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元驅使飛天虎,在確定蠻熊徹底昏死之後,他這才朝周承珍說道:“趁著現在,快去將這妖物奴役吧。”
“多謝族兄。”
周承珍朗聲笑著,隨後就落下蠻熊身上,以拘魂禦獸法強行拘拿蠻熊魂魄,劇烈的疼痛直接將蠻熊從昏睡中活活疼醒。
它望著身上渺小的人類,怒吼咆哮著,就要揮舞利爪將周承珍撕碎。
下一刻,魂魄便傳來劇烈疼痛,直接疼得它無法動彈,更感受到一股致命危機,仿佛隨時都可以被眼前這凡人破碎魂魄,從而身死。
“吼啊——!”
蠻熊發出一聲沉悶低吼,即便有再多的不甘怨恨,它也隻能向麵前這人類臣服。
周承珍臉色有些慘白,畢竟是初次拘魂禦獸,哪怕魂魄底蘊充沛,但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需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
他高興飛上天,朝著周承元二人躬身說道:“謝族兄,謝舅公。”
周承珍乃是周長安之子,稱呼陳福生為舅公自然有些不恰當,但稱呼其他又生疏分彆,就跟著周承明他們叫了。
“都是一家人,用不著客氣。”周承元笑道,旋即有些擔憂,“隻是,這蠻熊怨念深重,雖然奴役成靈獸,也絕不能掉以輕心,平日也不能放在身邊,以免發生意外。”
周承珍說道:“我曉得,這蠻熊目光太狠,我也不敢獨自相處。”
他奴役這蠻熊,本來就是想為自家增添一位煉氣戰力,好為家族發展排憂解難,可從未想過朝夕相處,真把靈獸當作夥伴。
畢竟,可不是什麼靈獸都像負澤那樣溫順。
周承元這才注意到陳福生欲言又止的模樣,疑惑問道:“舅公,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陳福生訕笑幾聲,隨後慈藹笑道:“承元啊,你覺得舅公對你咋樣?”
周承元一愣,瞬間明白了陳福生為何這般姿態,淡笑說道:“舅公對我自然是極好,兒時多是舅公伴我玩樂嬉鬨。”
“嘿嘿,那方才的賭局……”
陳福生雙手不斷揉搓著,期待地望著周承元。
“那些符籙剛才都消耗了,不如……”
周承元嘴角上揚,微微一頓,旋即說道:“那就……回去煉了再兌現。”
陳福生期盼不已,正要高呼沒白疼這娃子,聽到這句話卻是陡然一頓。
下一刻,臉色潮紅,激動呼喊道:“你這娃子,怎麼跟你爹一個模樣,一點都不曉得尊老愛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