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姐,你還沒和我你和誰有仇呢?”
剛剛進行一天的訓練,肖雨又湊到梁寶的旁邊,求(八)知(卦)欲望從她的眼睛中都快升華成光一般照耀出來。
梁寶無奈的看著肖雨,心裡想著,這小姑娘怎麼的也25了,自己走後,省隊還得她管著,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沒什麼仇,就是順嘴一說。”梁寶開始將自己的護膝給摘下來,長時間的禁錮被解開,他感覺自己終於能夠暢暢快快的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了。
“不對,肯定有事,你跟我說一下嘛?”肖雨拉著梁寶的胳膊,瘋狂的撒著嬌,嗲聲嗲氣的仿佛忘記自己是個接近一米九讓大部分男生都望而卻步的女生了。
梁寶一臉嫌棄的掙脫這個魔鬼之爪,無可奈何的說著:“我們怎麼輸的,我們就怎麼贏過來。”
“你這不是什麼都沒說嘛,寶姐,寶姐姐,告訴我唄。”肖雨看著已經逃跑的梁寶,也是邁開自己修長的兩條腿追了過去。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各個省隊的運動員都已經到達全運會賽場,梁寶作為穌疆省的旗手第一個走進了全運會的開幕式,依舊是寬鬆的運動裝,運動員總是有著這一個技能,及時身上穿著是顏色單一,版型寬鬆的運動服,也能夠在這個普通的服裝下彰顯出讓人入迷的氣場。
開幕式結束後,第一場便是梁寶所代表的的省隊穌疆省隊與眉山市隊的較量,作為上一屆的全運會冠軍穌疆省和連續兩屆聯賽冠軍眉山市隊,這一場比賽直接作為全運會排球比賽的開幕賽,所有人都想要急切的知道這場比賽到底會成為什麼樣子。
在聽著DJ一個個的播報著入場運動員名字的時候,場外的梁寶輕輕的拍了拍身邊比自己低小半頭的女孩,輕聲說道:“迪姐,沒事的,不會再出現那種情況了。”
迪諾是穌疆省隊的主力二傳,身高182,在去年的聯賽決賽中,所有人都認為穌疆省將會拿下來闊彆三年的聯賽冠軍,但是在決勝局14比12領先時,迪諾攔網下落時,被對方主攻墊腳,直接造成韌帶撕裂,穌疆隊的小二傳臨危受命,還是將機會拱手讓人,迪諾等待這個機會將近一年了,這一局也是關乎她是否能夠戰勝心魔。
隨著所有的運動員進入比賽場地完畢,全運會第一場女排比賽正式打響。
第一球,穌疆省隊發球,眉山市隊一傳到位,穩穩的落在二傳的頭頂上,這種情況,往常二傳會出現打快攻,但是眉山市的二傳卻將球傳給了剛剛在後排接完一傳的後排主攻,邱莎莎。沒有片刻猶豫,邱莎莎後撤,助跑,起跳,一氣嗬成,這一球的扣球高度甚至將近三米。
因為第一球誰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即使穌疆省副攻抓住時機進行起跳攔網,但是其他人並沒有來得及並上,隻能夠形成一對一的攔網,就在觀眾都以為這一球會被眉山市拿下來作為開門第一紅的時候,一個響聲突然想起。
“我來。”
穌疆省的小自由人一個標準的魚躍將球穩穩的防了起來,球雖然被起的很高,但是落得位置卻剛好在二傳的頭頂。
所有運動員都開始整裝待發,準備後撤,向前助跑,誰知道迪諾突然轉身,原地起跳,拉開背弓,直接用右手將球扣到對方場地的三米線與邊線的交彙處。
“牛啊,迪姐。”肖雨瞪大眼睛看著迪諾,一臉不可思議的說著。
“本來以為會是兩個隊伍的王牌的較量,沒有想到,這一分竟然是二傳以這樣暴力的情況的拿下了開門第一紅,這一球是不是就為了告訴我們,之後的比賽會出現更多的意想不到的情況。”解說的聲音從播放器裡麵傳了出來,緊接著就是觀眾們響徹雲霄的掌聲。
這兩個省隊是國手聚集最多的省隊,觀眾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看接下來的情況了。
第一局在邱莎莎的一個高點小斜線扣在界內結束。
兩隊開始休息。
“迪諾,你可以嗎?”吳鬆看著迪諾微微的喘著粗氣,臉上因為劇烈的運動泛出淡淡紅暈。
迪諾將手中的杯子打開,咕嘟咕嘟的大口喝著,喝完,說道:“沒事,來姐妹們,雖然第一局輸了,但是咱們隻差兩分,來下一局一傳接好,防守做好,看我手勢,記住,邱莎莎是個左手,在四號位進攻線路會比較散,做好攔網。”
說完看了看場上唯一一個不到20歲的小自由人,說道:“小飛,剛剛的防守做得很好,再接再厲。”
梁寶看著迪諾已經完全進入比賽的狀態,心裡也是舒了一口氣,回過頭看了一眼吳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彼此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裁判的哨聲響起,意味著第二局準備開始了。
這一次,梁寶作為第一個發球人,發出的球迫使眉山隊一傳直接接飛。
她的發球並不是那種霸道的大力跳發,而是一種很是詭異的飄球,即使接球人以為自己完全對準這個球路,但是到最後卻是被這個詭異的球路欺騙,導致判斷錯誤,在這全國最高水平的排球比賽賽場上,毫厘的差錯就意味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