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命運賭桌上的狂瀾(1 / 2)

“狂妄之徒!你這螻蟻般的存在,竟敢大放厥詞!”張嶽,自踏入鬼王門的那一刻起,便是被光環籠罩的天選之子。對他而言,侮辱與輕視,如同烈火烹油,瞬間便能點燃他心中的怒火!

“師兄,切莫落入那人的詭譎之計。他自知毫無勝算,便企圖以激將法誘使我們聯手對敵,如此即便落敗,他也能保全顏麵。而我們即便勝之,也難免落人口實,說我們以眾欺寡。”張玲一邊柔聲勸慰,一邊向夜焱投去淩厲的目光,仿佛要將他洞穿。

“哎喲,這位阿姨,您的腦回路可真是九曲十八彎啊。”夜焱嘴角微揚,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誠然,他並非善茬,但對付你們兩個築基期的菜鳥,還需要玩心眼?恐怕多使一個法術都是對他的侮辱!

“你說什麼?!在比武場上,我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玲被“阿姨”這個稱呼氣得渾身顫抖,恨不得立刻將夜焱碎屍萬段。

“夠了!”鬼王門門主的聲音如同驚雷,瞬間平息了這場口角風波。他精心策劃的這場比武,旨在製造轟動效應,讓幽冥宗顏麵掃地!他自然不會讓兩名弟子聯手對付夜焱,那將是對他智謀的侮辱。然而,謹慎如他,即便明知夜焱隻是築基初期,也堅持讓張嶽親自上陣,並且明確要求張嶽不僅要贏,還要贏得乾淨利落,他要讓夜焱在眾目睽睽之下顏麵掃地!

比武的消息一經傳出,原本沉寂如死的會場瞬間沸騰起來。經過一周枯燥無味的比武,高階修士們早已感到乏味至極。而這場突如其來的跨宗派比武,無疑如同一劑強心針,讓所有人為之振奮!

稍有見識的修士都知道,幽冥宗與鬼王門都是齊州境內的頂級宗派,擅長禦鬼術,同時也是宿敵。這場比武發生在幽冥宗的盛會上,比武雙方分彆是鬼王門本屆比武的冠軍和幽冥宗的築基期弟子。這是否預示著,這將是兩大宗派築基期弟子的巔峰對決?

旁觀者即便熱血沸騰,也隻能遠遠觀望,無法參與到這場決定命運的較量中。然而,這場比武的每一個細節,都將在他們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在那場激情燃燒的盛宴中,賭桌成了欲望的火山口,噴薄而出的是前所未有的狂熱!首當其衝,外圍賭區仿佛一夜之間被春風喚醒,賭注如潮水般洶湧澎湃,漲幅驚人,竟是往日的百倍有餘!赴宴者絡繹不絕,堂主、長老乃至築基期的後起之秀,他們雖不及老祖、宗主那般富可敵國,卻勝在人數浩瀚,猶如繁星點點,彙聚成最耀眼的銀河,將這片天地照耀得通明如晝。

而另一片天地,則是老祖們的專屬賭場,那裡不僅彙聚了幽冥宗的巨頭,更有各大宗派的老祖們跨越千山萬水而來,人數雖不過數百,但每一筆賭注都足以震撼人心,動輒便是上百枚上品靈石,如同流星劃過夜空,留下一道道璀璨的痕跡。

再往上,貴賓廳內,高高在上的宗主們也難以按捺內心的悸動,他們如同被囚禁的雄鷹,渴望在這片比武的舞台上展翅翱翔。坐在這權力的巔峰,他們俯瞰著下方沸騰的賭局,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即將噴薄而出的火焰,燒得人心癢癢,不參與其中,似乎就錯過了生命中最精彩的篇章。

“如此盛況,我等豈能錯過?不妨也下場一試身手。”鬼王門門主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這場比武的勝負在他看來早已是囊中之物,張嶽,那位鬼王門的天才,無疑是他押注的不二之選。而幽冥宗的宗主,為了宗門顏麵,自當力挺夜焱。這不僅僅是一場賭博,更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哼,你那得意門生張嶽,上屆比武獨占鼇頭,如今更是築基巔峰,那幽冥宗的小子,何足掛齒?”焚香穀穀主不屑地撇嘴,其他宗主亦是心照不宣。張嶽,這個擁有兩大上品鬼仆,修為直指築基巔峰的年輕強者,對戰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勝負豈不是一目了然?這樣的賭局,對於貴賓區這七位老謀深算的宗主而言,似乎缺乏了些許挑戰性。

