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這一句話把三人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給點著了,這三人好歹也是在疆場上征戰多年的漢子,何時受到過這種侮辱?
三人體內那最後的一股力量和血性瞬間被激發出來了。心中的恐懼也隨之消散了不少。
摩利之緊握著自已的金頂排扒木,大喝一聲:“呸,你這南蠻,安敢羞辱某家。某家縱橫草原多年,還從未遇上對手,豈會怕了你這鼠輩?今日某家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與你分出個上下高低!”
說著,就見摩利之提著那杆金頂排扒木,邁大步直奔趙忠殺去。他幾步來到趙忠的馬前,雙臂攢足了力氣,掄起金頂排扒木使了個泰山壓頂奔著趙忠的頭頂便砸。
趙忠坐在馬上一看摩利之的金頂排扒木奔著自已頭頂下來了,不慌不忙地把掌中的這杆寶槍舉起,說了聲:“來得好!”
再看趙忠舉起八寶陀龍槍,使了一招海底撈月,大槍從下往上這麼一翻,利用四兩撥千斤的技巧一下子把金頂排扒木給撥到了一邊。
隨後,趙忠趁勢把寶槍一抖,使了一招白蛇吐信,大槍宛如一條銀色的怪蟒一般直奔摩利之的前胸刺去。
摩利之一看大槍來得甚是凶猛,不敢怠慢,連忙把掌中的金頂排扒木一橫一個舉火燒天勢往上招架,這才把趙忠的這一槍給擋下。
隨後,摩利之舞動排扒木往裡進招。就這樣,兩人一個馬上,一個步下,各持兵器,你來我往是戰在一處。
兩人各自施展手段在亂軍中一陣好殺。摩利之如今是困獸猶鬥,拚死一搏。他的潛力一下子被激發出來了,這能耐比平時還要高出幾分。
但是,趙忠這銀甲槍仙並非浪得虛名,槍法在邊軍中不敢說獨占鼇頭也差不多少。這杆亮銀大槍施展開了,烏龍擺尾,怪蟒翻身,真好像一條銀色蛟龍一般,大槍圍著摩利之直轉,不離他身邊左右
摩利之整個人被困在了一團銀光當中是難以脫身。不過好在摩利之力大無窮,又有氣功護身,短時間倒也還能支持。就這樣,兩人打鬥了十幾個回合是不分勝負。
烏爾寶和沙文鐵在旁邊觀戰。二人見摩利之戰不下趙忠,心裡一合計:“如今殺出重圍逃命要緊,也彆講什麼君子戰,乾脆我們三個一起上,早點把他戰敗撕開個口子好逃走!”
想到這,兩人大喝一聲:“摩利之將軍休慌,我二人前來助你。”烏爾寶提著雙斧,沙文鐵舞動一條镔鐵馬棒,兩人邁步直奔趙忠想要來個群毆。
趙義在一旁看得真切,他大吼一聲:“遼狗,少要以多欺少,你家金臂二郎在此!”
說著趙義催馬上前,舞動手中金槍把兩人給截住,兩人沒有辦法隻得舞動兵器和趙義鬥在一處,就這樣五個人形成了兩處戰圈
五人在亂軍中捉對廝殺,打得好不熱鬨。轉眼間,摩利之與趙忠又打了二十合還是不分勝敗。
摩利之這心裡頭不由得有些焦躁起來:“我要是還不能取勝,今日可就逃不出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摩利之在心裡又埋怨起了耶律赤風:“我的殿下啊,你自告奮勇領兵壓陣接應,怎麼還不來救援我等,再不來我等可就真得全軍覆沒了。”
“啊!”“啊!”摩利之心裡正著急,忽然就聽見兩聲慘叫。摩利之心裡一動,用眼角的餘光一看:“啊!”他是大吃了一驚。
畢竟不知發生了何等變故,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