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人群,議論紛紛,卻無一人敢上前打擾這份突如其來的交易。夜焱則輕描淡寫地將那隻相貌平平卻頗為實用的禿鷲收入手環,轉而牽著靈鶴,悠然自得地回到了自己的藥攤前。
“靈鶴?你……真的將它帶回來了?”林佳的聲音裡滿是不可思議,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如同月光下最璀璨的星辰。
“既是佳人所愛,贈予你又何妨?”夜焱輕笑,這份慷慨,如同他對待每一筆交易,既不失原則,又滿懷溫情。在他看來,這不過是順手之勞,卻能換得佳人一笑,何樂而不為呢?在星辰黯淡的夜晚,夜焱輕描淡寫地繪製了一幅順水推舟的圖景。
“嘿,靈鶴歸你了!”林佳對那羽翼生輝的靈鶴喜愛之情溢於言表,宛如星辰般耀眼,卻又不失純真地問道,帶著一絲俏皮與堅持:“快說!背後藏著什麼小九九?”
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拋給她一個封印手環,仿佛投擲出一顆石子,在平靜的湖麵上激起層層漣漪:“少來這套,我可不是圖你什麼。但這小家夥,嘿,嬌貴得很,一日三餐得活魚伺候,新鮮跳躍的那種哦!”
林佳接過手環,眼神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她繞著靈鶴轉了幾圈,每一寸目光都像是溫柔的撫摸:“活魚?那不就像你每天吃飯一樣自然嗎?再說了,用死魚怎麼對得起它這份靈動?咱們可都是追求生活品質的人呢。”
“還有啊,這家夥有潔癖,每天都要沐浴陽光下的清泉。”夜焱故意加重了語氣,似乎在考驗林佳的決心。
林佳卻笑了,眼中閃爍著對美好的向往:“瞧它這身羽毛,不染塵埃,自然該是這般潔淨。我喜歡乾淨,給它洗澡,又何嘗不是一種享受呢?”
“還有,靈鶴雖輕盈,卻隻能承載一人之重,是它的忠誠所在。”夜焱拋出了最後的“難題”。
林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忠誠?這正是我所欣賞的。從今以後,它就是我一個人的小秘密,旁人休想染指。”話落,她已自然而然地將自己視為靈鶴的守護者。
夜焱心中暗笑,這姑娘怕是早已被這靈鶴的每一個“缺點”深深吸引,轉而成為其獨特的魅力所在。“飛行時間有限,夜晚休憩,風雨不飛,汙濁之地更是避之不及。”他逐一列出,試圖讓林佳看清現實。
林佳卻輕輕搖頭,眼中滿是柔情與理解:“兩個時辰的翱翔,足以編織無數夢想;夜晚是它的寧靜時光,我們怎能打擾?風雨天自有室內的溫馨,汙濁之地,本就非我們該踏足之處。”說著,她溫柔地撫摸著靈鶴,仿佛在傾聽它無聲的故事。
夜焱無奈地聳聳肩,心中暗道:這哪裡是找了個主人,簡直是找到了知音。而靈鶴,作為這場奇遇的見證者,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與歸屬,輕輕拍打著翅膀,似乎在回應著這份不期而遇的緣分。
從此,林佳與靈鶴結伴而行,穿梭於山川湖海之間,采集珍稀草藥,不僅充實了藥鋪的貨架,更在這段旅程中,書寫了一段關於友情、夢想與堅持的傳奇篇章。在往昔的歲月裡,穿梭於坊市與幽暗亂葬崗之間,宛如一場漫長的徒步朝聖,晨曦初破便啟程,星輝滿天才得歸途,往返之間,光陰輕擲三日有餘。而今,時空的枷鎖被靈鶴飛騎的羽翼撕裂,坊市與亂葬崗的距離,不過是雲端一瞬,一盞茶的悠然間,萬物已換新顏。
林佳,這位將坐騎視若珍寵的女修,踏上征程前,心中卻泛起一股溫柔的漣漪。“喂它幾尾渡口之魚,讓這空中使者也享受一番饕餮盛宴。”她的話語中滿是寵溺,仿佛即將遠行的不是冷峻的任務,而是一場溫馨的家庭出遊。
夜焱在一旁,嘴角微抽,內心獨白成河:“這……”。但他深知,這便是林佳獨有的風情,無奈中透著幾分理解。
“既是途經渡口,何不讓這靈鶴也沐浴一番,洗去塵埃,煥然一新?”林佳的眼中閃爍著孩子般的純真,對侍奉這空中伴侶充滿了無儘的熱情與創意。
夜焱輕聲提醒:“夜幕低垂,靈鶴休憩之時,我們恐難成行。”然而,林佳自有妙計:“無妨,我們動作麻利些,定能在黃昏前揚帆起航。”
藥攤前的短暫告彆後,二人攜靈鶴踏上渡口的旅程。魚兒入腹,靈鶴卻隻是淺嘗輒止,三尾之後,便再無貪念。隨後,清洗靈獸的大戲上演,林佳首次操刀,雖顯笨拙,卻樂在其中,一人一鶴,在夕陽的餘暉下,上演了一出溫馨的鬨劇,直至黃昏的最後一抹光線也加入了這場嬉戲。
然而,洗淨的靈鶴,水珠輕掛,猶如晨露中的仙子,卻也無法即刻承載他們的希望。“或許,待明日晨光破曉,我們再啟新程?”林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卻也藏著幾分俏皮的建意。
夜焱見狀,無奈一笑,決定不再耽擱。他從神秘的封印手環中召喚出禿鷲,那是一隻貌不驚人的猛禽,卻擁有著非凡的耐力與忠誠。“此路雖艱,但有禿鷲相伴,定能無懼風雨。”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林佳雖對禿鷲的相貌頗有微詞,但深知此行緊迫,隻好勉強應允。然而,她仍不願放棄靈鶴,堅持讓它隨行:“讓它在後方翱翔,它定能跟上!”
夜焱無言,隻是默默點頭,心中卻已明了,這場旅途,將是一段融合了創意、挑戰與堅持的非凡之旅。隨著禿鷲振翅高飛,二人一鶴,向著未知的前方,勇敢地邁出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