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自己這幾天辛辛苦苦的砍人,砍得都是自己的陽壽。
難活,不想說話。
吾遼直接癱坐在地上,一米八東海大漢,眼看著就要掉小珍珠了。
”那不知道賈公子可有什麼解救之法,救救我弟弟。若我弟能得救,我東海吾家,永不忘賈公子恩德。“
吾意不知道來了多久,從階梯出走了上來。
賈無言看著不知道偷聽了多久的吾意,輕輕的搖搖頭,
吾意本來明亮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連賈公子都無解嗎?看來,這也是遼弟的命,他命該如此啊!”
賈無言:...喂,彆這麼主斷好不好,我搖頭不是那意思啊!
旁邊林黛玉看著賈無言搖頭,有些疑惑。
她走到賈無言身邊輕聲道:“言哥哥,你的越王八劍中不是有一把寶劍名叫卻邪嗎?讓吾遼將軍持此劍斬殺了明天來挑戰之人不就可以解除這個邪法了,你為什麼搖頭呢!”
吾遼吾意聽到了林黛玉的話,眼神希冀的看向賈無言,
寶釵,探春等人也看向賈無言,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賈無言笑笑,搖頭說道:“如此,確實可以,隻是,這樣做的話,那吾遼將軍損失的陽壽可就拿不回來了。”
吾遼先是眼神一亮,然後迅速黯淡。
“也罷,少活幾年就少活幾年吧!這可能就是我的命。”
吾意則聽出了賈無言的言外之意,
他激動的說道:“賈公子的意思是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拿回吾弟的陽壽?”
看著激動的吾意,賈無言點點頭,
“確實,不過很難,首先我們要找到真正的施法者並殺死他拿回吾遼將軍的陽壽,
而不能是他的那些替身,那些替身說白了,隻是媒介,
他們把從吾遼將軍這裡奪取的壽命是要帶回給本體的,這也是為什麼那些百越亂軍會不顧一切的搶奪那屍體的原因。”
眾人:原來如此,就說嘛!為什麼要搶那沒有的屍體回去,為此還不惜留下了很多戰士的性命。
“其次,我們需要一枚養壽丹,用來溫養吾遼將軍被奪回來的陽壽。”
“啊。這丹藥難得嗎?言三哥”小惜春抱著賈無言的大腿說道。
賈無言看著同樣想問這問題的吾家兄弟,
搖搖頭:“丹倒是不難得,一般的修士就可以煉。隻是...”
萬事最怕隻是,吾意心說。
“隻是什麼,賈公子,您快說吧!隻要是我吾家兄弟能辦到的,必然萬死不辭。”
吾意誠誠懇懇,對著賈無言就是一禮,希望他彆在磨嘰了。
賈無言趕緊扶起吾意:“將軍這是做什麼,不是賈某故意不說,實在是,怎麼說呢!
隻是,隻是這丹用處不大,一般沒有人會煉製。”
“賈公子也不會?”
賈無言搖頭,“不會”
“那眾位姑娘?”吾意不死心。
“她們也不會,她們還沒學過煉丹。”賈無言無奈道。
吾意聽了直接喪氣了,
“這,知道辦法還不如不知道,弟啊,這就是你的命啊!”
吾意抱著自己的弟弟吾遼一臉的苦相。
吾遼同樣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哥哥:“沒關係哥哥,自從第一次上戰場開始,我就將自己看做成了一個死人。
將軍難免陣上亡嘛!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衝陣而亡了。
馬革裹屍,不一隻是咱們的宿命嘛!”
二人深厚的兄弟情誼將賈無言看的一愣一愣的,寶釵黛玉等女也是在偷偷的抹眼淚、
就連抱著賈無言腿的小惜春都蹭了賈無言一褲子。
隻有比較機敏的探春看出了些什麼,他走到賈無言的身邊說道:“言三哥,我記得婉兒姐的師父,柒七七前輩不是在半閒居做客嘛!
她是靈醫派的,應該會煉製這什麼養壽丹吧!”
