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枉死的嫡女(2 / 2)

打臉奪運女配 半枝篖 5743 字 11個月前

昨天是原主大婚的日子,原主的未婚夫是蘇老爺子在世時給定下的,是米脂縣的金家,金家也是富商,但他們生意現在大都搬到了府城,是比往日的蘇家還要上一層樓的大富商。

蘇老爺子和金家老爺子年輕時是拜把子兄弟,一起發跡做的生意,不過蘇老爺子比金老爺子保守,因此蘇家生意沒金家做的大。

原主和金家的親事還是蘇老爺子和金老爺子在原主滿月時定下來的,當時兩家有生意往來,關係又緊密,金老爺子提出說要定個娃娃親,蘇老爺子見金老爺子孫子金煥峒還不錯,一高興就拍板同意了。

昨天不止原主一個人大婚,還有原主的姐姐白梔。

白梔的未婚夫是白岩朗後娶的平妻胡婉柔給定下的,是米脂縣下轄寶玉鎮的張秀才,張秀才家貧,而且人品還有瑕疵,因犯過錯,所以不能再科舉了,但他秀才的功名還沒撤。

早已不管府內事宜的蘇悅兒在得知自己體貼的大女兒要被嫁去寶玉鎮給一個人品不行的人當新娘後,當即就和胡婉柔爭執了起來,但白梔卻說,她是自己願意的,還讓蘇悅兒寬心不要生氣。

蘇悅兒隻當白梔體貼,不想讓自己受胡婉柔的氣,所以才那麼委屈自己,原主出嫁前,蘇悅兒還叮囑原主以後一定要看顧一下姐姐,莫要讓白梔在那張秀才家受了罪。

以前蘇老爺子在時,經常帶原主出來玩,原主也是知道寶玉鎮和大河村的。

原主本該在縣城的金家拜堂,但卻被劃花了臉又傷了性命後丟棄在天萊山喂狼,怎麼看都有些詭異。

原主的記憶停在坐上花轎,再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她就不知道了,現在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裡麵一定有什麼隱情。

如果原主真是被抬錯了花轎,那麼昨天晚上金家發現新娘錯了後就會通知白岩朗,白岩朗作為慈父肯定會派人來寶玉鎮找人,寶玉鎮的張秀才家沒接到新娘,又怎麼會不聲不響呢。

而且她是想不通,原主是怎麼在官道上和人來人往的寶玉鎮被劫了花轎的,再說了一般的劫財害命也不會毀人容貌,能惡毒地毀一個女子容貌的肯定是有深仇大怨了,原主可沒得罪過誰,除過記憶裡沒鬆口給白岩朗錢財讓白岩朗和蘇悅兒跳腳了一陣,原主一直是溫和、安靜且沉默的。

她讓紀堯去鎮上抓藥,幫她看看鎮上有沒有人找她,還有就是張秀才家的情況。

在原主記憶裡,白岩朗是個忙碌的父親,自從娶了胡婉柔後,就一直在忙生意,晚上回府都是披星戴月的。

她們在胡婉柔那受了苛待,想找他說一說,總是找不到他,偶爾在府裡看到他了,他不是神情苦惱地說生意上碰到什麼問題了,需要知縣幫什麼忙,就是問能不能借他錢周轉,當真是堵的原主話都說不出,時間長了,原主就不找他了,也知道自己靠不住父親,隻求自己早些成年早些嫁出去,有了能力後再把母親也帶出府。

胡婉柔的磋磨,原主都默默受著,苦苦撐著。

接胡婉柔入府,蘇悅兒也曾鬨過,但不管怎麼鬨也沒用,白岩朗不僅不鬆口還會責怪蘇悅兒不懂事。

他口口聲聲都是要替死去的嶽父重振蘇家基業,那麼一心一意為蘇家的贅婿,蘇悅兒能說什麼呢,她要是再不知所謂的阻擾可不就是不懂事不孝順,到最後蘇悅兒隻能默默咽下胸中的苦悶。

曾有那麼一段時間,她還咒罵過原主,說不是原主不拿錢出來,白岩朗也不會為了缺錢娶知縣那個寡婦妹妹。

白梔也在原主耳邊不停念叨,話裡話外都是說全原主的錯,才會讓父親和母親關係不好,原主就該懂事把錢拿出來支持父親重振家業。

原主也曾一度自責,整個人鬱鬱寡歡,還是來看望她們母女的蘇家族老發現情況後,向蘇悅兒和白岩朗說清了蘇老爺子的安排。

知道父親的安排後,蘇悅兒不罵自己女兒了,就是有些怪自己父親偏心,為何不把產業給自己而是跳過自己給女兒,害的自己和夫君離心……

胡婉柔入府後,經知縣暗示,掌管府中中匱的權利到了胡婉柔手裡,蘇悅兒見狀就忙著爭奪白岩朗的寵愛。

可白岩朗總是有理由推托,而且白岩朗露出的疲態和話中的不得已都讓蘇悅兒自責不已,一想到自己和兩個女兒現在吃的、穿的都是靠胡婉柔帶來的嫁妝,也就不敢再有什麼意見了。

蘇悅兒見自己爭不來寵愛也沒人給撐腰,她一鬨還會受到夫君的責怪,於是就乖乖的在府裡當個不爭不搶的透明人了,府中的下人捧高踩低,她們過的日子有時候甚至連下人的都不如。

她還時常給原主說,她不是懦弱,也不是向胡婉柔投降了,而是胡婉柔有知縣哥哥做靠山,她們蘇家重振還要靠胡婉柔帶來的錢財和胡知縣的人脈,所以她才讓著胡婉柔。

原主可沒蘇悅兒那麼天真,胡知縣又不傻,她們得是什麼大人物才能讓知縣給她們做嫁衣穿,現在的蘇府早就不是以前的蘇府了,不知道重振的又是哪門子的蘇家基業,但原主知道自己暫時也反抗不了,說了還平白遭罵,所以就先默默忍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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