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決戰峽穀(一):星輝與幽影的交響曲(1 / 2)

在迦葉山的月色下,夜楚楚如同一朵幽蘭,隨著夫君夜焱的輕聲呼喚,她那如夢似幻的身影便輕盈地落在了他的身旁。兩人之間,仿佛有一條無形的絲線相連,舉手投足間皆是默契與深情。

而另一邊,於長老正沉浸在自我哀憐的情緒中,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龐上,刻滿了對世事的無奈與感慨。眼見夜焱說走就走,他那顆本已平靜的心,再次被激起了千層浪。他費儘唇舌,試圖讓這對年輕夫婦了解那神秘峽穀的恐怖,卻仿佛石沉大海,未激起一絲波瀾。

“我老人家苦口婆心,為你們詳解峽穀的每一處危機,你小子卻如同聾子一般,充耳不聞!”於長老怒氣衝衝,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鬼魅,瞬間橫亙在夜焱與夜楚楚的身前,宛如一尊怒目金剛。

“長老,您之前的話語,夜焱自然銘記於心。”夜焱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帶著一絲玩世不恭,“但您可知,我們夫婦二人曆經千辛萬苦,從遙遠的彼岸而來,更是在那鬼海中與風浪搏鬥,直至天絕寺的腳下。此刻,距離那傳說中的淬體機緣,僅剩一步之遙。難道,我們要因為您的一麵之詞,就輕易放棄嗎?”

於長老聞言,更是怒不可遏:“我是一片好心,不願你們白白送死!你小子,難道還懷疑我老人家的話不成?”他的胡須在夜風中飄揚,如同戰場上揮舞的戰旗,彰顯著戰堂長老的威嚴與不可侵犯。

夜焱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然的微笑:“懷疑?那倒不至於。隻是,長老您未曾通過的難關,並不代表彆人也無法通過。我夜焱,願做那第一個嘗試的人。”

於長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但隨即又被憤怒所取代:“我已明確下令,任何人不得再闖峽穀!違者,按宗規處置!”

夜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聽到了世間最有趣的笑話:“長老,您的火氣可真大。但您彆忘了,您雖然是戰堂的長老,卻也不能隨意約束執法弟子。若要執行宗規,恐怕也是我們這些弟子對您老人家動手吧?”

話音未落,夜焱輕輕拍了拍腰間的乾坤袋,一根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打王鞭與一枚玄武令牌緩緩浮現在他的掌心。那打王鞭,是宗門中至高無上的權力象征;而那玄武令牌,更是能調動宗門內一切資源的憑證。夜焱此舉,看似玩笑,實則是在無聲地宣告:他的決定,無人可以阻擋。

“長老,您看,這便是我們的底氣。”夜焱的聲音溫和而堅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前行的道路。而他們的身影,在月光與星輝的交織下,仿佛成為了迦葉山上最動人的傳說。在這片被古老傳說籠罩的迦葉山上,天絕寺的鐘聲悠揚,回蕩在蒼翠的林間。一場關於規矩與勇氣的辯論,正悄然上演,主角是兩位年輕俊傑與一位經驗豐富的長老。

“執法如山,本是執法弟子的天職,何時輪得到戰堂來插手這剪不斷理還亂的紛爭?”言罷,那弟子的話語中仿佛蘊含著山川之重,每一字都擲地有聲。他提及執法弟子的特權時,眼神閃爍,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舉例道:“昔日,有名執法弟子在執行任務時,偶遇一位違規的宗門長老,即便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祖,也未能幸免於執法鞭的懲戒,隻不過,那等魄力,非一般弟子所能擁有。”話語間,他輕輕搖頭,似乎對那份膽識既敬畏又惋惜。

於長老聞言,心頭猛地一顫,仿佛被寒風拂過,他不禁暗讚:“好一個機敏過人的小子,竟敢將執法特權搬上台麵,還拿捏得恰到好處。執法弟子雖有特權,卻也需審時度勢,對人不對事,豈能隨意鞭打長老?哪怕是老祖,也需考慮三分。”於長老心中明鏡般清楚,執法弟子在麵對修為高深的長老時,往往是恭敬有加,除非是在鐵麵無私的執法時刻。

正當雙方僵持不下,氣氛緊張得能滴下水來時,夜楚楚輕聲細語,宛如春風拂麵:“前輩的關懷我們銘記於心,正如大君所言,我們家族不遠萬裡,跋山涉水來到迦葉山,曆經艱難險阻才抵達天絕寺,豈能因長老的一席話便退縮?即便前路凶險萬分,我們也願一試,大不了再原路返回。晚輩相信,大君定有全身而退之能……”

