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他的脖子被纏上一條男士領帶。
李國的臉瞬間漲紅,他拚命揮舞著雙臂,想要將身上的女人推開。
卻沒想到,女人的力氣大的驚人。
他的臉開始又紅轉紫,最後雙眼翻白,沒了氣息。
女人看起來並不慌張。
她慢條斯理的穿好護士服,清理掉現場所有與她相關的痕跡,推著護士送藥用的小推車,一臉平靜的走出了值班室。
……
十分鐘後。
蔣婉帶著程岩來到神經科的值班室。
他沒有提前通知任何人,甚至連於何一都沒說過。
走進值班室的時候,他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打開休息室的門,一具赤果果的屍體就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身上不著片縷!
到場的人,都愣住了。
這一幕,是他們所不能接受的。
蔣婉走上前,發現李國的胸口插著一把刀,刀柄上的圖案讓她莫名覺得熟悉。
她並沒有動過現場的任何一件東西。
嗓音平靜的開口
交代:“現在就報警,同時讓蔣氏集團的公關團隊隨時待命,這件事絕對不能成為對蔣氏集團有任何影響的幅麵新聞!”
程岩立馬按照蔣婉的交代,熟練的處理著一切。
蔣婉和蔣元英並沒有離開,而是等警方來勘察過現場。
警方的專業人員勘察過現場,帶著照片來到蔣婉麵前:“經過我們初步勘察,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他殺!”
“死者死前,還與人有過激烈的男女房事,凶手應該是趁其不備才能得手。”
“而且,凶手應該對死者極為痛恨,目前能夠確定凶手是女性,手段殘忍,而且作案後假扮護士離開了醫院大樓,看起來是有預謀的!”
“她還清理掉了所有指紋和生物樣本,應該具有非常強的反偵察意識,這樣的凶手想要短時間內抓到,恐怕不可能!”
得到結論,蔣婉點了點頭。
這起凶殺案,在蔣氏集團的運作下,並沒有大規模被人知曉。
發生了這樣的事,如果說蔣元英吃的藥沒有問題,沒人想害他是不可能的。
所以,蔣婉直接讓蔣元英搬去彆墅。
一開始,蔣元英是抗拒的。
他說怕麻煩蔣婉,但是蔣婉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如果你真的出事,不僅僅對我,對我媽,對整個蔣氏都是麻煩。”
這句話,讓蔣元英臉色泛白。
一旁的司機老王連忙幫著說話:“小姐這是心疼您!”
“您看,這李主任好歹也是個大人物,能在咱們聖心做到科室主任。”
“可您看看,現在就這麼光著身子,慘死在了醫院裡,凶手肯定不是簡單的人,您可一定要聽小姐的話!”
蔣元英莫名回想起了失憶後的遭遇。
雖然對很多人而言,那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但帶給他的影響,卻是他這輩子也無法改變,甚至無法彌補的。
等到他們乘車回到彆墅,已經是淩晨。
天馬上就要亮了。
蔣婉把蔣元英安排在一樓客房。
老王也沒有離開,睡在傭人宿舍的隔壁。
老王走進彆墅的時候還在喃喃自語:“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案發現場!”
“這腿啊,到現在都發軟!”
蔣元英跟他一樣。
想到他吃的那些藥都是李主任開的,而李主任卻在他們找過去之前死了,他總覺得冥冥之中有隻手,扼住了他的喉嚨。
蔣婉沒說什麼,讓他們先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轉身,她就上了樓。
推開主臥,她就看到了靠著床頭看書的晏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