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點了點頭:“行,我明白了。”
我這邊暫且走不開,就算心急如焚,也沒辦法拋下這一切事兒。
下午六點,漢斯推開房門,在蒂娜病房全徘徊,看到原本開著的窗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拉上了,瞬間被氣的夠嗆。
窗簾隻有可能是劉媽拉的,除了她,蒂娜行動不便,又怎麼可能會拉窗簾。
他徘徊後,決定回到自己的病房靜觀其變,隻是並沒有關上病房的房門。
VIP病房的隔音效果做的很好,他鑰匙關上了房門,那邊鬨出什麼動靜他也不知曉。
他還想著有機會進病房,再見蒂娜,想辦法和他溝通一下。
回到房間後,一個遠在法國的助理給他說珍妮的事。
“先生,您之前贈與應嵐小姐的所有東西已經拿回來了。”
助理一板一眼:“珍妮小姐被趕出來後,身無分文,隻能在紅燈區附近租房子住。”
“珍妮還想再見你一麵,不知道先生的意思是?”
漢斯緊緊皺著眉頭,語氣不屑:“我為什麼要見她?以後這種消息不要告訴我了。”
珍妮之所以過得那麼慘,是她自己的原因,如果她沒有給漢斯戴綠帽,漢斯說什麼也不可能那麼絕情。
“知道了,先生。”
掛了電話後,漢斯越發覺得蒂娜的珍貴。
他正準備出來看看蒂娜那邊的狀況,就看到有護士過來給蒂娜輸液。
他看著護士敲門,跟在護士身邊。
護士古怪的看了他兩眼,不在意,繼續敲門。
劉媽從裡麵把門打開,護士走了進去,就在劉媽準備關門時,漢斯也擠了進去。
“怎麼?你是不歡迎我嗎?”
漢斯的聲音讓蒂娜頭皮一緊,她瞬間被恐懼籠罩,血液沸騰,頭上冒出了汗珠,她緊張的往側邊一看,就發現了跟著小護士進來的漢斯。
劉媽露出一個牽強的笑:“不存在這回事,先生。”
漢斯冷哼一聲,走到床邊,看著小護士給蒂娜紮針。
“蒂娜,最近怎麼樣?”
蒂娜緊緊的抿著唇,不敢開口說話。
她想把孩子抱在懷裡,她擔心漢斯過來和她搶孩子。
護士發覺蒂娜的舉動,輕聲安慰:“你先彆著急,馬上就紮好了。”
蒂娜點了點頭,乾淨清澈的眼眸靜靜的瞪著漢斯,擔心他會在她的眼皮底下把孩子抱走。
漢斯察覺到蒂娜的緊張,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彆緊張,我隻是來這看看你。”
這話一出,蒂娜眼眶瞬間紅了,她怎麼可能不緊張?
看到漢斯,就控製不住想到之前被他關在法國城郊彆墅裡的日子。
連孩子都不能多看兩眼,就這麼孤零零的被社會孤立。
“這瓶消炎藥水一小時左右就會吊完,你好好休息一小時後我來幫你取針。”
護士拿起本子和筆記錄一下這次吊的藥水以及時長。
蒂娜點了點頭,護士端走盤子離開。
她在離開前古怪的看了一眼漢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漢斯很古怪,雖然說和蒂娜是夫妻,但蒂娜看他的眼神摻雜著恐懼。
“蒂娜我們那麼久沒見麵了,你想念我嗎?”
漢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雙眸沉沉的盯著她,貪婪的視線從頭掃到尾,這種眼神讓蒂娜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