賈無言聽了,笑了。
直接伸手摸了摸探春的腦袋:“還是我們敏探春聰明,你們啊!也不聽我把話說完。
我的意思是,吾意將軍可以八百裡加急,傳訊給陛下,
請陛下派人去我半閒居請我七七師,師叔煉製一瓶養壽丹,然後八百裡加急送回來。
要是速度夠快的話,半月可以送達。
隻是,在這半月之中,吾遼城外何人來挑戰,我軍都不可以應戰了。”
“你嚇死我們兄弟了,賈公子,我這就去給陛下寫奏折。”
聽了賈無言的解釋,吾意拉著自己兄弟,二話不說,就往府邸奔去。
看樣子,是去寫奏折了。
“言兄弟,你可真壞,說話說一半,竟看我們姐妹掉眼淚了。”
薛寶釵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賈無言的身邊輕輕的伸出小手,在賈無言的腰間按摩了一番。
“嘶”
“怎麼了?言哥哥?”黛玉問道,
她也走了過來,注意到賈無言腰間的小手之後,她也偷偷的伸出玉手,在另一邊,按摩了起來。
探春在黛玉身後看清楚了她的動作,笑嘻嘻一聲,也伸出了罪惡的小手。
隻有惜春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傻乎乎的問想賈無言:“言三哥,你怎麼了?我感覺你在發抖啊!是昨晚跟湘雲姐姐一起睡累到了嗎?”
“嘶”
左右兩邊的手下手更重了,
身後的探春咯咯笑了起來。她趕緊走上前,將惜春從賈無言的腿邊抱走。
“四妹妹,你不乖哦,這些話都是誰教你的,怎麼敢亂說。這要是在家裡被人聽到了,可是要挨罰的。”
“哈哈哈”
眾人的歡笑聲響徹了會州城的城頭。
會州城外,密林。
百越人大營。
吳季丹看著遠去的趙茵茵,原本滿是笑容的臉上變成了冷笑。
“哼,真是不知所謂,我們是來幫聖女的,又不是來爭權的。
這位靈英公主殿下,也不知道聽了誰的蠱惑,居然來向我問責、嗬嗬,可笑。”
“不過無所謂了,等我們兄弟,過幾日功成,將這三州六部獻給聖女,這位殿下就應該明白我們的心意了。
這點權利,我們還真不稀罕。
隻是,我可愛的小玩具們,你們做好了準備了嗎?”
吳季丹,眼神灼灼的看向會州城方向。
而他第二天使用替身再去會州城下挑戰的時候,
發現,根本就沒人理會。
這讓吳季丹很疑惑,不過很快他就笑了。
“看穿了嗎?不夠,無所謂了,反正我的目的也隻是在這裡拖住你們而已。
沒能殺死你們一員大將,倒是有些可惜。
隻是,那人被我奪取了那麼的陽壽,又還能活多久呢?”
吳季丹喃喃自語一番後,見無人出城應戰,拔馬回營。
十日後,
吾意接到泉州被圍,宣州被攻破的消息,大驚失色。
“什麼?怎麼會?你們是乾什麼吃的?怎麼這麼多天了,才有消息傳來。”
吾意大怒,直接對著堂下從宣州敗退回來的將領吾平怒喝出聲。
當初他留下吾平守宣州,就是看他做事謹慎,現在倒好,城破了,他人都討回來了,才帶消息回來。
“稟家主,不是我不派人稟報消息,實在是我們,實在是衝不出來。”
七日前,突然有一夥亂軍包圍了宣州城,
不知為何,宣州城外更是布滿了毒氣,
我當時就意識到了不好,連忙想派人求援。
但那毒氣實在太快,我派的令侯還沒來的及衝出去就已經被毒倒了。”
“那你又是怎麼逃出來的。”吾意看著眼前吾平的臉有些發冷。
但吾平沒有注意到,還在自顧自的說著,
“啟稟家主,小人是在城破後躲在一口井裡,憋了三天,才僥幸逃生,小人在逃走後的第一時間就來向家主稟報。
家主,小人發現又有了一大批的異人加入了那百越亂兵,不可不防啊!”
吾平一個頭磕在了地上。
吾意看了眼死死磕在地上的吾平,原本冷厲的眼神變得溫柔了許多。
“你先下去休息吧!這事,我自有計較。”
“是”
吾平在親兵的引領下,下去了。
“去請賈公子過來。”
“是”
一名親兵,快速的往賈無言的住所而去。
不多時,賈無言來到了會州城主府,
“吾意將軍,可是有了新的情況。”
“嗯,果不出賈公子的所料,城外那人是帶有目的的吸引我們的目光。
三天前,宣州城已經被攻破,百越人得到了新的支援,泉州也已經被圍了。
如無法保證咱們的糧道,會州城破,也是早晚的事情。“
賈無言聽到吾意的話語,冷笑了一聲。
“我就知道,那百越人怎麼會如此的安靜,果然,不出我所料。
吾遼將軍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