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月黑風高的夜晚,邋遢老頭瞪大了他那雙仿佛能洞察幽冥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寶貝”——一隻被誤認為上品,實則極品中的極品兵鬼。他心中暗忖:這交易,簡直就是拿金條換糖果啊!但轉念一想,這娃娃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怎好占這便宜?“小友啊,咱倆這交情,比那陳年老酒還醇厚,老夫可不想做那趁火打劫之事。”
夜焱一聽,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心中卻如明鏡般透亮:“前輩,咱們江湖兒女,講究的就是一個‘明碼標價,童叟無欺’。這兵鬼的價值,我心裡有數,您也彆跟我客氣。”說罷,他的眼神仿佛在說:“這可是天上掉餡餅,不接白不接!”
邋遢老頭被那上品靈器的光芒晃得有些暈乎,理智與貪婪在腦海中激烈交鋒,最終,貪婪的小惡魔占了上風。“罷了罷了,就依你!老夫今日就破例一回,日後你若有難,邋遢道人定當鼎力相助!”
夜焱心中暗笑,表麵卻一本正經:“前輩放心,晚輩向來公私分明。若您日後再有此類‘好貨’,記得優先考慮我,不論品級,晚輩一律笑納。咱們這是長期合作,雙贏的局麵嘛!”
交易現場,氣氛緊張而又充滿喜感。隻見夜焱從袖中取出兩件看似普通卻暗藏玄機的靈器——翻天印,霸氣側漏,專為戰鬥狂人量身打造;還有那上品靈盾,防禦力驚人,仿佛能抵擋世間一切攻擊。這兩件“破爛”,實則是他從戰天老怪那“借”來,又精心修複的寶貝,如今卻成了這場交易的籌碼。
邋遢道人接過靈器,眼睛亮得跟燈籠似的,嘴裡還念叨著:“這娃娃,真是會做生意!”隨即,他像撿了寶似的,哼著小曲兒,一溜煙兒地跑了。
夜焱望著老頭的背影,心中那叫一個得意:“這才叫真正的空手套白狼,高手過招,不見刀光劍影,隻留滿地歡笑。”
一旁的納蘭彩,全程目睹了這場“超值大甩賣”,直到二人獨處,她才掩嘴輕笑:“夜公子,你這手筆,怕是連幽冥宗的宗主都得自愧不如吧?”言罷,兩人相視而笑,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名為“默契”的甜蜜氣息。
這一夜,不僅見證了兩位高手之間的智慧較量,更上演了一場關於友情、利益與幽默並存的奇幻故事。在那個星光與月光交織的奇妙夜晚,夜焱仿佛從某個神秘維度歸來,懷揣著讓凡人瞠目結舌的“寶藏”,卻一臉無辜地聳聳肩,仿佛在說:“嘿,你問我怎麼突然變富翁了?這事兒,比兔子從帽子裡變出胡蘿卜還離奇呢!”
納蘭彩,這位平日裡精明能乾的女俠,此刻卻像是被狐狸精迷了眼的書生,瞪大眼睛盯著夜焱手中的交易:“兩件上品靈器換一隻鬼魅?你這是拿金子換石頭啊!要是我,頂多甩他一件,愛要不要,姐的靈器可不是大風刮來的!”她雖心裡直嘀咕,但那份莫名的信任,就像是對自家後院那棵老槐樹的依賴,讓她愣是沒攔著。
“哼,你這是典型的‘頭發長見識短’版。”夜焱正忙著用他那雙仿佛能透視萬物的眼睛,在魂戒裡尋寶,隨口應了一句,完全沒意識到這句話即將引發的“耳朵風暴”。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試試!”納蘭彩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嗖的一聲竄到夜焱身邊,纖纖玉指化作擒拿手,精準無誤地鎖定了夜焱的耳朵。“讓你小子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哎喲喂,疼疼疼!我這不是為了咱們的未來嘛!”夜焱疼得齜牙咧嘴,卻還不忘辯解,“你瞧瞧這鬼將,那可是極品中的戰鬥機,兵鬼界的扛把子!放跑了它,咱們得後悔到腸子青!”
“極品兵鬼?”納蘭彩一臉懵圈,她玩的是劍,不是鬼,這高端玩意兒對她來說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好看但摸不著。不過,直覺告訴她,這玩意兒絕對價值連城,比那兩件靈器加起來還要閃瞎眼。
“沒錯,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十件上品靈器?那不過是它腳邊的一粒塵埃。這玩意兒,有價無市,見過的人都得燒高香!更彆提還有兩隻上品兵鬼和一群小弟等著咱們調教呢。”夜焱趁機展示了一下魂戒裡的“鬼軍團”,那場麵,簡直比過年放鞭炮還熱鬨。
納蘭彩徹底被震撼了,從兩千萬靈石的巨款,到兩件靈器的慷慨,再到這滿魂戒的“鬼兵鬼將”,她感覺自己像是誤入了龍宮的凡人,滿眼都是寶貝,心裡卻翻江倒海。“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我這點小算計,在他麵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最終,納蘭彩鬆開了手,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哼,奸商!不過,看你這麼拚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
夜焱揉了揉發紅的耳朵,一臉無辜加得意:“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誰讓我窮得隻剩下夢想和這堆寶貝了呢。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手頭寬裕,我肯定給那老頭多塞點好處,畢竟,好東西得留在自己碗裡嘛!”
兩人相視一笑,夜色中,一段關於財富、智慧與友情的傳奇,正悄然上演。納蘭彩輕啟朱唇,送出一記風情萬種的白眼,仿佛連空氣都被她那股子嫵媚勁兒撩得直打旋兒。“哎喲喂,我說夜大少爺,您這買賣做得,簡直是鬼界版的‘雙十一’大搶購嘛!聽說那禦鬼高手,頂多就是養個‘鬼界小秘書’,就算手握神器,撐死也就開個‘兩千鬼員工’的小公司,還講究啥員工升級?您倒好,直接批發了幾萬‘鬼界特種兵’,這是要開鬼界‘沃爾瑪’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