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直勾勾的盯著坐在正房廊簷下的公婆,就想看看他們怎麼說?
柳母看老頭子不吭聲,隻得輕咳一聲:“老二家的,我和你爹也心疼老二,可家裡的光景你們也清楚,你大嫂話雖不中聽,可也確實是實際情況。”
柳母一聽這話怒從心來:“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葛秀蘭生怕婆婆礙於麵子反悔:“媽能是什麼意思,總不能為了老二,就不管家裡小輩死活吧?”
一直躲在屋門口的柳春曉實在看不得自家媽受欺負:“大伯母,你這話就過了,我爹不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嗎?他為什麼會受傷,還不是為了家裡,怎麼就成了不管小輩死活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現在家裡不管我爹死活了?”
葛秀蘭瞪向柳春曉:“大人說話,你一個小丫頭插的哪門嘴?”
柳母把走過來的小閨女扯到一邊,也不管大嫂葛秀蘭的表情,往前走了幾步:“爹,你怎麼說?”
柳老頭正在那往煙鍋裡裝旱煙,知道這是躲不過了,輕歎一聲後:“老二家的,不是我們不想給老二治,今早我們就跟你說過的,要是東子錯過這次,怕是再難有這樣的機會........”
這下柳母徹底爆發了:“你們的意思就是不管我男人了,是嗎?”
柳老頭按了按煙袋鍋裡的旱煙,正準備說話,就被柳婆子搶了先:“說起來,這事也怨老二,沒到上工時間,他過去做什麼?”
柳母再也堅持不住了,直接帶著哭腔怒吼出聲:“當初是你們非要他去工地的,現在怎麼好意思說出這話,他為什麼提前過去,還不是想多乾些活拿到工錢補貼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