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給我拿一條毛巾過來,我要粉色的。”
“艾倫,水果。”
蔡奕婷把人狠狠的折騰了一通,眼眸微微彎起。
雖然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和她表白,但看這樣子應該是個合格的男朋友。
這麼作也沒事,他的耐受閾值還挺高。
我和蔣婉都已經想好了,那個叫做艾倫的男人,可能會過來找我們麻煩。
卻沒想到一整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早,我要去給蔣婉拿早點。
她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老公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她的聲音悶悶的,聽著就還沒有清醒。
我無奈:“隻是去拿個早餐,很快的,你還困就繼續睡吧。”
她掙紮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老公,我醒了,我要和你一起去拿早點,帶我一起嘛。”
蔣婉聲音甜甜的,聽得我心軟軟。
“好好好,一起。”
等蔣婉換完衣服洗漱完,我們出去拿早點時,好巧不巧,碰到了蔡奕婷和艾倫。
蔡奕婷看到我們出來後,笑眯眯的打了個招呼。
“姐姐,你們今天要去哪裡玩?要不帶上我們?”
我目光在他倆身上來回轉。
跟在她身邊的那個白男現在的精神狀態比起昨天明顯差了不少。
不知道這個男人拿來易容的東西是什麼材質,居然看不出一絲瑕疵。
要不是知道他是殺手,目標是我和蔣婉,或許我和他真的能談得來。
“暫時還沒有想好唉,等我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
蔣婉挽做了我的胳膊,笑得有些勉強。
我自然的開口詢問:“你男朋友昨天晚上好像沒有休息好?你們年輕人還是得注意一下,得節製。”
蔡奕婷聽到這話,古怪的望著他。
“姐夫,你這話的意思是,艾倫可能有些腎虛?”
“你們昨天沒有?”
蔡奕婷點了點頭:“當然沒有了姐夫!我可是一個相當傳統的女孩,不結婚是不可能發生關係的,昨天隻是使喚他乾了一些事,艾倫,沒想到你居然那麼虛。”
“要不咱今天還是彆跟著姐姐他們出去玩了,當電燈泡多沒意思,我帶你去中醫館吧,給你開幾副補補腎的中藥。”
馮文曜聽到我們兩人的對話,死死的咬緊了後槽牙。
晏隋簡直太過分了,居然還懷疑他腎虛!
他怎麼可能會腎虛?
蔡奕婷這個臭傻白甜,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蹦?
連情侶之間的私
密事,都能隨口說出,馮文曜越來越後悔通過她和我們有聯係了。
“婷婷,我不是腎虛男,你彆這麼說我。”
馮文曜咬牙切齒。
蔡奕婷憐憫的看著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們這些小洋人不懂,在我們華國腎虛也沒什麼。”
“我們華國的醫生治療腎虛是一把好手,不要害怕看醫生。”
蔡奕婷仿佛聽不懂人話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他腎虛。
馮文曜氣的臉都要綠了。
“沒有,隻是昨天沒有休息好。”
蔡奕婷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不是腎虛,你隻是沒有休息好,沒關係的。”
“就算你腎虛,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我隻會帶你去看醫生,讓大夫給你灌中藥。”
馮文曜無奈,隻好躺平著她說。
和這麼一個女人壓根溝通不了。
昨天把他當驢使喚了一天,今天又來精神虐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