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前文書正說到,楚魁出陣與北遼的先鋒大將蕭天寒,展開了又一場廝殺。
楚魁一上來就使出了自已的那一套三十六路破天杵。“當當當”一連十幾杵。把蕭天寒給震得兩臂發麻,雙手微微發抖,好懸握不住手中的合扇板門刀。
蕭天寒胯下的這匹菊花青,也被震得接連倒退了能有七八步,是昂首嘶鳴:“唏溜溜!”
“籲!籲!籲!”蕭天寒單手提著自已的大刀,另一隻手緊緊抓住戰馬的韁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自已的這匹菊花青給帶住。
蕭天寒在馬上重新坐穩了,把合扇板門刀橫擔在鐵過梁上,心裡咚咚咚直跳:“娘的,這南蠻當真力大,這也就是我,要換了旁人,怕是得把命給交代在這。”
蕭天寒正想著,就見楚魁大喝一聲,掄起手中的混元紫金杵奔著自已的頭頂砸來。蕭天寒一看不好,連忙把大刀掛在戰馬的得勝鉤上,是撥馬便走。
楚魁在後麵一看蕭天寒敗陣而走,大吼一聲,催動胯下騎著的寶馬良駒千裡渾舞動手中的混元紫金杵在後頭就追。
那位說了,這蕭天寒是真敗嗎?書中交代,蕭天寒這一回敗陣有些半真半假的味道。他的確被楚魁那如暴風驟雨般的打法給嚇住了。
蕭天寒害怕再這麼打下去,自已不死也得落個重傷,於是撥馬敗走,這是一。二一個,蕭天寒心裡不甘心失敗,還想著用自已的走線神鞭來個敗中取勝,扭轉戰局。
閒言少敘,書歸正文。且說蕭天寒和楚魁二人,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後麵追。蕭天寒騎著馬在前麵一邊跑,一邊用耳朵聽著身後的馬蹄聲。
蕭天寒聽著聽著,感覺到楚魁的戰馬離著自已逐漸進了。於是,他把大刀在得勝鉤上掛好。偷著從背上背著的皮囊裡,取出了自已的走線鞭,手掌套在了鹿皮套上。
又過了一陣,蕭天寒判斷著時機差不多了,遂猛然一回身,一抖手,“唰!”的一聲,一丈多長的走線鞭,如一條蛟龍一樣向楚魁的麵門狠狠地抽去。
這一甩力道極大,要是真給抽上,楚魁的兩隻眼睛非得被抽瞎了不可,甚至有可能當場落馬而死。
再說楚魁,楚魁心裡知道蕭天寒有走線鞭在身,很是厲害。他也想會上一會,於是楚魁雖然在後麵緊追不舍,但心裡頭早已加了防備。
他一看,蕭天寒猛一回身,一道黑光奔自已的麵門而來,情知不妙。他連忙往馬背上這麼一趴,走線鞭從楚魁的頭頂一下子過去了。
蕭天寒一看,自已這一下居然被楚魁給躲過去了,心裡也很是意外。不過,他隨即臉上浮現一絲冷笑,悄悄翻動了一下子自已的手腕子,往回一拉。
他這一拉不要緊,走線鞭“唰!”的一下又回來了,直奔楚魁的後方打來。楚魁剛躲過了蕭天寒的第一下,還沒來得及高興,萬沒想到,第二下從後麵反著打上來了。
楚魁這一回再想躲,已然來不及了,隻聽“啪!”的一聲,走線鞭正好打在寶馬千裡渾的屁股上。
前文書說了,走線鞭的頭部是一條鐵鞭,那是镔鐵打造而成,十分堅硬。這一下抽在千裡渾的屁股上,當時就打出了兩道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