個稱呼”
賈無言回答了一聲,
然後冷笑的看著眼前之人,隨即搖搖頭,他看的出來,眼前之人完全不通術法,所依仗的不過自身勇力罷了。
但不是他看不起這樣的人,隻身,不通術法,還不帶個術士邪術師之類的,就敢隻身來挑戰,
真不跟送死一個道理嗎?
二話不說,挺起手中長槍就朝獒殺去,
這獒見賈無言手中長槍有些眼神,當他定睛看清,那正是自己兄弟所用雷槍的時候,心中無名火起。
“還我兄弟命來”
大吼一聲,就朝賈無言衝去,
一合過後,兩馬交錯,
獒左手發麻,手上不斷有著電弧閃爍,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隨即一個甩手,將手中電弧甩掉。
“嗬嗬,怎麼樣?被電的滋味不好受吧!當日,我也是這個樣子呢!”
賈無言仿佛又想起那天他被電擊的樣子,他那時候可一點沒防備啊。
“哼,不過如此,就這麼一點,比較我兄弟來,差遠了。”獒大吼一聲,再次朝賈無言殺來,
賈無言一愣,搖頭笑笑,
“嗬嗬,是麼,那就讓你好好嘗嘗被電的滋味吧,隻是,不要被電焦了才好呢!”
說著,賈無言直接喚出雷龍,讓你盤遊在這雷槍之上。
一招靈蛇吐信,就朝獒飛去。
那獒也是硬氣,一刀劈空,被擊飛兵刃,見那雷槍靈蛇宛如實質朝自己飛來,也不含糊,直接伸出雙手,直直掐住靈蛇,想將其掐滅。
看到對方這種姿勢,賈無言臉色有些古怪。
“這家夥,腦子有問題吧,他居然想掐滅術法?”
說著,賈無言饒有興趣的在旁邊看了一會。
但始終沒有出現他想看見的場景,說真的,賈無言其實蠻想看到有人能單憑力量掐滅術法的,
如果真有那樣的情況出現的話,那就說明,在這個世界上,術法,也是可以同樣力破的,
正如那句話,一力破萬法。
但很明顯,這個名叫獒的大傻蛋,沒有那樣的實力。
看了一會,覺得沒意思了,
賈無言直接從衣角衣角召出一柄飛劍,拿在手中,策馬就朝獒奔去。
那獒隻在全身心的跟靈蛇較勁,完全沒有注意到賈無言的到來,被賈無言近身一劍梟首。
搖搖頭,提著顆笨蛋腦袋,回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