夜楚楚的話,溫婉中透著堅韌,一句“前輩”巧妙地界定了彼此的距離,既表達了對長輩的尊重,又強調了自我立場。她並非宗門弟子,因此不受宗門條框的束縛,這份獨立自主的態度,讓於長老暗自點頭。

於長老深知,此刻再行阻攔,不僅顯得無理,更可能落下笑柄。他隻得無奈放棄,卻不忘給夜焱投去一記警告的眼神,那眼神中既有責備也有警示。

就在這時,夜焱正要轉身離去,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嬌嗔中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如同夏日清晨的露珠,晶瑩剔透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喲,這是哪家的公子哥,難道還想抱著本小姐跳井不成?”夜焱身形一頓,轉過頭,隻見納蘭彩站在那裡,一臉無辜,仿佛剛才的話語隻是風中輕語,與她無關。

夜焱縱使有萬夫莫敵之勇,麵對這位獸王門門主的千金,也不得不收起鋒芒。畢竟,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總不能邀請一位身份尊貴的佳人共赴未知之旅。即便是他真有此意,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這一幕,讓在場的眾人都暗暗稱奇,這迦葉山的天絕寺,不僅藏龍臥虎,更有著不為人知的趣事與糾葛,等待著每一位勇敢的探索者去揭開它的神秘麵紗。在那個風起雲湧的修真界裡,於老頭的心頭仿佛被一把無名之火點燃,誓要與夜焱來個不死不休的較量。然而,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夜焱卻像是突然從迷霧中找到了出路,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悠悠地問:“哎,聽說那傳說中的幽冥峽穀隱藏在冥海血河圖的深處,雲霧繚繞,宛如仙境,可有哪位高人願意為我指點迷津,一同探尋這秘境的奧秘?”

納蘭彩,這位獸王門的掌上明珠,本因夜焱之前的無禮而心生不悅,但見他此刻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那點小脾氣瞬間煙消雲散。她慧黠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戲謔,仿佛看穿了夜焱的小九九,不等他話音完全落下,便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傲嬌:“哼,本小姐正愁沒地兒消遣呢,既然你這麼誠懇,本小姐就勉為其難,陪你走一趟這幽冥之旅吧!”

話音未落,納蘭彩便如同一隻靈巧的蝴蝶,不顧周圍修士投來的詫異目光,翩翩然追隨著夜焱的腳步。這一幕,讓在場的修士們瞠目結舌,先前的針鋒相對仿佛隻是幻覺,轉眼間,納蘭仙子竟主動提出要為夜焱這“小子”引路?

“納蘭仙子,您身份尊貴,這等小事還是交由我們處理更為妥當……”於長老一臉為難,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納蘭彩不僅是獸王門的瑰寶,更是他肩上的一份沉甸甸的責任。若她在此遭遇不測,他如何向兩派高層交代?但納蘭彩的性格,又豈是他能輕易左右的?

正當於長老左右為難之際,納蘭彩已如同一陣清風,飄然而去。天絕寺外,夜焱駕馭著那艘名為“亡靈壁壘”的神秘飛行器,一頭紮進了茫茫鬼海。而納蘭彩,則緊緊相隨,竟然搶先一步,在鬼仙子之前截住了夜焱的身影。

望著夜焱在鬼海中如魚得水般自如穿梭,那些修士們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們原以為,夜焱與納蘭彩能夠闖入天絕寺,全靠鬼仙子的神通廣大。然而,這一刻,真相大白,原來在鬼海中真正的主宰,竟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築基初階修士!

“哼,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過是借了件攻防兼備的極品靈器罷了。”有人酸酸地嘀咕,卻不敢正視夜焱那自信滿滿的眼神。而夜焱,隻是輕輕一笑,仿佛在告訴他們:“實力,才是說話的硬道理。”

就這樣,夜焱與納蘭彩,一前一後,駕馭著亡靈壁壘,在鬼海中留下了一道道令人驚歎的軌跡,而他們的故事,也在這片神秘的修真大陸上,悄然拉開了序幕……在那幽暗深邃的鬼海之中,駕馭極品靈器就如同在狂風暴雨中駕馭一葉扁舟,即便是英勇無畏的航海家也會感到力不從心,更何況是夜焱,這位僅僅築基初階的修士,卻偏要以一己之力,用閃爍著幽光的靈盾,在茫茫鬼海中劈波斬浪,開辟出一條前行的道路。

“哼,就憑他?駕馭這等靈器已是強弩之末,更彆提還要在這鬼氣繚繞的海域中為我們探路了。”戰堂的李長老,一臉不屑,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夜焱即將力竭的畫麵,“不用多時,他就會像耗儘燃料的燈塔,黯然失色,到時候還不是得靠咱們鬼仙子出手相助。現在他這番折騰,不過是給那些門外漢看的一場拙劣表演罷了。我敢打賭,咱們喝杯茶的功夫,這小子的法力就得見底,你們就等著瞧吧!”

