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合同,仔細翻閱了一下,確定沒問題後,把合同放進文件夾裡。
“辛苦了吳總。”
“不辛苦,我們南陽建材廠能和蔣氏集團合作是我們的榮幸。”
兩人又相互商業吹捧了一會兒,菜也送齊了。
吃完後他們就離開。
我今天下班後,回到宿舍,洗了個澡就睡覺了。
今天和我一起上班的那些員工,現在還聚在一起打遊戲。
聲音特彆的吵,我本以為我不會睡著,但沒想到我非但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隻是莫名其妙的做了個噩夢。
在夢裡一直有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一直纏著我。
抱著我哭得格外傷心,就好像我是什麼拋妻棄子的惡人一樣。
但是我真的不記得那個女人究竟是誰了,夢裡女人特彆的瘦,哭的傷心欲絕,我聽到她的哭聲,格外的心疼。
被噩夢驚醒,我渾身冒著冷汗。
剛才在打遊戲的那些小年輕全都睡覺了,我打開窗戶通了通風,再睡就睡不著了。
理智回歸後,我總覺得夢裡的那個女人有些眼熟。
那個女人有點像我今天在餐廳看到的那個女貴賓,女貴賓同樣也很瘦。
我搖了搖腦袋,算了,不想這些了。
我本來以為我和那個女人再也不會有見麵的機會了,卻沒想到,我第二天又碰到了她。
她同樣帶著人過來我們餐廳吃飯。
我看清楚了她的長相,她並沒有看到我。
“誒,你不覺得那個女的特彆的花心嗎?這都連續帶著兩個陌生男人來我們店裡吃飯了,雖然說長得好看,但那瘦骨嶙峋又花心的樣子,普通人肯定不會喜歡。”
“我可看到了,她手上的那隻包要八十萬,誰知道她買包的錢究竟是哪來的?指不定那錢來的不乾淨。”
我聽到旁邊同事的猜測,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看到一個女人稍微有點錢,就會猜東猜西,難怪花姐說你在咱店裡麵呆了快四年了,還一直是個d級服務員。”
我說完這話扭頭就走,話不投機半句多。
繼續和那個同事相處,我的心胸可能會更加狹窄。
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個女人手裡的那隻包,對她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太貴重的東西。
她有能力用得起這種規格的包。
“你還裝起來了!呸!你這種人就是資本家的走狗,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欠了四十多萬呢,現在就在這囂張,到時候四十多萬還不起有你好看的。”
我欠醫院四十多萬的事情,這家餐廳裡的工作人員都知道。
要進這家餐廳上班,得出示健康證明,恰巧我的出院單子裡麵有一張體檢報告,我就直接將報告交給他們了。
你們班將我的體檢報告交給了花姐,花姐又是個嘴上沒把門的人,自然就把我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但我也不怪她,欠醫院四十萬,這也是事實,我相信以我的能力能夠還清這一筆錢的。
隻是,其他人似乎不看好我。
尤其是剛才被我懟了一道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