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還挺冷的,你摸摸看我的手。”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蔣婉扭頭站起來把手塞到我的脖子裡。
冰涼的感覺從脖子裡傳到了骨髓,瞬間瑟縮。
她看到我的舉動後,笑得直不起腰。
“阿隋,你真的是想把我笑死了,有那麼冷嗎?但不得不說你是真的暖和。”
我把蔣婉的手握在掌心。
蔣婉的手是真的小,細長有骨節分明,不像是那些養尊處優的女人。
蔣婉的手上還帶著一層薄薄的繭,這都是她這些年處理公司的事務以及出差帶孩子,留下的痕跡。
我摸著蔣婉手指上的繭,無奈的笑了笑:“我覺得你這就是體寒,不然一個人怎麼會冷成這樣?咱回去給你安排幾個中醫看看。”
“我都已經習慣了,應該不至於體寒,頂多就是冬天四肢冰冷。”
蔣婉搖了搖了手:“我知道你關心我,想什麼事情都以我為先,但這真的不是什麼大病。”
“謝謝老公~”
我把蔣婉按在椅子上給她把頭發吹好。
“還是得去看看,誰家老婆凍成這樣子不心疼?”
蔣婉笑眯眯的看著我,眼睛亮晶晶的。
“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隻能勉為其難抽出一點時間讓我老公帶我去看看身體~”
聽到蔣婉說的這些話,我忍不住樂了。
蔣婉換好衣服後,我牽著蔣婉的手,塞進了兜裡。
走出酒店時,已經把蔣婉的手捂暖和了。
我按著導航帶著蔣婉到了一家羊肉店。
點了一隻烤全羊,就進了包廂。
我們進去之後,之前在機場碰到的黑衣男也出現在這家羊肉店,甚至還進了我們隔壁的包廂。
好消息是他並沒有看到我們,我們也沒有看到他。
在包廂裡麵等了二十分鐘,烤全羊還沒有送上來,我看到包廂裡麵沒有溫水,就出門準備去給蔣婉接一杯水。
出門時才好看到有人給隔壁包廂送餐。
我一抬眼就看到了在飛機上的那個黑衣男人。
他正低著頭拿著一把寒光凜凜的匕首,正在玩手機。
我不知為何,故意躲避身形。
隔壁包廂的人點了一些烤串,做的比我們烤全羊快。
在服務員出來後,我故意上前和服務員打交道。
“那個客戶點了什麼?我覺得你們送菜挺快的,我參考一下他的菜單?”
服務員也沒心眼,將對方的菜單遞給我看。
還忍不住向我吐槽:“你是不知道,那個顧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殺人犯,整個人冷冰冰的,我對上他的視線都害怕。”
“你為什麼會這樣形容他?難不成你還見過殺人犯?”我開玩笑。
服務員撇了撇嘴:“你不知道,我們店和那些屠夫都認識,讓屠夫幫我們宰羊,那個人的眼神比屠夫還可怕。”
“而且他桌子上還放了幾把寒光凜凜的刀,我一開始看到他手裡拿著一把刀,就覺得不太妙,覺得是個狠人。”
“送菜過去的時候,他桌上的刀擺得整整齊齊,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他那些刀全都開刃了。”
服務員端著盤子的時候還有些抖。
“你還在那乾什麼?過來給盆友串羊肉串了。”
店老板娘忽然喊了一下服務員。
服務員衝我抱歉一笑,端著東西離開了。
我看的服務員離開的背影,去給蔣婉遞了一杯水,轉頭進了包廂。
隻不過這次進包廂裡時,腳步沉沉。
我將水放在了蔣婉麵前,她道:“怎麼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