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已經說了三五年,她家老二媳婦剛剛落胎,絕對不會讓人懷疑到她家老二身上。秦婉停住腳步問老夫人:“能說得清楚些嗎?比如是什麼症狀?”
老夫人支支吾吾才說:“是男子不舉,郡主也是已經成婚的人了,想來也是知道的。”
秦婉一下子漲紅了臉,擺出小媳婦的樣子:“這?聽倒是聽說過。之前也學過,如何幫著夫婿保養。隻是這種事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
“怎麼說?”
“說男子那個事不可過度,身邊女子不能太多,一個不當心要是太過了,那可就子嗣艱難了。說實話,當時學的時候,我著實為難,畢竟太子要納妾,絕對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也不可能規定太子幾天一次?隻能說是規勸,要是不聽也沒辦法呢!好在現在嫁給進了裴家,裴家後院乾淨,夫君就我一人,我若是不想給,他也拿我沒辦法不是?不知道您說的這個侄兒,可是妻妾成群?”
老夫人一想可不是嗎?一個院子裡的女人自家兒子哪個沒有沾過身?而且每天沒有女人不行。
“那要是得了這個病,該怎麼治?”
“要是靠近海邊,可以多吃牡蠣。要是沒有韭菜之類也可以,具體的,我沒有幫忙把過脈,也沒有看過藥方,恐怕也給不出意見。您的身體好調養,表姐就在我身邊,我每天看著她幫她調養。您說的這個遠房侄兒,我真沒法子說呢!反正現在都這樣了,說讓他少沾女人也晚了。”
老夫人想著總不能讓兒子來找一個年輕小媳婦來把脈吧?她不恨自己兒子太風流,卻恨那滿屋子的妖精,一個個爭搶著往爺們的床上爬。尤其是那個胡姨娘,還有一個蔡姨娘,都是狐媚子。把個好好的爺們給勾引壞了,再說了之前老二媳婦肚
子裡孩子是個什麼事兒?自己心裡也有個大概。
想到這裡,老夫人讓人把自家二兒子院裡的所有女人全部給叫了過來,連個洗衣的婆子都不放過。一溜兒二十幾個女人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老夫人這是要做什麼?胡姨娘還自以為是貴妾,主母沒走,爺的院裡都是她做主,彆說主母一走了。真把自己當成正妻來看,走出來:“給老太太請安!”
老夫人看著這個穿著粉紫色裙子,一張臉塗得跟猴屁股似的女人,心頭來氣兒!原本兒子喜歡這些玩意兒就算了,就是這些沒羞沒臊的東西害了她的兒子。
老夫人轉頭跟身邊的嬤嬤說:“給我好好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嬤嬤聽了老夫人的命令:“把她給我壓住。”
兩個健壯地仆婦把胡姨娘一把扣住,嬤嬤從桌上拿起一塊巴掌寬,一尺來長的竹片,用竹片啪啪地打起了胡姨娘的嘴來,那可不是梅花那種掌嘴了,才幾下已經鮮血淋漓,胡姨娘被打得痛得要死卻沒有明白是為了什麼?連呼冤枉的機會都沒有。
老夫人一指蔡姨娘:“還有她,也給我打!”
蔡姨娘本來就瑟瑟發抖,一看這個情形一下子嚇癱在地上,癱軟了就能幸免?
當然不行,依舊啪啪響。
開始有人以為這是殺雞儆猴,沒想到老夫人壓根不是想嚇人,而是不想放過一個,每個人除了洗衣的老婆子,多多少少都被教訓了。
有孩子的幾個姨娘被打壞了臉,反正那張臉是不可能複原了,以後隻能安安心心帶孩子。幾個狐媚子的丫頭沒有打臉,卻是用藤條打了身體,讓人牙子送進青樓,老夫人陰沉地哼笑一聲:“不是想勾引爺們嗎?讓你們勾引個夠!”
翟雅昶在外兩天,沒想到回到家裡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景象,自己的姨娘一個個臉腫得跟豬頭似的,丫鬟們一個都不在,屋子裡老夫人給他放了七八個五十多歲的婆子來伺候他。這?
翟雅昶去找自家老娘問話,沒想到自家老娘一邊抹著淚一邊說:“我就是沒有關心你,才讓你房裡的小妖精鬨出這麼多的事……”
“那些丫頭呢?”翟雅昶著急地問。
老夫人一聽,兒子還想著那群小妖精,伸出手指著
兒子說:“你個不孝子,她們把你的身體害成這樣,你還想要那群小妖精?”
翟雅昶著急啊!問:“您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我……”他壓根說不出口。
老夫人這下才反應過來,兒子的這個毛病可不能讓人知道,現在那些妖精都給賣了出去?會不會說出去?
叫人去把那些丫鬟追回,哪裡還追得回?有得急切的已經接客了。
沒兩天,街頭巷尾開始有流言,說榮安伯府二公子房裡的丫鬟都被老夫人給發賣了,知道是為什麼嗎?
因為那些丫鬟害得二公子不舉啦!這個流言傳播很快也很廣,誰透露出去的,那些丫鬟吧?可能吧?反正跟秦婉是不可能有關的。
翟雅昶氣得差點仰倒,男人的臉還往哪裡擱?那些同僚看他,一個個用同情的目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