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26(2 / 2)

什麼都沒說,蔣希慎英俊的臉龐就壓了下來。

氣息撲在她的臉上。

他親了她!

甚至不是皮肉相碰那種簡單的親吻,而是唇齒交融。

像是要把她吞了。

蘇文嫻都驚呆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感覺到了舒服……………

她的身體仿佛在叫囂這樣的親密,更可怕的是,似乎還在渴望著更多。

“老、老板……………”她想叫他停下,但是聲音那麼嬌弱無力,仿佛像在撒嬌。

她的手想推拒他,卻被他一隻手就拉到了頭頂上。

將她更加貼近他,等著他去采擷。

她的襯衫扣子被解開了,有些寬鬆的鉛筆裙很輕鬆地就推到了她的腰間,露出了纖細修長的大腿。

而她已經隔著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覺到他,燙得好像能融化她。

“彆、彆......”

好像很不對勁。

怎麼事情會發生到這一步?

蔣希慎一把扯開他的襯衫,有兩顆扣子直接進到地上,一下子就露出了他厚實的胸肌以及腹肌,再往下則是蔓延下去的人魚線。

就算是蘇文嫻此時腦子再混沌也知道接下去他們要發生什麼。

她的身體是渴望的。

但理智在跟她說,不能睡了他,起碼現在不能,她要的不是當他的情婦或者未來的小妾。

木屋區貧民出身的她根本不要想能當上蔣家二少爺的正房大太太。

再說就算當上了大太太又怎樣?這年代的男人納妾合法,她難道還要跟彆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嗎?

她不是不可以把自己在婚姻裡賣個好價格,畢竟無論是做生意還是婚姻,本質還是利益交換。

但此時的她根本沒有任何本錢和他談價格,難道真的要當他的妾嗎?

不,她絕不當妾。

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她用此時最大的理智飛快地說:“老板,我不願意!”

這話說完,蔣希慎似乎愣了,他的嘴唇還停在她的唇邊,剛才她如櫻桃般的嘴唇被他親得更加紅潤,仿佛塗了口脂一般紅。

她的嘴裡仿佛是香甜的蜜。

她的味道很好聞,也很好親。

但是,她說不願意。

明亮的眼睛透著堅定的拒絕,她的眼神讓蔣希慎一瞬間清醒了,她是真的在拒絕他。

他支起身,有些煩躁地,“為什麼?”

“我不願意當妾。”

她選擇說實話,並且小心翼翼地找住了襯衫,往沙發的另一頭後退。

攏起腿,將裙子也整理好,說:“老板,我們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嗯。”

蘇文嫻道:“那我讓阿財幫你去找歌舞廳裡的紅牌舞女吧?”甚至還提出了替代方案。

真是優秀員工。

“你走。”蔣希慎說,“回到你的房間去。”

其實她也很難受,身體甚至忍不住的微微顫抖,踩在地麵的腿軟得仿佛膠皮,還能支持她不和眼前這個集無可挑剔的英俊外貌以及肌肉緊實的性感身體於一身的男人不繼續做*愛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而且以她現在的資本也沒有走錯路的資格。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直接扒光你的衣服。”

“彆挑戰我的理智。

“出去。”

曾經的黑水成也威脅過蘇文嫻要扒光她的衣服直接給她,但是此時的蔣希慎說出這句話卻讓蘇文嫻覺得有一絲絲的遺憾,如果是在男歡女愛自由平等的現代社會,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在沙發上和他享受夜晚的快樂。

跟這樣頂級的大帥哥共度良宵,不僅賞心悅目,而且剛才在廝磨之間,她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優越實力,想必一定是中看不中用……………

唉,不能再想了,多看他一眼她的理智都會直接飛走,想要撲到他的身上繼續剛才的事情。

她腿軟地走出了房間,回到自己房間後就鎖上了門,進衛生間裡放了一浴缸冷水,將自己泡了進去。

而隔壁房間,她隻聽到一次開門聲,好像是阿財進去了,她聽到蔣希慎的吼聲:“出去!”

阿財說:“老板,你這樣太難受了,我載你去找個女人吧?剛才阿嫻說得對,找個當紅的舞女或者歌女都很漂亮的,北角那邊的頭牌舞女比電影明星還好看。”

蔣希慎幾乎是從牙齒裡進出的聲音:“你再不出去,我就讓你去北角的歌舞廳裡當舞男!”

咣當一聲,門關上了。

隔壁房間後來沒有再發出聲音了。

知道希慎怎麼解決的,也許用手?

反正她對自己用手了。

他帶來的饑渴感消之不退,她隻有自己幫助自己。

隻不過仍然很空虛,腦子裡想著剛才蔣希慎熱切親吻她的樣子,攀上了高峰。

這一夜並不安穩,一直到四點多她才迷迷糊糊地眯著了,也是皺著眉頭睡的。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她鼻塞,不斷打噴嚏,好像是昨夜泡冷水澡感冒了。

頭還有些昏沉沉的,不知道是感冒帶來的還是昨夜被下藥的後遺症。

腦子清醒一點之後,她意識到很可能是昨夜佟姨太送的那碗老火雞湯被人下了藥。

而佟姨太應該不會蠢到給自己兒子也下藥。

那麼答案在呼之欲出,大太太!

又想到了昨夜忽然丟下自尊來想進蔣希慎房間的徐桂芬,莫非她是知道他中了藥,特意過來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推開房門看到了在蔣希慎門口候著的阿財,以為雙方會很尷尬,畢竟昨晚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她還怕阿財以為她是那種想靠身體上位的女人,沒想到阿財竟然給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早啊。”

“早。”

蘇文嫻也狀若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既然彆人能做到,她也可以。

反正她問心無愧,就親了幾下而已,也沒少塊肉。

她以為大家會心照不宣地將昨晚的事忽略掉,沒想到阿財竟然對她說:“阿嫻,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

對她豎起一個大拇指,“之前你讓像頭栓殺掉那幾個馬仔的時候,我隻知道你很勇,昨晚你能關鍵時刻刹車,甚至還能拒絕老板,我真的服氣。”

蘇文嫻尷尬一笑,“見笑了......”

對方誇得那麼真誠,讓她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進來吧。”蔣希慎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顯然也恢複了冷靜。

蘇文嫻看了他一眼,隻見他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對阿財說:“給曹雲明打個電話,說我約他在斯賓塞酒店吃早餐。”

曹雲明,那個便衣差佬組長。

“老板,你要對“和勝義‘動手啊?”

蔣希慎道:“不對他動手怎麼讓大太太和大哥感到疼呢?”

他指著打開的衣櫃裡,正昏睡過去的徐桂芬,“昨晚她早就交代了。”

“給我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大哥身邊那個桂叔的兒子阿全教的,那種藥是妓館裡給不聽話的妓女吃的,吃了會讓妓女付服服帖帖,也就“和勝義‘龍頭老大的兒子能接觸到這種下九流的招數。”

“既然做出來,就得有膽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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