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上了屋頂,秦婉對他熟稔地說:“哥們,幫個忙!”
蒙麵哥:“你說!”
“把秦夫人白氏偷出來,放我房裡!”
蒙麵哥看著她,秦婉挑眉:“看我乾什麼?如果不是我今天有防備,今天我很有可能連命都丟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蒙麵哥思索一番,下了決定:“走!”
秦婉跟著他一起貓腰摸到了白氏的房間上頭,揭開了瓦片,下頭白氏正在跟周媽媽說話:“那個小賤人不是狂嗎?過了今晚,看她還輕狂得起來?擋我姝兒的路,就該死!”
呸!什麼爛台詞!秦婉從腰包裡先掏出一顆藥丸,塞給蒙麵哥說:“吃了!”
那蒙麵哥看著她,有些猶豫,秦婉說:“你不吃,等下也會昏過去。”
蒙麵哥聽話吃下藥丸,秦婉拿出一個噴霧,接上一根細長的管子,往裡麵噴去。
耳邊那個蒙麵哥輕聲問她:“這是什麼?”
“高級麻醉劑!讓人陷入昏迷的。”秦婉對他知無不言,這個高級有多高級?對著蟲族一噴可以迷倒一大片,然後滾筒碾壓就行了,那種綠汁爆漿的感覺,現在想想頭皮還發麻。
下頭房間裡麻醉劑已經起了作用,兩人軟綿綿地倒下,秦婉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看你的了!”
蒙麵哥看了她一眼,翻身進去把白氏夾在咯吱窩裡,盜了出來,又帶著她進入秦婉的房間,此刻房間裡燃情香已經很濃鬱了,濃烈的花香味,哪怕秦婉已經吃了解毒藥,還是有些身體發熱,可見白氏是下了什麼樣的血本,這下白氏可有的受了。
秦婉跟進去,把白氏塞在了被子裡,吹滅了燈:“壯士,外頭月色正濃,不如賞月去如何?”
聽他若有似無輕笑一聲:“走!”
秦婉跟在他後頭,一起出去,攀爬上了一棵大樹,上頭還有一個寒鴉的窩。驚了那飛鳥,撲棱棱地給飛走了。
“你有武藝?”
秦婉點頭:“我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其他技巧也很不賴,算是個全才吧!”
“你可真不謙虛!”
“謙虛使人進步,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進步的了,所以無需謙
虛。”枝丫地方不大,站著頗為局促,秦婉不自覺地往他那裡擠了擠,那人躬身與她保持一點點距離。
此地視野不錯,高處往下看去,一個黑影鬼鬼祟祟而來,秦婉貼在那人耳邊說:“這是白氏大姐養在跟前的長子,甚是得任老太太的喜歡,任白氏自己的親兒反而不受老太太的寵。所以用他來除掉我,一舉兩得。”
秦婉貼過去,他就往邊上讓,一讓一個不穩,身體眼看要傾下,秦婉伸手將他撈住,扶著他站好,輕聲埋怨:“怎麼這麼不小心?”
蒙麵哥將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拉下,秦婉不禁恨他小氣,不就摸一下腰,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何必呢?
眼見那人貓著將門撬開,又輕輕把門給關上。
白氏倒是安排妥帖,這個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秦婉和蒙麵哥下了樹,兩人一起貼在窗下,聽壁角。
“婉兒,我的心頭肉!”聽見裡頭這個聲音,秦婉怒,伸手往身後的蒙麵哥身上一擰,後頭那個白癡都沒這麼叫過她。
蒙麵哥咬著牙,忍著疼,哪有女子手勁兒這麼大的?
秦婉又聽裡麵:“婉兒,你且忍忍,女孩兒家初次有些疼,不過很快你就會知道敦倫之妙了。”
這個王八蛋還挺溫柔的嗎?哪裡像後麵那個啥經驗也沒有,這隻菜雞,第一次……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伸手捶了後頭的貨一拳,後頭那個輕聲鼻孔裡出氣。
“你個賤人,沒想到看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居然已經丟了貞潔……”裡麵的人咬牙切齒,恨聲怒罵。
嫌棄就彆吃了唄,白嫖還那麼多話?這不還得繼續嘿咻!賤人就是矯情!
秦婉算計時間,她這個麻醉劑,效果是好,最大的缺點就是持續時間卻欠佳,這個時候白氏該醒了吧?
果然聽見嗚咽出聲,聽那人聲音:“叫什麼叫?”
一記巴掌聲傳來:“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貞潔烈女?”
臥槽,真是個辣雞玩意兒!他知道他打的是誰嗎?
秦婉對著身後的人貼耳說:“你可以離開了!接下去我要上場了,要是你在場,就變成了我的奸夫了!”
聽見她這麼說,蒙麵哥如釋重負,拔腿就要跑,被秦婉一把拉住,往他手裡塞了一
張銀票:“勞務費,拿著!”
蒙麵哥推給她:“不要!”
秦婉接在手裡,把銀票往他衣襟裡一塞:“明天我還要你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