然而,在外圍賭區,同樣上演著一出“強弱懸殊”的戲碼,夜焱,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與張嶽的天才之名形成了鮮明對比,賠率竟高達一賠三十,如同天方夜譚。眾人皆知,張嶽的勝利似乎已是板上釘釘,而那些敢於押注夜焱的人,或是出於貪婪,渴望那一賠三十的驚人回報,或是心中存有一絲不可名狀的期待,期待著奇跡的誕生。在這片欲望的海洋裡,每一個賭注,都承載著一個故事,一段傳奇,等待著被書寫。賭局風雲:運氣的較量

在這片風雲變幻的修真界,一場因聲援同門而起的集會正悄然上演。鬼王門的挑釁如同狂風驟雨,讓幽冥宗的弟子們心生同仇敵愾,誓要扞衛宗門榮耀。然而,在這激蕩的氛圍中,那位美豔絕倫的幽冥宗主卻顯得格外冷靜,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靈石雖珍貴,但她更懂得權衡利弊,絕不會輕易將它們拱手讓給仇敵。此刻,她的心中卻牽掛著一個人的安危——夜焱。

正當眾人沉浸在緊張與期待之中時,一個爽朗的笑聲打破了寧靜。獸王門門主納蘭朔,帶著一臉春風得意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的身後,緊跟著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兒,那女子身姿曼妙,眉眼如畫,一身修為已至金丹期,火辣妖豔得令人窒息。她便是納蘭朔的掌上明珠,那傳說中的絕代佳麗。

“諸位見諒,納蘭因等小女出關,故而姍姍來遲。”納蘭朔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歉意,卻又不失風度。幽冥宗與獸王門比鄰而居,兩位宗主交情甚篤,對於納蘭朔的遲到,幽冥宗主並未在意。她主動起身相迎,目光在那女子身上流轉,隨後發出一聲嫵媚的輕笑:“早就聽聞納蘭門主的千金如花似玉,天賦異稟,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甚至更勝一籌。”

納蘭朔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深知女兒的出眾,這份讚美雖美,卻仍覺不足以形容她的寶貝閨女。與幽冥宗主寒暄幾句後,他話鋒一轉,切入正題:“聽聞諸位要設賭盤,不如就由納蘭來做這莊家如何?”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一驚。坐莊,意味著與在場的七位宗主對賭,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幽冥宗主更是詫異,她疑惑地望著納蘭朔,等待著他的下文。

納蘭朔哈哈一笑,解釋道:“諸位不是覺得幽冥宗弟子勝算渺茫嗎?大家都押一邊,這賭局可就不成了。納蘭來遲一步,就做這莊家,權當是罰酒三杯了。”

然而,納蘭朔心中卻打著另一番算盤。他深知準女婿夜焱的實力非凡,掌握著內幕消息的他,豈會滿足於小打小鬨?他要的是吃獨食,大撈一筆!想到這裡,他大手一揮,將儲物袋掏出,重重地扔在桌上:“此次前來倉促,還望諸位多多包涵。”

一場關乎運氣與智慧的較量即將拉開帷幕,而納蘭朔的加入,無疑為這場賭局增添了更多的變數與看點。在這修真界的風雲變幻中,誰將笑到最後?一切,都將在接下來的賭局中揭曉……在星辰璀璨的夜幕下,納蘭朔輕描淡寫地拋出一句:“囊中羞澀,僅攜五千枚上品靈石而來,諸位儘興便好,權當是一場歡樂的盛宴。”話音未落,宗主們麵麵相覷,眼神中閃爍著不可思議——五千上品靈石,竟被冠以“不多”之名?禦獸宗的實力,果真是深不可測,難怪他們敢於坐莊,引領這場風雲際會。殊不知,納蘭朔心中早有籌謀,握著必勝的底牌,誓要在這場賭局中大撈一筆。

