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枝懶得搭腔,直接把她五花大綁了起來。
白希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們該不會要把我架去烤了吧?”
沈翩枝瞳仁微微放大,“你怎知道?”
白希神色一沉,怒聲道:
“你真卑鄙無恥!”
“速速把我放了,否則公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對於她的低吼,沈翩枝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你的公子正陪著月月,沒空理你。”
她把白希綁在榻上。
如此一來,就算他們不在,白希也跑不了。
待找到月月了,再好好回來和白希算賬!
蕭沉淵立在一側,見沈翩枝綁得不結實,幫著打了幾個死結。
沈翩枝冷眼睨著白希,“你最好祈禱月月沒事,不則你將會沒有一天好日子。”
丟下此話,沈翩枝轉身。
白希衝著她背影喊了一聲,“你把我放了,我告訴你公主在哪!”
【把她騙來給自己解綁了,再跑也不遲。】
沈翩枝步伐不帶一絲停頓。
蕭沉淵跟在她身後,離開時還把門帶上了。
“是謝聞洲把人帶走的?”蕭沉淵問。
沈翩枝忽然停下步伐,直直望進他墨黑的眸底,“蕭沉淵,若有一天我跑了,你會把我鎖在哪裡?”
蕭沉淵與謝聞洲是一類人,他們性格孤傲偏執,做法定是如出一轍。
“怎麼?夫人是想事先料到,好為日後的逃跑做準備?”
蕭沉淵眸裡散發幽幽冷芒,危險的氣息將沈翩枝籠罩。
他望向她的眸裡隱含探尋之意。
沈翩枝羽睫輕閃,眉心透著幾許無奈:“我是想從你的嘴裡得知,謝聞洲會把月月藏在哪裡。”
她不過是問一嘴,他怎麼就提到她逃跑的事情了?
難道是逃跑的次數太多了,他應激了?
不過,她攏總也沒跑幾次啊,也就兩回吧。
無論跑了多遠,還是被他逮回來了。
他就似一張無形的大網,時常籠罩著她,想跑都跑不了。
沈翩枝思緒回眸,瞧到他眉梢輕挑,語氣意味不明:“夫人是說我與謝聞洲是一類人?”
“正事要緊。”沈翩枝避而不談。
蕭沉淵輕抬眉眼,頓時沉默了下來。
沈翩枝默了默,耐著嗓子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夫人是何意?”蕭沉淵微眯雙眸。
沈翩枝心下生出一股無力感,唇角輕挽一絲笑意:
“我是覺得夫君足智多謀,一定會知道謝聞洲把人藏在哪裡的。”
蕭沉淵眉心舒展,眼尾斂起一抹淡笑。
他承認自己被誇爽了。
沈翩枝歪著頭看他:“夫君?”
蕭沉淵清了下嗓子,“或許這裡會有暗室。”
他曾說過,若是她再逃,便用鐵鏈將她鎖起來。
原來他與謝聞洲想到一塊去了。
她能想到月月現在有多恐懼。
被不愛之人鎖在密室,甚至鐵鏈囚於身上,能不怕嗎?
這個恐懼不亞於被困在深山之中。
沈翩枝心下蔓出一絲駭然,穩著語調開口:“我們再仔細找找吧,一定會有機關的。”
“我與你一起。”蕭沉淵道。
“還是分頭行動吧……”
蕭沉淵打斷了她,“我不放心你。”
沈翩枝默了一瞬,無聲點了下頭。
……
向淮月眼前由模糊轉至清晰,落入眼簾的卻是密不透光的密室。
若不是點了燈,向淮月壓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目光觸及謝聞洲的那一瞬間,心臟驟停了一瞬,“是你把我帶來此地的!”
她想要從榻上下來,鑲嵌在手腕以及腳腕的鐵鏈碰撞出哐當的響聲。
向淮月眼睫輕顫,眸裡漫上一層水霧,?不可置信地望向謝聞洲,“你到底想乾什麼!”
又是把她帶來密室,又是給她上了鐵鏈,難不成要一直把她關在這裡?
謝聞洲不是要兩天才回來的嗎?
怎麼一天不到就回來了?
難道他是故意說長時間,讓他們鬆懈的?
真卑鄙!
謝聞洲坐在桌案前,手中持著芸編,抬眸看了過來,語氣滲出一絲冷笑:
“小公主,難道我的意圖還不明顯嗎?”
向淮月使勁掙紮了幾下,密室裡儘是鐵鏈嘩啦發出的聲響,無聲地搗鼓著耳膜。
半晌,向淮月眼尾暈開一抹殷紅,情緒極近崩潰:“謝聞洲,你不要把我關在這裡,好不好?”
她不想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密室。
她本該是自由翱翔的鳥兒,怎甘屈身於此?
謝聞洲放下芸編,一步步逼近。
向淮月心下萌生巨大的恐懼,下意識往後躲,“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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