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懶懶散散開口:“不多,也就兩杯,看到人了嗎?就是他。”
“看樣子龍老可能和主家有關係,否則怎麼可能會來參加這種小型的宴會?”
蔣婉搖了搖頭,從我手裡拿過香檳:“我並沒有調查到他們的關係,好像是龍老臨時起意,但我也不是太清楚,慎重點就行。”
我點頭,這時有人端著酒往我們這邊過來。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傅斯越。
他神情有些頹廢,過來後和我們打了個招呼。
“你們怎麼在這?”
“當然是參加宴會了,你不是也來了嗎?”
蔣婉從他手裡挖了不少好處,看到他麵容都溫和了幾分。
他聽到這話歎了口氣:“我本來是不想來的,
我爺爺一定要我過來,沒辦法。”
“你爺爺是為了你好,龍老難得一見,特意給你創造了機會,你彆不知好歹。”
他被我的話堵住了:“
害,我知道龍老難的一見,但和他見個麵又有什麼用?頂多在人家麵前刷個臉。”
他的話說出了我的心聲。
“彆那麼悲觀,好歹能維係一下商場上的關係,有些事兒得用腦子想想明白了就好了。”
蔣婉拍了拍他的肩膀,傅斯越年齡和我和蔣婉相差無二,也不怎麼年輕了。
他眼白布滿了紅血絲,他看著我們倆開口:“我有時候真的挺羨慕你們兩個的,感情那麼好。”
“不像我,雖然結婚了,和老婆感情不好,現在又淪落到這種困境,是真的很難受。感覺人都要到中年了,還一事無成。”
我和蔣婉愣了一下,仔細想想,我倆現在的感情確實緩和了不少。
但也說不上感情好吧?
我倆心知肚明,之前發生的那些事,那我倆的關係早就有了裂痕。
“彆想那麼多,你現在才多大就人到中年了?”
我乾巴巴的開口安慰。
“你這也不算是一事無成,還有不少人在咱這個年齡窮困潦倒,甚至還有人在咱這個年齡都已經死了,你怎麼不和他們比?”
蔣婉也開了口,隻是我怎麼感覺蔣婉說的這些話,特彆不對勁。
怎麼有種催對方去死的感覺。
傅斯越苦笑,他搖了搖頭:“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我孩子在你家過得還可以吧?”
“確實還可以,你該不會以為我們虐待他吧?”
我忍不住笑了。
“怎麼可能?你們不是那種人。”
他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香檳放在桌上,靠在護欄上,護欄旁邊都綁滿了玫瑰花,他平靜開口:“等把婚離了,我就把孩子接回去。”
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人都已經住進來了,而且還要住一個月,多做一天兩天無所謂,早就不在意這些事兒了。
蔣婉隨意扯下一朵玫瑰花,有些驚奇:“我剛才還以為這些花是假的,沒想到是真的,這品種應該是海外運過來的吧?這次婚宴真是下了血本了。”
傅斯越臉上浮現了一種你居然才知道的表情。
“你不知道嗎?他們為了這場婚宴,花了不少錢,據說光是鮮花就已經花了一千多萬。”
傅斯越的話讓我微微一愣,這還真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