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這日子過得滋潤啊,竟然有兩個駙馬!”
向淮月陡然一愣,連忙捂住沈翩枝的嘴巴,“哪有,彆亂說,我就一個駙馬。”
沈翩枝眨了眨眼,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向淮月這才漸漸鬆開了她,聲音很輕:
“剛才救你的是生死穀的穀主謝聞洲,我來此取鹿活草才認識他的,他似乎對我一見鐘情。”
“但我不喜歡他,他性格有點偏執,給我一種我拒絕他的愛意,他就會把我鎖在屋子裡的感覺。”
聞言,沈翩枝驀然瞪大烏眸,一臉愕然,“不是吧,這世間還有第二個蕭沉淵啊?”
向淮月一臉八卦的看著她:“蕭沉淵是剛才一直護著你的男子?”
沈翩枝歎了聲氣,乾巴巴說:“他是東國的三王爺,我如今是他的王妃,他對我強製愛,我跑了幾次都跑不掉。”
“我靠,枝枝,你也太慘了!”向淮月震驚之下又帶著滿滿的憂心,“那你豈不是過得很壓抑窒息?”
不曾想枝枝竟會被對方強行留在身邊。
如果謝聞洲也這麼對她,剝奪了她的自由,她一定會和枝枝一樣痛不欲生。
向淮月壓低嗓音,“枝枝,你現在還想逃嗎?我幫你。”
沈翩枝遲疑一瞬,點了下頭。
向淮月一眼看破,悠悠地道:
“枝枝,你猶豫了,這件事情先擱一邊吧,我看他傷勢挺重的,你先照顧他吧。”
沈翩枝回眸看了一眼跟在後麵的蕭沉淵。
他步子緩慢,走得有些吃力,臉上更是蒼白憔悴,不見一絲血色。
謝聞洲神色淡漠地走著。
賀朝野想過去扶蕭沉淵,卻被拒絕了,“不用,我自己可以。”
向淮月恰巧也看到了這一幕,眨了眨眼,“枝枝,他是屬驢的嗎?這麼倔?”
沈翩枝被她的幽默逗笑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我過去扶他吧。”
向淮月沒攔著,“去吧。”
不難看出枝枝還是在乎他的。
話說回來,要是換作是她,有人不要命地擋在自己麵前,自己也很難不心動。
沈翩枝小跑至蕭沉淵的身旁,“我扶你。”
“既是夫人一番好意,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蕭沉淵狹長的鳳眸微挑,裡頭儘是柔色。
賀朝野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蕭沉淵整個人靠在沈翩枝身上,眉眼挑著笑意,“辛苦夫人了。”
沈翩枝身軀嬌小,他這麼一靠過來,幾乎把她覆蓋住了。
她攙著他頗為吃力,但還是彎唇一笑,“不辛苦。”
向淮月有些看不下去了,朝著賀朝野遞去一抹眼神。
賀朝野聳了聳肩,快步走至她身旁,嗓音很輕:“不是我不想扶,而是他隻要他妻子扶。”
兩對一前一後地走在前麵,而走在最後的謝聞洲顯得有些孤寂。
他眸色深沉如海,又似漫天飛舞的雪花,摻雜著凜冽寒意。
向淮月走了半晌,也沒看到謝聞洲跟上來,往回看了一眼。
發現他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手裡捧著幾簇即將融化的雪花,正垂眸看著它們。
向淮月跳起來朝他揮了揮手,“謝聞洲,你快回來啊!”
謝聞洲目光從雪花上移開,落至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心下的寒霜被掃除,緩步向她走去。
賀朝野並不大度,做不到與其他分享妻子。
可這是他妻子對好友的善意。
他不能抹殺,亦不會這麼做。
沈翩枝扶著蕭沉淵進入了馬車裡。
向淮月在原地等謝聞洲跟上來,踩著腳凳上了馬車。
賀朝野與謝聞洲緊跟其後。
馬車還算大,坐下五人不成問題。
而且看著還很寬敞。
熏爐冉冉升起白色煙霧,輕輕將他們籠罩。
火爐也在燃燒著,馬車內暖烘烘的,沒有一絲涼意。
沈翩枝褪下蕭沉淵的外衣,觸及鮮血淋漓的傷口,呼吸一滯。
那幾匹惡狼實在凶狠,竟生生咬下了他幾塊肉。
向淮月眉心一跳,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突然,向淮月眼前一片漆黑,愣了一下。
賀朝野捂住她的眼睛,嗓音低低傳入她的耳畔,“彆看。”
向淮月心中一暖,唇角不由自主地彎起。
謝聞洲臉上毫無波瀾,闔上眼睛倚靠著車壁,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沈翩枝拿著剪子的手微微發顫,穩住心態,裁開黏著血肉的布料。
若是稍有偏差,就會裁到他的傷口。
沈翩枝神色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輕聲道:“蕭沉淵,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
蕭沉淵與她的目光在空中交彙片刻,嗓音沉緩,“好。”
沈翩枝小心翼翼地裁掉大半布料,卻發現還有一些細碎的布料緊緊黏著皮膚。
她握著剪子的指尖收緊,抬眸看了眼蕭沉淵的神色,語氣有些慌亂,“我不敢撕。”
光是看著就疼,更彆提撕了。
就算輕輕撕了,蕭沉淵也會痛心切骨吧。
她真的下不了手,也過了心裡這關。
蕭沉淵則是輕輕一笑,“夫人何時變得這麼膽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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