四周雖然靜悄悄的,但眾人心中無不暗暗點頭,認同李長老的看法。畢竟,在修真界,修為與法力就如同天平的兩端,永遠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一個築基初階的修士,即便天賦異稟,又能有多少法力可供揮霍呢?

然而,正當李長老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夜焱卻用行動證明了他的預判大錯特錯。隻見他手指輕彈,四道淩厲的鬼斬如同夜色中的閃電,瞬間將圍攻而來的鬼衛切割成碎片,那流暢的動作,仿佛是在進行一場華麗的舞蹈。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四道鬼斬背後,竟又浮現出一件極品靈器——一把寒氣逼人的長劍!它不僅閃耀著令人心悸的光芒,更透露出不容小覷的力量。這一幕,不僅讓幽冥宗和獸王門的弟子驚愕不已,連廟門外聚集的各派修士也紛紛瞠目結舌,仿佛見到了修真界的奇跡。要知道,極品靈器,那可是足以媲美小靈寶的存在,即便是金丹巔峰的強者,也難以擁有一件,而夜焱,這個築基初階的年輕人,竟然眨眼間就亮出了兩件!

夜焱手持極品靈盾防禦,長劍主攻,一攻一守之間,竟絲毫不計法力消耗,仿佛他的體內藏著無儘的能量源泉,推進速度之快,讓眾人的視線都無法跟上,眨眼間,他便如鬼魅般消失在了人群的視線之外。

這一幕,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李長老的臉上,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羞愧難當。“這……這怎麼可能!”他惱羞成怒,話音未落,又是一記實實在在的耳光,清脆響亮,直接將他從幻想拉回了現實。這一巴掌,是於長老給予的,作為本次挑戰的領隊,他深知大局為重,即便對夜焱心存不滿,也不能讓宗門蒙羞。

“哼,就算他有兩件極品靈器,又能如何?遇到鬼將,還不是死路一條!”李長老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色厲內荏地喊道。但這一次,他的話再也無法引起眾人的共鳴,因為夜焱的表現已經證明了,修為雖低,但憑借智慧與機緣,同樣能在修真界闖出一片天地。

更何況,此時與夜焱同行的,還有鬼仙子與納蘭彩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她們不僅美麗動人,更是實力不凡,若夜焱真的遭遇不測,她們又豈會坐視不理?這一刻,所有人都意識到,修真界的規則,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多變,而夜焱,或許就是那個能夠打破常規,書寫新篇章的人。在幽暗深邃的幽冥界,有一位被傳頌為千年奇才的夜焱,他的光芒連幽冥宗內最古老的石碑都無法完全鐫刻。而另一邊,獸王門那位被萬獸尊崇的門主千金,更是如同一顆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片妖獸橫行的疆域。若這兩位中的任何一位遭遇不測,那對於引領他們前行的長者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難以向各自背後的龐然大物交代。

“李長老,你的言語怎如此輕率?”於長老的聲音冷冽如寒風刺骨,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難道你不清楚,這次挑戰的隊伍中,半數皆是執法堂的精銳?你這樣口無遮攔,豈不是在給自己挖坑,也讓本門弟子置身於無儘的危險之中。”

執法堂與戰堂,雖然同宗同源,卻如同兩股不相容的激流,暗流湧動,彼此間存在著難以言喻的緊張關係。

李長老的臉頰火辣辣地疼,那是他剛才失言後被於長老輕輕拍打的後果。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僅執法堂的弟子們正以憤怒的目光注視著他,就連獸王門的盟友也投來了不滿的眼神。要知道,那位獸王門的小公主正與夜焱並肩作戰,他的那句“死路一條”豈不是在詛咒這對搭檔?

而夜焱,這位幽冥界的傳奇人物,對於背後的紛擾全然不知。他心中雖有對前方未知峽穀的一絲忐忑,但更多的是對身邊兩位佳人的關注。一位是鬼仙子,其美貌驚豔了整個齊州,清冷脫俗,仿佛從畫中走出的仙子,不染一絲塵埃;另一位則是小妖精,她妖嬈嫵媚,熱辣撩人,宛如夏日裡的一把火,讓人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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