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溫柔那一套拋之腦後,大力鉗住女人的手,抓著就往一側甩。
女孩‘啊’地尖叫了一聲,以一道拋物線的痕跡,恰好撞進了宋驍的懷裡。
宋驍一個不慎,懷裡多了個溫香軟玉,卻是個極為燙手的山芋。
女孩安靜下來,眼睛逐漸恢複清明,慢慢清醒過來。
宋驍戲謔道:“喂,你好像抱錯人了吧。”
一個男音在她頭頂炸響,女孩猛地被推開,朝後踉蹌幾步後低頭一瞧,自己香肩半露,裙子拉到了危險地帶。
“啊——流氓!”
宋驍:???
蔣明城:???
西辭捂臉,不忍直視。他就不該多管閒事。
“你個混蛋!流氓!!!”女孩驚慌失措地蹲下身體,環臂抱著自己瑟瑟發抖,抬頭看著宋驍,雙目含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宋驍聽女孩顛倒黑白,登時怒了,“我怎麼你了,你自己投懷送抱的!你該找的人應該是蔣明城才對!”
女孩回頭看了眼蔣明城和西辭,自己這幅模樣,越發覺得無地自容。
“混蛋!流氓!”
西辭脫了自己外套,蓋在女孩身上,女孩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住那件外套,含淚哽咽,“西辭,謝謝你。”
目睹了全程的蔣明城張大了嘴,感覺自己世界觀被刷新。
這兒雖然偏僻,但女孩的那幾聲尖叫足以將人引來。
腳步聲逐漸朝著走來。
“怎麼回事?”
蔣沉壑喝醉了,現如今就蔣聿城在招呼。
女孩衣衫不整的情況下,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人越來越多,女孩啜泣的哭聲越來越大,人群裡突然一聲驚訝,“佩佩,你……”
陳佩抬起頭看,紅腫的眼睛在人群找著聲音來源。
“爸!”
中年男人走到陳佩身邊,扶著哭得梨花帶雨的陳佩,看了眼蔣聿城。
“陳先生,先把陳小姐帶到二樓客房休息整理下,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陳先生敢怒不敢言,但是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蔣聿城不會不給他一個交代。
眼看著陳先生帶著陳佩走了,蔣聿城這才歉意道:“抱歉打擾各位雅興,客廳開了幾瓶紅酒,各位可以前去品嘗。”
這麼一說,四周看熱鬨的人也都笑著走了。
蔣聿城站在那,看著西辭等人,眉心深陷,“怎麼回事?”
宋驍先發製人,“是你的好弟弟蔣明城,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兩抱在一起,難舍難分。”
蔣明城不甘示弱,“蔣明城,你彆血口噴人!什麼難舍難分,所有人都看見了,最後陳佩是從你身上下來的!”
“我身上下來的?”宋驍冷笑,“不然咱們和陳佩當麵對質,看看到底從誰身上下來的。”
聽到對質兩個字,蔣明城皺眉,他私心還是不想把西辭暴露出來。
“宋公子,今晚上你不是在宴會上獵豔了不少女人嗎?從前急不可耐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像個男人一樣承認行不行?”
宋驍冷笑,“我沒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倒是你,不敢對質?做賊心虛?”
蔣明城怒道:“誰做賊心虛,你說清楚!”
“我說誰,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像個男人一樣承認自己做過的事,不行嗎?”宋驍把這話又還給蔣明城。
眼看著兩人吵得不可開交,西辭遊離在兩人之外,安安靜靜的保持呼吸。
“西辭,你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被蔣聿城點名,西辭呼吸一滯,尷尬站在原地。
宋驍叫囂道:“對,西辭你說,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
蔣明城也為西辭捏了把汗。
才剛成年,怎麼就這麼急!在花園裡乾這事!
西辭背上冷汗層層的冒,他知道陳佩是被催眠了,肯定是不記得整個過程,隻在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宋驍,如果去和陳佩對質,那指認的,也隻會是宋驍。
可催眠這種事,他說出來,誰信呐!
西辭心裡直打鼓,望著宋驍。
宋驍哥,就……委屈委屈你,背個黑鍋吧。
他硬著頭皮,指著宋驍,“是……宋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