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小家夥,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就在賈無言等人不遠處的一處白石灘上,一股濃鬱的白煙升起。
漸漸的,一個美豔豔姿的女性輪廓顯現而出。
不是彆人,正是白蓮教的聖母,楊白蓮。
“是你,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將我忘了,不來尋我了呢!”賈無言看到楊白蓮,露出了一個終於將你等來了的笑容。
“哦,你知道我要來?”
“聖母,這話就沒意思了,你莫不是把我賈無言當無知小孩一般不成。
我還沒那麼傻,您又是催動驚鯢將我引來,又是那樣輕易的將驚鯢劍還給賈某,
難道,就是隻為了請我來聽聽這臨海的海風?
嗬嗬,必然是有你的目的。”
“哈哈,不錯,不錯,小家夥很聰明,有你師父當年的模樣。
不過,你還是沒有你師父的臉皮那般厚,這要是換成他,他可不會承認還劍的事。
因為那樣,會被人抓住話頭,用以邀請。
不過嘛!你有句話說對了,按著輩分,你確實是本聖母的小輩,在本聖母眼裡,你永遠都隻能是個小孩。”
楊白蓮媚笑一聲,輕步走到賈無言等人的不遠處。
“嘖嘖,還真是如同你師父當年一般,無論何時,走到哪,身邊都是少不了美人陪伴!”
“哈哈,聖母。咱們之間就沒有必要兜圈子了。
按照國法,我是兵你是賊,咱們兵賊不兩立。
按照私情,您跟我師父的事情,我這當小輩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過驚鯢劍的事情,我也確實承您的情,因為我會免除師父的一次懲罰。
如果您有什麼事情讓小子去辦,隻要不違背國法,不違背公序良俗,在我這次被師父的懲罰程度之內,
我都可以答應你。”
賈無言踏步上前,劃出了自己的承受範圍,在他想來,這楊白蓮應該是個聰明人。
她應當知道,自己的心理價位。
要是超出太多,
嗬嗬,他賈無言就是冒著被師父責罰的風險,也不會答應的。
楊白蓮此時有些麻麥皮了,什麼狗屁被師父責罰。
陸逸塵是個老滑頭,賈無言這小子是個小滑頭。
你師父懲罰不懲罰你,還不是你們師徒倆一句話的事情。
還說什麼懲罰不懲罰的程度,我哪知道什麼程度。
意思你不開心了就不做唄!
“哈哈,你這小孩,真是說笑,就憑我跟你師父的交情,我能強逼你做什麼為難的事情嘛!
我的目的也很簡單,我剛開始就已經說了。
你,同樣擁有進入那墓的資格,
那資格其實也不難想,就是你手中的越王八劍。”
楊白蓮笑嗬嗬的,其實她更想讓賈無言替她將那越姬墓中的寶物取出來交給她;嗬,不過她知道,這小子鬼著呢!
那是不可能的,隻能退而求其次。
現在已經有人先一步進入了那越姬墓,如果再不趕快行動的話,寶物被取走了,她豈不是白來一趟了。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嘛!想不,單把的越王劍是沒有資格進入那大墓吧!說不定還會被當做偷盜者擊殺。
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啊,聖母”
楊白蓮:你說呢!要不然我乾嘛叫你過來,要不然我乾嘛將驚鯢劍還給你,要知道,那驚鯢,當年可是我。
見楊白蓮沒有說話。
賈無言笑笑,“我可以帶多少人進入。”
“不知道,但不會少,擁有八把越王劍,就代表了越王勾踐的認可,而那陵墓,說是越王女兒越姬的墓,
其實隻是一處衣冠塚,裡麵沉睡的是曾經天巡派的聖女,
至於其他,更多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了。”
白蓮聖母覺得還是要向這小滑頭透露一些信息為好,不然,這小滑頭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天巡派?衣冠塚。越王勾踐,越姬。”
“言哥哥,越王勾踐就是臥薪嘗膽那個,我知道的,而且那是個壞家夥呢!
祖母曾經講過,那家夥壞的很,曾經將蒸熟的糧食當做種子賣給吳國,
然後他就趁人家吳國第二年收不到糧食,趁機攻打人家,一舉滅了人家吳國呢!”