“既然納蘭兄如此慷慨,小弟雖不及,卻也願以三千上品靈石入局。”鬼王門門主生怕錯失良機,率先押下了賭注,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本穀主亦不甘落後,同樣奉上三千上品靈石。”焚香穀穀主緊隨其後,笑容滿麵,仿佛勝券在握。在這片強者如林的世界裡,賭注不僅是財富的象征,更是尊嚴的體現。他們怎能甘於人後,即便是儲物袋中的靈石即將告罄,也要拚儘全力,不讓顏麵受損。

“四千上品靈石,我押了。”

“本座亦同,四千上品靈石,願與諸位共謀大業。”

眨眼間,賭桌上已是靈石堆積如山,兩萬枚上品靈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除了幽冥宗宗主保持矜持,其餘宗主皆已重注壓下。納蘭朔心中暗自竊喜,這場賭局,或許能為他那即將出嫁的女兒贏得一份豐厚的嫁妝。然而,他渾然不知,自己的寶貝女兒納蘭彩已悄然離去,她的到來,本就不是為了陪伴他。

在比武場的另一隅,夜焱靜靜地站立,卻能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熾熱氛圍。無需多問,他已猜到那些宗主們正忙於下注,而他,這個習慣於幕後操縱一切的人,如今卻成了他人眼中的獵物。

賭盤的賠率,定是誘人至極,仿佛一塊肥美的肉,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夜焱心中暗自思量,若是那個妖嬈嫵媚的小妖精在此,該有多好。她的身影,如同毒藥般,讓人沉醉,卻又無法抗拒。

正當他沉浸在幻想之中,一隻柔嫩的手輕輕搭上了他的肩膀,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在想哪家的小妖精呢?不怕家裡的那位吃醋嗎?”夜焱猛地回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她故意板著那張傾倒眾生的小臉,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納蘭彩,這位築基巔峰的佳人,正以一種獨特的方式,闖入了他的世界。在星辰的引領下,她借由一枚神奇的登天丹,悠然跨越了修煉的鴻溝,輕描淡寫地步入了金丹期的殿堂。一旦閉關結束,她與父親便如同夜空中的流星,急速穿梭,奔赴幽冥宗,未曾想,這一趟星夜之旅,竟讓她意外撞見了小搗蛋鬼正與人約定決鬥的趣事。她心中暗自甜蜜,知曉那調皮家夥口中的“小妖精”正是指的自己,卻故意擺出一副嗔怒的姿態,嘴角卻抑製不住地微微上揚。

“小妖精這稱號,豈能輕易安於他人?你,可是獨一無二的。”夜焱在此刻相見,心中滿是驚喜,連與她鬥嘴的興致也顧不上了,急切地道:“你來了真好,幫我個忙。”

“伸手。”納蘭彩故作冷淡,小手輕輕一展,眉宇間帶著幾分俏皮。

“嗯?幫什麼?”夜焱一時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眨了眨眼,他不記得自己有何虧欠於她。

“儲物袋啊,不是要本小姐幫你下注嗎?”納蘭彩眼眸流轉,嬌嗔地瞟了他一眼,那神情仿佛在說,你這家夥,還用問?

夜焱心中暗自驚歎,這小妖精對自己的心思,真是了如指掌,無需多言,直接將儲物袋遞了過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的寶貝袋子如此信任地落入她的手中。

“小心行事。”納蘭彩接過儲物袋,臨行前,溫柔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麵,儘管她深信他的能力,但仍免不了那份隱隱的擔憂。

“舍不得我敗?”夜焱笑得燦爛,一臉得意。

“自作多情啦,是我爹在你身上下了大注。”話音未落,納蘭彩的身影已化作一抹香風,瞬間消失在視野之中。

這場突如其來的比武,跨越了宗派的界限,注定與眾不同。原有的比武計劃被緊急取消,場地被清空,為兩位對決者留出了足足兩個時辰的準備時間。

對於張嶽而言,這兩個時辰漫長得仿佛永無儘頭。他自信滿滿,認為自己勝券在握,無需任何準備,隻需像雄獅捕食般,輕鬆將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擊敗。然而,等待的時間卻讓他胸中的怒火越燒越旺,直到比武的那一刻,他幾乎是飛奔至場地,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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