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因為幼年時與柳青相識、相伴的情誼,不認同蔣婉對柳青的評價,可這不能成為斷定我與柳青的關係不單純的證據。
“如果你要這麼想的話,我沒有辦法改變你的想法,但是蔣婉這是上一輩的事情,很多事都是在柳青並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你難道真的不覺得,把這一切都強加在她身上,很不講道理?”
蔣婉徹底變得歇斯底裡。
“我不講道理?我應該怎麼講道理?”
“你是想讓我在知道柳青和她母親的存在,才是害的我們家分崩離析的罪魁禍首之後,還要善待她們嗎?”
“既然她母親自命清高,為什麼還要將柳青托付給我爸,我爸甚至還要將蔣氏分給她一半,她和她媽憑什麼!”
眼看是沒辦法順利的聊下去,我不想繼續,隻想離開。
“不論你們之間有什麼樣的恩怨,都與我無關,蔣婉我沒有義務也沒有資格去評斷你們家的家務事。”
“但我希望你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柳青,這麼多年她都沒有出現在你麵前,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你父親做的事,更加不可能對現在的你有任何威脅!”
蔣氏已經破產,現在的蔣氏跟以前的蔣氏沒有任何關係。
就算柳青知道蔣父曾經的決定,也無法從蔣婉手中奪走任何東西。
“可是她現在要從我手裡搶走你!她的母親搶走了我的父親,現在連我唯一擁有的也不放過,我是絕對不可能讓她得逞的!”
搶走我?
在蔣婉的眼裡我算什麼?
一個玩物?
隨便就能被人搶走?
我走到蔣婉麵前,最後一次對她強調:“首先,我們不過是朋友關係,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地方。”
“最後,蔣婉不是彆人把我搶走了,而是你親手弄丟了,不要企圖轉移矛盾。”
說完,我與蔣婉擦肩而過。
她在背後喊著我的名字,我卻始終沒有回頭,更沒有停下腳步。
……
周末,我也能在家裡好好休息兩天。
昨天回家後,我接到了柳青的電話。
她在電話裡詢問我和蔣婉的關係,我如實相告。
柳青愣了一瞬,似乎沒想到我已經結婚,而且結婚對象還是一個看起來占有欲強到變態的人。
“讓你見笑了,她不是故意針對你的。”
電話那頭的柳青沉默了很久,“你知道我們之間的故事嗎?”
我不想在柳青的傷口上撒鹽,表示我不在乎她和蔣婉之間的故事,我隻知道我還是個無助的孩子的時候,是因為柳青我才能堅持下來。
柳青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在電話裡笑了。
我的回憶到此戛然而止,因為門鈴響了。
我皺了皺眉,這個時間不可能是林然。
如果是他,肯定會提前給我打電話,確定我是否在家。
難道是蔣婉?
我走到門口,通過貓眼發現門口站著快遞小哥,他的手裡提著大包小裹,看樣子是來送快遞的。
我詫異的打開房門,快遞小哥熟練的報出我的名字和手機號碼,讓我簽收快遞。
而我,看著那些快遞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