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還真有那麼一個膽肥的,煉氣巔峰的大佬,愣是挑戰了我的權威。”夜焱悠悠然地提及了袁魁這個名字,仿佛在說一個無關痛癢的笑話。
“然後呢?快說說!”朱琳一聽有戲,眼睛都亮了,心想著總算有人能讓這無賴吃點苦頭了,畢竟對手可是煉氣巔峰的高手啊,結果肯定精彩絕倫。
夜焱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說:“還能咋樣?自然是依法辦事,給了個痛快。宗規如山,違抗執法者,下場你懂的。”
“你當我三歲小孩呢?一個煉氣高階能秒掉煉氣巔峰?騙鬼吧你!”朱琳差點沒跳起來,心裡更是為納蘭姐姐不值,怎麼就被這麼個滿嘴跑火車的家夥給迷了眼。
“嘿嘿,既然你這麼有興致,不如咱倆也來比劃比劃?”夜焱本想借此激一激張成傑,結果這小子一天之內就被我調教得服服帖帖,現在我倒是想看看,這位朱琳姑娘是不是也有那麼幾分膽識。嘿,這家夥愣是不按套路出牌,硬生生地把小朱琳的耐心磨成了火藥桶,嘭的一聲,自己還差點被炸成“失敗品”。他悠哉遊哉地擺了個懶腰,眼皮都懶得抬,嘟囔著:“小丫頭,咱倆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我先撤了,你們自個兒玩哈。”
說起來,這群人裡頭,朱琳可是修煉界的“初級菜鳥”,築基初期的小蝦米一枚。但你知道嗎?築基之後,那可是脫胎換骨,吃喝拉撒全免單,不眠不休成常態。破凡丹?嘿,那可是跨越煉氣天花板的神器,咱們夜焱同誌還在煉氣期晃悠呢,凡人一個,耗不起啊耗不起。
看到夜焱那“快掛”的模樣,張世傑心裡那個樂嗬,跟中了頭獎似的。一天到晚瞅著納蘭彩跟夜焱膩歪,他醋壇子都翻了好幾輪了,挑釁?那是必須的,可惜回回碰壁,比撞南牆還疼。但他心大,不怕輸,就是不甘心在納蘭彩麵前丟分。
他心裡明鏡似的,夜焱這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讓他顏麵掃地。可再牛也是煉氣小輩,飛不了天,睡不了長覺,還得靠五穀雜糧續命,說到底還是俗人一個,不配和彩兒並肩。這不,機會來了,他正準備大展拳腳呢。
結果,納蘭彩大小姐小手一揮,花瓣唇輕啟,打了個迷死人的哈欠,妖嬈起身,跟夜焱就這麼走了,留他一人在風中淩亂。
夜焱這家夥也是厲害,找了棵千年古樹當床,樹根盤根錯節,自然形成的“豪華大床”。以前的他,野外露宿那是失眠的代名詞,現在嘛,墳頭都能當旅館,這條件對他來說簡直是五星級享受。不過,納蘭彩的到來讓他瞬間尷尬癌發作。
“這是要上演深夜劇場?”夜焱直接了當,生怕這姑奶奶又整出什麼幺蛾子,尺度問題得提前溝通好!
“親熱?你想得美!”納蘭彩可不是來談情說愛的,她隻是陪夜焱來休息,這誤會,大了!張世傑豈會放過這大好時機,繼續他的“糾纏大戲”?她嘛,自然是心領神會,緊隨其後,打算共享這悠閒時光。但話說回來,既然咱倆正扮演著假情侶的甜蜜戲碼,那豈能真的分床而眠,各守一方小天地?
經過一番內心的小小博弈,她終於繳械投降,姿態萬千地蜷成了一顆軟糯糯的湯圓,輕盈一躍,便鑽進了夜焱那溫暖的懷抱之中,仿佛在說:“今晚,就讓我們共同編織一場關於‘我們’的美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