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雪沒理問話的人,而是擠開人群徑直走到了自家媽身邊:“大伯娘,欺負我們二房上癮了是吧,這是覺得我爹受了傷沒在家,沒人護得住我們,更肆無忌憚了?”
“你個死丫頭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我說的有錯嗎?你配當我長輩嗎?哪個長輩會毀了自家小輩的名聲?”
一連三問,直接把葛秀蘭架在火上烤。
圍觀的眾人也竊竊私語起來:“初雪丫頭這話說的沒錯,山崗媳婦也太欺負人了,再怎麼說也是自家侄女,就她今天這所作所為,確實不配做長輩。”
這時柳婆子也反應了過來,不知道大兒媳婦這是鬨哪般,也覺得她有些過了,畢竟這死丫頭的名聲壞了,那柳家的名聲能好到哪:“老大家的,你一天天的胡說些什麼?”
她自然不知道大兒媳打的什麼算盤,隻想著這死丫頭眼見就要畢業嫁人,這名聲要是壞了,還怎麼跟陳家獅子大張口,這大兒媳婦莫不是腦子進水了:“初雪,彆聽你大伯娘在那胡咧咧,她是擔心你但又不會說話,這才沒說清楚。”
要不是柳初雪昨晚又折返回家一趟,怕是要被這話感動了,可現在她就是要把事情鬨大,怎麼可能如了她的願:“今天這一出,可真是讓我開了眼,奶你帶著家裡小輩攔著我媽不讓她借錢,大伯娘更是不惜敗壞我名聲,你們這是合起夥來不給我們二房活路。”
人群中頓時又小聲議論了起來:“初雪丫頭說的確實在理,柳家不拿錢出來給老二治腿也就算了,還攔著老二家的不準借錢,哪有這樣不盼著兒子好的?”
“確實夠欺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