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馬車,裴綰月更惱怒了,“他沒坐馬車來,還把我的馬車騎走了,這是親哥嗎?”
春芝默默垂下眼眸,不敢回應。
倘若換成彆人,她還可以和公主一起罵。
但那可是天子啊,這誰敢造次?
馬車裡。
虞歡坐在最裡邊的角落裡,大氣也不敢出。
她眼波流轉,暗自觀察著裴君珩。
他麵色陰沉怖人,周身籠罩戾氣,猶如隱匿在深山中的野獸,隨時會張開血盆大口撕咬他人。
虞歡想著也是自己的錯,大膽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認真道:
“世人皆傳醉歡樓的男子是罕見俊逸的,我就在心裡想,他們能比得上皇上的一根手指頭嗎?”
“是以,我懷著好奇之心去了醉歡樓瞧了一眼,你才怎麼著?他們當真是比不上。”
“當然,我不能拿他們和你相提並論,你可是天子,哪能是他們高攀得起的!”
虞歡一口氣將話說完,頓時緊張起來,屏聲斂氣。
裴君珩看向拉著自己衣袖的手,玉手纖細白皙,柔若無骨,似一折就會斷。
他眉心微舒,冷哼道:“朕可不信你的鬼話!”
頓了片刻,他話鋒驟然一轉,“你為何摸他們胸膛?”
“其實是綰綰好奇他們的胸膛是否會和石頭一樣硬,我就替她試了一把。”虞歡睜眼胡謅。
對不起了,綰綰,隻能拉你出來擋槍了!
裴君珩眯起狹長的鳳眸,裡頭儘是譏諷,“你以為我會信?”
“那回宮後找綰綰對峙唄。”虞歡理不直氣也壯。
裴君珩毫不客氣地戳穿,“你們二人實屬臭味相投,嘴裡能有什麼好話?”
虞歡:“……”
她請問呢???
明明是香香軟軟的兩個小姑娘,怎就從他口中那般了?
她知道了!
裴君珩定是妒忌她有腹肌摸,而他沒有。
虞歡意味深長地往他身上瞧了一眼,壓著笑意道:“陛下,其實你不用羨慕彆人的,你自己也有。”
“虞歡!”裴君珩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眸裡翻滾著怒火。
虞歡頓時慫了,不敢再言。
裴君珩麵色愈發深沉,冷訓道:
“你身為皇後,不安分待在宮中,竟去煙花之地尋歡?你那些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
虞歡小聲嘀咕,“你不讓貓吃魚,還不許貓去偷腥了?”
裴君珩眉心更緊了幾分,詐唬道:“原是皇後心癢難耐,既如此,朕今晚便成全你。”
虞歡忽而抬眸,對上他深沉幽深的眸子,追問道:“此話當真?”
裴君珩:“???”
她昨夜不是萬般不願?
今日怎變了個人似的?
虞歡目光如隕石般,沉甸甸地落在裴君珩身上,他斂眸,“君無戲言。”
追男人的第一步,當然是把男人睡了!
瞧他訝異之態,應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回答。
她就是要出其不意,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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