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那笑容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想要開口,腦袋的眩暈愈發嚴重,最後一頭栽倒下去。
這時,陳子豹帶著幾名神情猥瑣的壯漢走了過來。
“大人,人帶來了。”
葉楚點頭,掃了一眼幾名大漢,吩咐道:“好生伺候這小子。”
幾名大漢連連點頭,其中一人看了眼細皮嫩肉的薑君虎,舔了舔舌頭。
“大人放心,這種公子哥我最喜歡了,保準讓他欲仙欲死。”
葉楚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對陳子豹揮手,“我先走了
,剩下的交給你。彆忘了將尾巴清理乾淨,彆留下什麼證據。”
陳子豹連忙點頭。
等葉楚離開後,他立刻吩咐幾名大漢,“帶這小子去隔壁酒店,好好伺候他,彆忘了拍照。”
幾名大漢興奮點頭,立刻扶著薑君虎離開。
這一晚,薑君虎做了無法磨滅的噩夢。
夢中,他被幾個大漢輪流伺候。
用一句詩來形容。
菊花殘,滿地傷,花落人斷腸。
……
翌日,薑君虎從睡夢中醒來,隻感覺渾身酸痛,特彆是後麵,陣陣火辣辣的刺痛傳來,仿佛被撕裂了似的。
他甩了甩昏沉的腦子,逐漸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這裡是哪裡?那廢物呢?”
他轉頭四顧,四周的狼藉映入眼簾,當看到皮鞭蠟燭等工具時,瞳孔猛然一縮。
低頭一看,臉瞬間毫無血色。
“難道昨晚那不是夢。”
他頭皮發麻,一想到夢中的一幕幕,就渾身顫抖,嘴裡更是翻江倒海。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是薑海風打來的。
他立刻接聽,對麵傳來怒吼。
“逆子,你這個逆子,竟乾出那等惡心變態的事來,薑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薑君虎如遭雷擊,眼前一黑,險些暈厥。
“爸,是葉楚,都是那雜碎乾的。”他咬牙切齒,眼中的怨毒幾乎要化作實質。
雖然還搞不清楚具體情況,但他敢肯定此事和葉楚脫不了乾係。
“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就在父子兩打電話時,外界早已炸開了鍋。
薑家大房次子,薑君虎與幾名男同風流一夜,差點精儘人亡。
今天一早,這則新聞便傳遍了網上。
普通人看到後,紛紛感慨,有錢人玩得真花。
江都的大家族們,則當成笑話來看。
特彆是一些跟薑家不對付的家族,更是故意打電話去薑家慰問。
薑家莊園,薑豐年氣得暴跳如雷。
“這個混賬東西,竟乾出這等有違人倫的事,我薑家的臉都被他丟儘了。”
“立刻打電話,讓薑海風給我滾過來。”他對旁邊的管家怒吼。
管家不敢有絲毫猶豫,立刻打電話。
不多時,大房一家來到這裡。
薑豐年怒吼,“薑君虎呢?讓他給我滾回來。”
薑海風小心翼翼道:“爸,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君虎一會兒就回來。”
“好,看我等會兒不打斷他的腿。”薑豐年怒斥,“薑海風,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真是讓我薑家出了名。”
薑豐年幾乎是指著薑海風的鼻子罵,可見其多麼憤怒。
薑海風低著頭不敢還嘴,一雙拳頭死死攥緊。
心中將薑君虎罵了無數遍。
但他也知道事情透著不對勁,通過剛剛的電話,知道跟葉楚脫不了關係。
但這種事也沒法說出來。
就在這時,薑海雲夫婦帶著葉楚到來。
剛一進屋,韓夢娟就大聲道:“大嫂,外麵的新聞你看到沒,君虎他竟然……”
說到這裡,她故意停住,臉上配合著做出惡心厭惡的表情。
“哎呀,我說不下去了,咱們薑家可是名門望族,實在沒想到……”
陳美靜怒瞪韓夢娟,眼神幾欲殺人。
薑君蘭幾人臉色也都不好看,特彆是在看到葉楚後,臉色更加難看。
陳美靜怒吼,“廢物,這件事是不是你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