史湘雲藏在賈無言的身邊偷聽了好久,但聽到她熟悉的名字的時,適時的插了一句嘴。
直接把賈無言給逗笑了,
“你這丫頭,真是太可愛了。”
賈無言伸出大手,將史湘雲摟過來,細細的揉捏了一番。
隨後他看向白蓮聖母楊白蓮,
“可你們進墓也可以,不過我事先聲明,進墓之後,我們之間的事情算是了結了,我們不對你們白蓮教出手,你們白蓮教徒也不能對我們出手。
此事過後,若再相遇,則以國法行事。”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賈無言跟楊白蓮達成口頭約定。
賈無言招呼著黛玉寶釵等女,在楊白蓮一行人的引領下,往越姬墓而去。
不多時,兩隊人合成一隊人走到了看護者身前。
“我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請問來者可是越王之後。”
看護者,直接走到了賈無言的麵前。
姿態有些恭敬,四隻骨手將骨刃收在身後。
唰
賈無言迎風而動,八把寶劍依次從其左側衣角飛出。
安靜的排列在賈無言的身後,讓賈無言看起來就如同一隻開屏的孔雀。
“越王八劍,主人,越姬之墓的看護者,恭迎您的到來。”
說著,那看護者居然對著賈無言躬身拜了下去,
就連四處散落的毒液蟾蜍也紛紛匍匐,仿佛在向賈無言下拜行禮。
“所以,我現在可以進入這越姬墓了吧!”賈無言看向下拜的看護者,問向不遠處的楊白蓮。
楊白蓮:...你是不是惡心我?
賈無言一揮手,就帶領著黛玉寶釵等六女往越姬墓走去,
而楊白蓮也率領白蓮教眾迅速跟上。
但躲在周圍的隱藏者們,見到他們一行幾十人進入了古怪建築之後,大急。
誰不知道這古怪建築裡有寶物啊!
現在這呼啦啦進去了幾十人,那還得了。
再不想辦法進去,黃花菜都涼了,毛線蟲都吃上不。
於是,在有心人組織下,眾多的修真者還有練氣士,紛紛各顯神通,朝越姬墓衝來。
更有著不少的邪術師躲在暗處,想撿便宜。
“你們,膽敢驚擾王駕。”
見有大批人衝來,那看護者,身後化出無數隻骨手,紛紛手持骨刃,向那些衝撞者劈去。
更有著無數的毒液蟾蜍紛紛跳上來自爆,阻擋那些人的腳步。
“快走,這個看護者抵擋不了太多的時間。”
賈無言看的分明,才一個照麵,就已經有厲害的修真者斬斷了那看護者的一隻骨手,雖然那人也被看護者一骨刀擊中,身受重傷,退了下去。
但,賈無言可不敢保證,那樣的家夥還有多少。
說實話,賈無言從來不敢小看這些家夥們,誰也不知道隱藏在暗處的高手有多少。
無論正邪,
不是有那麼句話嘛!
高手在民間,
你彆以為你有多厲害,指不定民間有隱藏著比你更厲害的家夥。
隻是他們不顯山不露水。
真遇上是,你才發現,霧草,原來大家都這麼厲害啊!
“聖母小心,藏頭露尾之輩,也敢暗箭傷人。”
楊白蓮身邊一名灰衣老者,突然的拿出一隻圓筒狀的東西對著一個地方就是一陣猛射,
啊
很快隨著一聲慘叫,
一道人影顯現出來,觀其服飾,像是個百越人。
賈無言看了一眼,心道:看樣子那楊白蓮說的不錯,已經有百越人先行進來了,就是不知道進來了多少。
一行人繼續行進,
不知過了多久,
那灰衣老人拿著那東西,對著一個陰暗的地方又是一通亂射。
果然,又有一個人影倒下。
賈無言這次將目光在那灰衣老人的身上多停留了兩秒。
“這人莫菲是個反隱的,霧草,這不必那什麼真實寶石好用,自己還說有機會弄個真實寶石帶著呢!”
“嗬嗬,徐長老天生一雙慧眼,無論什麼隱匿躲藏的秘法,在他眼裡都無所遁形。”楊白蓮見賈無言在灰衣老人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笑嗬嗬的解釋說道。
因為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隻要眼睛不瞎,不是個傻子,都能猜的到。
賈無言沒有說話,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很快,
來到一處岔路,
照例,那灰衣的徐長老又清除了兩名隱身的監視者。
楊白蓮看向賈無言,又看了看徐長老。
意思很明顯,怎麼選,是一人一條路,還是一起走。
一起走,很明顯,她們這邊有特殊人才,能夠看破隱形者,到時候弄到了寶物,得多分一份。
一人一邊,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各憑本事嘛!
賈無言看看那徐長老又回頭看看身邊的眾女,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