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國內。
大領導正在看這封被柯懷民這個老部下稱之為天字第一號秘密的信,一開始他看到上麵寫到柯懷民的死亡時間,他看了柯懷民一眼,接著他開始往下看到信裡寫的油田地點,以及接下來的外東北戰爭………………
信很厚,大領導在看信前本來點燃了一根煙,但是直到看完再想抽的時候發現已經燒完了。
他對自己的老部下道:“你是說這次找到油田的地址跟信裡一樣?”
柯懷民隻得將自己把油田地址告訴姚同光去試一試的事情說給大領導聽,大領導道:“這麼說,這信裡的內容很可能是真的?”
他又重新翻到後麵幾頁講未來國家發展的,“如果信是真的,未來我們的戰鬥機和航母都是世界首屈一指的。”
“再也不用像去年開國大典時飛機不夠還得來回飛才能湊數了。”
柯懷民道:“信裡描述的未來世界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啊,如果真的能實現這樣的世界,我真是死也瞑目了。”
大領導笑著:“不要這麼說,我們要好好活著,好好活著才能看到信裡描述的未來世界。”
“但這封信也告訴我們,我們堅持的道路是對的,這一點對我們十分重要。”
“不過現在也隻驗證了信裡的兩件事,我們還需要將信裡說的東北油田挖出來才行。如果這一次也成功了,那就證明這封信的真實性了。
柯懷民附和道:“是啊,我最近夜裡都睡不著,總在想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靈異的事情呢?真的有人能從未來回來嗎?但又一想如果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我總在懷疑和期待之中來回想,所以睡不著啊。”
他笑著道:“現在將這封信交給您了,我的心終於踏實了。”
“在這個過程中我沒有將這封信給任何人看,我保證沒有泄密過。”
大領導問:“對送信的人你有什麼線索嗎?”
柯懷民將那天晚上的情況跟大領導描述了一遍,“裝金條的小皮箱我追查過,是星城先尚百貨裡賣出的,每年賣出去一千多個,也沒有編號,隻能判斷是近兩年賣的款式,也就是說有兩千多人都可能給我送信。”
大領導道:“能捐得起十根金條的人肯定是家底豐厚的,看信裡的字體很俊秀,很可能是個女人,從字裡行間的語氣來看也許是個年輕的活潑女子。”
“家裡住在星城同時家底豐厚的年輕女子,還要買過這個箱子的,範圍縮窄了很多。”
“我會派專人來協助你,去找到這個人。”
柯懷民道:“她在信裡說不要找它,她被當成小白鼠解剖。”
大領導哈哈大笑,“哪裡會解剖她喲?不過是想多和她聊一聊,這封信雖然寫了很多,但我還有要寫問題想問她。”
“真好奇啊,對它描述的那個未來的世界。
“是啊......”
每天為了考星島大學苦逼學習的蘇文嫻最近感覺自己都要學吐了,為了更高效的學習,她製定了嚴格的作息時間,早上起床的時候甚至還會跟何老太爺一起在樓下打一會兒太極拳。
她不會打拳,跟著老太爺依葫蘆畫瓢,老太爺說她:“亂七八糟。”
但有個人陪他一起打拳也還是挺高興的,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還把自己喜歡吃的玉米粥分了她一碗。
這是北方的吃法,把玉米粒打碎了煮粥吃,粥裡帶著玉米的香味和微甜,何家隻有何老太爺與何寬福喜歡吃,老太爺以前在北方行過商,何寬福則是以前在北方當過軍官。
她上輩子的親媽是北方人,家裡總吃北方的食物,穿越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吃呢,她吃的很香甜,並不像何家其他小姐那般不喜吃這種粗糙的食物。
何老太爺見她吃得香也跟著多吃了小半碗,然後拿起《晨報》開始看,他最近的習慣都是飯後會看一會兒《晨報》。
何寬福道:“爹,你怎麼最近總看《晨報》?”
“上麵有一篇文章很有趣。”何老太爺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將報紙翻到《鬼墓探幽》那個版麵,卻發現今天並沒有新的連載。
“嗯?作者因為太忙碌沒空寫作,先停幾天?”
老太爺不滿意道:“難道作者不知道她現在有很多讀者等著看嗎?怎麼能說停就停了呢?”
“老大,你不能讓人聯係到這個作者嗎?”
蘇文嫻心頭一跳,這是要找她?
大伯何寬壽道:“爹,這可是《晨報》最近的王牌,他們把這個作者藏得很深,聽說每次都是總編直線跟對方聯係,其他人都沾不到手,否則你以為我不想嗎?”
“《晨報》最近隻靠這一篇文章就能拉高報紙銷量,現在全星城的報社都想拉到這個作者到自家報社發表文章。”
“我已經派人在跟蹤《晨報》的總編了,早晚會挖到這個人的。”
何寬福也湊趣道:“對,到時候讓爹看第一手的!”
蘇文嫻:………………
那個神秘的作者最近為了備考已經累死了,根本沒空寫。
不過也提醒了她,以後跟這個總編見麵得小心點。
她之前答應過潮興社把這篇文章轉到《馬報》上去連載,但《晨報》的總編一聽她要走立刻就給她提了稿費,現在已經漲到了50元每千字,在這年代已經是很高的稿費了。
更主要是她已經轉過一次了,不想再轉到《馬報》去了。
高細佬那邊自從得到了塘泊灣碼頭之後也沒太多心思管《馬報》,根本沒再提她稿子的事,估計也是不敢,蘇文嫻便沒有提。
《晨報》這邊對她很優渥,尤其是這次停更的理由是她要考大學備考,總編竟然對她說:“我有幾個朋友都在星島大學當教授,要不然我給你弄一封推薦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