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好幾聲後,蒂娜總算接通了。
“婉婉,你都好長時間沒聯係我了,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蔣婉還沒有開口,蒂娜就先表示了她的想念,看著像倒打一耙。
蔣婉認真的看著她視頻通話的背景,看不到漢斯,就看到空空蕩蕩的酒店。
“怎麼可能是我不聯係你,我還以為是某些人已經玩的樂不思蜀,想不起我這個朋友了。”
蔣婉抿唇,在猶豫要不要戳穿已經看到她和漢斯在一起了。
“怎麼可能?我不可能會那麼過分好不好?”蒂娜打開了房間內的中央燈,光線更加明亮了。
蔣婉能看到她臉上化著的妝,垂下眼眸:“嘴上說著怎麼可能,世錦賽應該玩的可開心了。”
“自從把你接回國後,除了出去玩和重要場合,你基本都不怎麼化妝。”
蔣婉挑了挑眉,決定還是先打探一些消息。
蒂娜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我今天並沒有在市區哦,我出來玩了。”
蔣婉見她麵容舒展,並沒有被脅迫的模樣,心中滿是疑問。
酒店配備有咖啡機,而且還有一些高端咖啡豆,我打算給蔣婉做一杯咖啡。
在蔣婉打電話時,我挑的咖啡豆,放進咖啡機中。
報警要求報警人去做筆錄,但我要從這裡開車回市區,也得老半天,所以我就叫林然去做筆錄了。
我一邊看著咖啡機運行,一邊垂下眼眸看著網絡上的風向。
我們報警的是確實上了熱搜。
“這不妥妥的賊喊抓賊嗎?做了那麼多虧心事,居然還想報警,把這些事推到一個人的頭上。”
“要我說THE
GARDEN的那些創始人,估計就是洋老爺的舔狗,壓根不把我們當人。”
“誰知道他們這些人?資本家就是這樣的,要我說他們這些資本家就應該全都殺了,把資產充公。”
“你們真的誤會了,我是THE
GARDEN的一個基層服務生,我們公司的福利待遇真的很好,至於食材這個事情,也是這兩天才鬨出來的事。”
“或許你們不知道,在實驗室管理食材的人是劉夫人的遠方表弟,你敢說這件事劉夫人沒有參加嗎?”
“誰能保證啊,他們這些資本家玩的一個比一個花,我們基層百姓都已經窮成這個樣子了。
他們隨隨便便一頓飯就是我家一年的飯錢,心疼資本家,當資本家的走狗,不得好死!”
我看到底下的那些言論越來越激烈,也是滿臉愁容。
劉夫人最近做的這些事兒,都在損害我的利益。
本來THE
GARDEN的中低端產業都是主打親民,再加上食材新鮮,能保障食品安全。
現在簡直就是在拿企業的信譽在玩。
我一邊在思索怎樣公關這次的危機,一邊把做好的咖啡端了出來。
蔣婉不喜歡特彆苦的咖啡,我又在適量的加奶加糖。
我分出一小杯品嘗了一下,覺得口感合適,就給蔣婉端了過去。
蔣婉還在和蒂娜打電話。
我將咖啡遞到她手邊,蒂娜也發現了我:“婉婉,你是和晏隋出來玩?過二人世界呢?”
“是啊,都已經忙活了一年了,去年我還一直在找他,好不容易有點時間,自然得和阿隋多相處相處。”
蒂娜促狹道:“你們該不會是想再生兩個寶寶吧?”
蔣婉臉紅了:“沒有的事你彆瞎想,家裡的那幾個孩子,我們都已經養不過來了,再來兩個,我和阿隋就真的要去植發了。”
我看著蔣婉羞紅的臉,臉上的笑越來越深。
蔣婉說的確實沒錯,家裡的孩子都已經照顧不過來了,再生孩子我和蔣婉都hold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