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枝不是未經世事的姑娘,頓時就聽出了他話裡的意味,耳垂泛起薄紅,“不行,你還受著傷。”
“夫人說不行什麼?”蕭沉淵語氣含著笑意。
沈翩枝微惱:“你明知故問!”
“為夫還真不知情,不如夫人展開說說?”蕭沉淵微熱的指尖輕撫她的耳垂,惹得她渾身顫了一下。
沈翩枝握住他蠢蠢欲動的手,認真道:“你傷勢太重,不宜行閨房之事!”
“為夫也沒說要這個啊。”蕭沉淵無聲勾唇,“夫人想哪去了?”
沈翩枝臉色頓時漲得通紅。
他剛剛不是這個意思嗎?
那是她誤會了?
蕭沉淵語調清歡而悠長,“若是夫人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沈翩枝抬手捂住了他的薄唇,用眼神警告他,“不許再說了。”
她略微一頓,鎮定自若道:“是你釋放信號讓我誤會的,不怪我滿腦子黃色廢料。”
“夫人這是怪到我頭上來了?好一個倒打一耙呀,夫人倒是把這個詞語體現得淋漓儘致。”蕭沉淵打趣一番。
沈翩枝嬌嗔道:“蕭沉淵,你以前嘴我就算了,在一起還嘴我。”
這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
毒毒的讓人很安心。
“你們女子不都是想對方對你們一如既往嗎?”蕭沉淵挑眉,“夫人不喜歡我這樣嗎?”
沈翩枝忽然就捕捉到了字眼,眸光一閃,問他:“你從哪個女子身上受到的啟發?”
蕭沉淵頓時語噎,“夫人怎還跑題了?夫子讓你作詩時,沒少點你吧。”
好一個比喻。
怪氣人的。
“不喜歡。”沈翩枝迅速回答他的問題,繼續追問,“所以你是從哪個女子身上得到的啟發?”
“從始至終都沒有彆人,隻有你。”蕭沉淵突如其來的情話,讓沈翩枝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好吧,我信你了。”沈翩枝眉眼輕挑,成功被取悅到。
“夫人還挺勉強啊,還好吧?”蕭沉淵學著她的語調開口。
沈翩枝唇角淺淺抽了一下,頓時無言以對。
她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聽到他低柔的嗓音,“我錯了,不逗你了。”
“你不逗我了,我也還是要下去。”沈翩枝眼神往下瞟了一眼,“怪硌人的。”
蕭沉淵頓了頓,旋即勾唇輕笑一聲:“我都不介意,你跑什麼?”
沈翩枝說:“就是你不介意,我才跑呀。”
她輕輕掙紮了一下,耳畔傳來他沉悶的嗓音,“嘶,疼。”
沈翩枝下意識看向他的左臂,“我碰到你傷口了?”
“不是傷口。”蕭沉淵很快否認。
沈翩枝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移,白皙的肌膚透出一抹殷紅,“那你還不快讓我下來!”
“夫人不動便好。”
“這樣我睡不著……”
“為夫哄你睡。”
沈翩枝信了他的鬼話,誰知躺在那兒,壓根睡不著。
正當她無奈之際,蕭沉淵右臂微微用力,把她放回了榻上。
沈翩枝眼睛亮了幾許,“夫君真好。”
“夫人嘴倒是挺甜,就是不知道……”
蕭沉淵的話還未說儘,沈翩枝便湊了上來,撬開他的貝齒,清甜的氣味頓時占據了他的口腔。
她眼尾漾開一抹笑意,往後退了一寸,“甜嗎?”
“沒嘗到。”蕭沉淵湊近了她,鼻尖剛觸及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