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柴灶的表麵都乾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出現什麼裂縫。
許燁調配的比例比較好,所以乾的速度不會特彆的快。
就在他準備試火的時候,聽到了外麵有人哭。
“娘啊,娘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啊。”
“好好的,怎麼就偏癱了,連話都不會說了。”
“娘啊……”
就是哭的不太真誠,聽著很假。
許燁猜到是什麼情況,於是就朝著外麵走去。
薑如月和薑若安也聽到了哭喪的聲音,直接走了出來。
“賈寡婦不是還沒死麼,那劉全盛怎麼哭喪一樣。”薑若安快步走到許燁身邊。
許燁詫異的是,那劉全盛這麼早就把人給拉回來了。
不應該在醫院住院治療嗎?
直接拉回家裡等死?
那可真夠孝的。
三個人走到大門,就看到大隊的驢車緩緩駛來,李全盛正在後麵的板車上哭。
許燁留意了一下劉全盛,看看他對自己有什麼反應。
然後許燁就發現他從自己門前過去的時候都沒有反應,但是到張三寶家的門口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張三寶家的大門。
很顯然,他把自己母親中風的事情怪到張家頭上了。
有可能,是覺得那天晚上張家打上門去導致的。
看到驢車遠去,薑若安就沒了看熱鬨的心思。
“我們去摘菜了,一會他們就該來看省柴灶省不省柴了。”說著就拉著自己的姐姐去了廚房。
許燁回了一趟房間,寫起了舉報信。
等晚上搞定了省柴灶的事情之後,他就可以連夜送到公社去。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公社就會派人下來搜查。
許燁故意把字寫的很醜,有的地方還用了拚音。
為了安全起見,他寫了五份。
寫好這些舉報信之後,許燁到院子裡訓起了狗,等待著範大軍他們的到來。
十幾分鐘之後,範大軍就先來了,來的時候還提了一點豆子,還有一點米和一瓶酒。
顯然,他是打算在許燁家裡蹭飯了。
接著是楊宗明,他也拿了菜和一點米。
“師傅,晚上我就在家裡吃飯了,這是我的夥食。”張富直接遞了一個袋子給許燁。
見到對方喊自己師傅,許燁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可以,這個張富上道,而且懂得抓機會。
路走寬了,才能走的遠。
“有心了,晚上大家一起喝兩盅。”說著,許燁拍了拍張富的手臂。
許燁沒覺得張富年齡比自己大就不能拜師。
拜師學藝如果隻看年齡的話,那路就走窄了。
張貴和張三寶也跟著來了,他們提了一些熏麻雀和花生,一看就是下酒的好東西。
許燁的老丈人和他表弟林海也來了,不過丈人是空著手的。
畢竟是到自己的女兒和女婿家,用不著提東西。
林海家裡條件一般,拿了一些地瓜米過來,都是自帶口糧的。…。。
顯然,這幾個人是商量好的。
如今家家戶戶沒有多少富裕的,他們也不好意思蹭飯。
人來齊之後,許燁叫上張三萬去了一趟他家,把他家的鍋和飯甑給搬了過來,順便喊上了他娘王春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