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話讓門外再次返回柳家的初雪聽了個清楚,雖不知道他們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但她聽出來了,自己爸很有可能不是柳家人。
‘一碗水端的平平的’還真是敢說,要不是聽到這些話,怕隻以為是因為自家爹媽沒有兒子,所以爺奶才會那麼冷血,原來根源在這。
次日,天剛透亮柳母便回了村,不說能不能分家,就是為了自家男人的腿她也得豁出去,看到院裡的柳老頭後:“爹,求你大發慈悲同意送山梁到市裡的醫院治腿,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昨兒傍晚就鬨了一場,事情早被左鄰右舍的傳了出去。
這邊一有動靜,村裡人便圍了上來,有那不知情的小聲問道:“這什麼情況?”
“還不是柳家不做人,柳老二的腿公社衛生院治不了,讓他們到上一級醫院,柳家人不願意掏錢給治。”
“不會吧,平日裡柳家不是挺團結的,再說柳家老二不是在水庫工地受的傷,公家還能不管?”
“聽說是不在上工時間受的傷,水庫那邊隻承擔一半責任。”
“昨擦黑柳家二媳婦就回來過一趟,差點沒吵翻。”
“柳老二可比老大老三忠厚,柳家這咋還不給治了?”
“聽說柳家找了關係,給大房家的東子在城裡找了個進城當工人的名額,要是給柳老二治腿,那這工作就沒想了。”
“這對人家柳老二也太不公平了,家裡的錢又不是東子賺來的,憑什麼讓人家柳老二犧牲自己成全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