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力量不錯,速度差點(四千五)(1 / 2)

楊昱定睛望去,一頭足有三丈還高,獨眼大蟲映入眼簾。

正是上次,差點讓楊昱殞命的獨眼山君。

吼!

山君咆哮,氣勢可怖,同時朝楊昱撲了過來。楊昱仿佛被嚇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眼看就要被對方咬死,楊昱麵色淡然的伸出一隻手,掐住了對方的脖頸,將之倒掛起來。

“嚶?嚶嚶嚶?”

山君消散,隻剩下一隻小貓大的白狐,被楊昱掐著命運後頸,四肢胡亂擺動,狐臉上滿是迷惑。

楊昱將之舉過頭頂,扒開它的一條腿,仔細端詳後撇了撇嘴。

“不錯,是隻母狐狸。”

他之所以確認心月狐公母,是考慮要不要收下它,保護趙曦月。

雖然那塊玉佩足以護持其安全,但是若是因為一些小人激發,委實過於可惜。

若是公的?

當然是殺了吃肉,不然留著自律啊?

心月狐:“……”

短暫的沉默過後,心月狐瞪大了雙眼,發瘋似的掙紮起來。

“嚶?嚶!!!!!”

楊昱冷冷道:

“再吵,我就把你剝皮抽筋,給我姐姐添一套圍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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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心月狐生無可戀的神情中,楊昱咬破手指,以鮮血在其眉心,勾畫了一個複雜的符籙。

感受到其上侵入自己識海中的力量,心月狐心中一喜。

它雖然肉身弱小,但是精神力因為種族天賦無比強大。

此人竟然敢對它的精神下手,它或許有反製眼前之人的機會。

像是察覺到它的小心思,楊昱冷笑道:

“嗬嗬,隻要我察覺到你抵抗,我就直接把你掐死,拔毛做燒烤。”

見此,心月狐徹底萎靡不振,眼角泛起淡粉色的淚花,四腳朝天露出雪白的肚皮,將頭彆到一邊,一幅被全當被豬拱了的模樣。

楊昱皺眉。

怎麼有種在逼迫良家婦女的既視感。

對此,楊昱可不慣著,一巴掌呼在其狐狸頭上。

“誰允許你這樣的,給我趴下。”

“....”??^??

因為心月狐不抵抗,其識海中那海量的靈識無用武之地,輕易便被楊昱攻克,在其真靈上留下烙印。

楊昱完成後,揪著萎靡不振的心月狐冷漠道:

“種下此印,你生死便為我所控,若是膽敢對我不利。”

“嗬嗬,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比如把你一群赤狐配種。”

心月狐瞳孔驟縮,驚恐萬狀。

和一群赤狐配種?!!那群每日隻知繁衍,毫無靈智的畜牲?!

不要啊!!

她堂堂狐中星宿神脈血裔,若是和那群畜牲配種,簡直就是人族驚豔眾生的絕美仙子,被一群合猿給輪番玷汙沒有任何區彆!

會惹得天怒狐怨的!

它寧願死,它都不要和那群畜牲配種。

母親不是說,人類都喜歡可愛的狐狸精嗎?特地讓她以後小心人族,尤其是那些人麵獸心的文人。…。。

為何眼前這個家夥,這麼殘忍?!

心中這般想著,連忙收拾心情,舔了舔楊昱的手,狐臉上露出討好的神情。

看著黏糊糊的手,楊昱一臉嫌棄,將之丟到了一旁的泥潭中。

“跟上,帶你去殺人。”

留下一句話,便再次融入雨夜。

殺人?

心月狐心神一震,看著地上那一地殘屍,以及其上的裝扮,赤紅色的眼眸中,再次多了一絲神彩!

顧不得身上的肮臟,四條小短腿錯落,朝著楊昱離去的方向追去。

......

倒懸崖,呈現四十五度傾斜的黑色石山,遠遠望去宛若一根,倒叉在大地上的漆黑彎月。

“吼!!”

倒懸涯中的洞穴中,一隻丈許高的白狼,麵容崢嶸嗜血,時不時對著眼前身前的錢龍虎低吼,想要將之撲倒,咬穿其咽喉,

但是,肩胛骨被兩根粗壯的鎖鏈洞穿的它,全身上下被手臂粗鎖鏈困住的它,完全無法靠近對方。

對於眼前凶殘無比的白狼,錢龍虎摸著下巴,意趣盎然,嘖嘖稱奇。

“真沒想到,一隻野生的靈犬,堪堪成就妖獸,速度竟然能這般迅速。若非你昨夜為護持那白狐,主動迎向束妖鎖,怕是難以抓到你。”

“說實在的殺了你著實太可惜了。”

錢龍虎彎腰,似笑非笑道:

“你說,把你四肢打斷,帶回去配種的話,能不能生出全新的靈犬異種?”

“吼!”白色獒犬,齜牙,神情更加激憤,顯然是聽懂了對方所說。

砰!

就在這時,十裡之外的山林,數百丈的高空中,一道火紅的流光炸開,縱使有厚重的雨幕阻難,依舊遮掩其散發的光亮。

“心月狐蹤跡?”錢龍虎麵色一喜,對一旁持斬馬大刀,身穿重鎧人高馬大的壯漢道:

“張狂,你等在此留守,我去去就回,記住無論誰來,都要在其肩膀上拍打一番。”

為了避免被調虎離山,錢龍虎叮囑了一番。

心月狐雖會幻術,改變自身的外在形象,甚至可以以假亂真。

但是假的終究隻是假的。

體感是騙不了人的。

若是心月狐當真來此,以張狂為首的五人,輕易便可將之降服。

幼年的心月狐罷了,之前得這獒犬死命相護,方才僥幸逃脫。

如今不過孤身一狐,又無法施展山神權柄,肉身還不如村裡土狗的它,如何在幾人手底下的逃脫。

.....

哢嚓~

張狂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塊半人多高岩石上,以磨刀石擦拭手中的長刀。剩下的四個看守看守也都乾著各自的事情。

吧唧。

洞外傳來腳步聲。

張狂跳下岩石,手中斬馬大刀橫於身前,以應對可能存在的敵人。

其餘四人也都警覺的望向洞口。

然而映入眼簾的,麵孔卻是讓其一愣,赫然是剛走沒多久的錢龍虎。…。。

“老大,你不是剛走嗎?怎麼又回來了?莫非是擔心調虎離山,打算讓我等外出尋找?”

張狂大大咧咧的走到錢龍虎身側,同時蒲扇大的手掌,猛然砸在其肩膀上。

感受到那真實的觸感,張狂方才徹底放下心來,抱著刀彎腰致歉道:

“都統,之前多有冒犯,還望莫怪。”

錢龍虎淡淡道:

“無事,這本就是我定下的規矩,你去獐趾丘中巡邏的曹禹三人叫來,莫要讓他們又跑去襲殺楊昱,壞了少公子的覺醒。”

“這....屬下這就去。”張狂麵露猶豫,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雖然有些莫名奇妙,但是既然是都統發話,作為手下去一趟也無妨。

畢竟那距離這也就幾裡山路,來去十個呼吸足以。

交代完事情後,錢龍虎便再次鑽入了雨幕中,張狂也緊隨著離去。

倒懸涯壁上,負責盯梢的三個巡山衛,不知何時已然被人削首,鮮紅的血液在暴雨的衝刷下,化為溪流彙入林溪之中。

……

張狂剛走山腳,犬鼻賦予他的強大嗅覺,讓他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這讓張狂麵色狂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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