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點頭或者搖頭就行……”
“唱歌的時候應該不會唱不出來吧？”
“算了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反正視頻直播現在也不流行，到時候給她弄幾張照片就行。
就程末這長相，絕對能出片。
他都已經想好要怎麼給程末拍了。
就在飛機起飛的時候，李億發現程末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扣的很緊。
程末有著跟薑黎一樣的短發，看起來遠比想象中的要更加稚嫩。
那小臉的膠原蛋白，太完美了。
絕對不需要修圖。
夏盼盼跟劉萌兩個雖然也年輕，但皮膚可沒這麼好，到時候難免要通過後期，才能展現出超強的視覺體驗。
這是一場無聲的旅程。
兩人沒什麼溝通，李億也慢慢轉移了注意力，開始想彆的事情。
比如薑黎，這兩天沒找他說話。
他也沒找薑黎，反正目前為止，誰也不欠誰。
大家手裡都有欠條，也都沒履行。
誰要是跟薑黎談戀愛，那可就太倒黴了，永遠不知道薑黎到底在想什麼。
兩個小時後，飛機平穩落在了雲州國際機場。
四十分鐘後，兩人就入住了雲州理工大學旁邊的酒店。
李億把手機拿出來，遞給程末，說道：“這是麗姐送你的禮物，你把手機卡放進去，給麗姐報個平安。”
他之前沒給的原因，就是擔心程末收到禮物後，會心軟，然後改變主意。
這個女孩，很好哄，比他上輩子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好哄。
沒脾氣，帶她吃頓飯，就能樂開花。
也沒特彆多的要求，還格外粘人。
“不方便打電話，就發信息……”
就在這個時候，程末突然開口說道：“我……可以打電話的。”
“嗯嗯嗯？一口氣說這麼多？你不要命了啊？”
丸辣！
好不容易開口說第二句話，結果浪費在了這上麵，李億都不知道等程末下次開口，得等到什麼時候。
有生之年能不能等到？
果然，程末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徹底沉默了。
“以後說話之前先跟我打個手勢，彆脫口而出，我還想聽你喊一聲老板呢。對了，想說話的時候就捂住嘴，那樣我就明白了……”
“早點睡覺，我也回去睡了，明天喊你吃飯。”
……
李億回到房間之後，第一時間就拿出手機開始上網。
他自己也換新手機了，是一個卡貼機，性價比高。
隻是在想要聯網的時候，發現酒店沒給wifi密碼。
他手機套餐自帶的流量，這個月基本已經用光了，後續再使用流量，一塊錢一兆。
這代表著，他刷幾個網頁，一塊錢就沒了。
聊一個小時QQ，六塊錢就沒了。
下載一個神廟逃亡，三百塊沒了。
當然，現在神廟逃亡還沒出來。
換了手機，但還是用不起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